學達書庫 > 香彌 > 蛇蠍總裁耍無辜 | 上頁 下頁


  其中卻沒有她愛慕多年的紫岑哥哥。

  如果她會這樣就死心,她就不叫喬瑟,是她先喜歡紫岑哥哥的,她才不會把他讓給其他的人。

  因此她極盡所能的耍了一些手段,但卻沒有破壞到那兩人的戀情,反而令他們因為經過一次又一次的考驗,感情以飛快的速度進展著。

  而之所以造成這樣的情景,都是拜某人之賜,當她屢屢製造那兩人的誤會時,那可惡的某人就以月老之姿,跳出來為兩人化解誤會。

  為此,她和邵紫攸的仇結得愈來愈深,表面上和和氣氣的兩人,暗地裡常鬥得天翻地覆、波濤洶湧。

  例如,邵紫攸曾在上臺領獎時被人發現他的屁股後黏了一張裸女的照片,笑翻了一群學生,臺上保守的校長卻氣綠了臉。

  而喬瑟也曾在準備參加演講競賽時,發現辛苦寫成的講稿內容竟變成了邵氏家訓,惱得一時遺忘講稿的內容,錯失第一名的寶座,只得到第三名。

  為此,她回敬邵紫攸的是在他的周記裡暗夾了一篇煽情露骨、圖文並茂的情色文章,害邵紫攸被導師叫到辦公室聽了半個多小時的訓,回家又被母親告誡一頓,要他不准再上情色網站。

  邵紫攸自然也沒讓她好過,喬瑟精心準備要送給心愛的紫岑哥哥的生日禮物被掉了包,變成了一個整人玩具,她的紫岑哥哥一拆開禮物,墨色的汁液當場噴得他一頭一臉,讓她氣煞了。

  諸如此類的事情,在兩人國中、高中的歲月裡,反覆上演。

  邵紫攸更在得知了喬瑟暗戀著他的大哥後,開始處處阻擾她處心積慮製造出來跟大哥單獨約會的好事。

  在她要破壞大哥和女友的感情時,他當然更是義不容辭的阻止,並化解兩人的誤解。

  所以今天在看見喬瑟鬼鬼祟祟想要出門時,邵紫攸便準備給她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悄悄跟蹤著她。

  “賞鳥?你以為我會信你的鬼話,昨天大哥講電話時提到他和魏曉茹約見面,看你那眼神就知道你又在打壞主意了。”邵紫攸發現不知道從何時開始,阻礙她破壞大哥和女友的約會,成了他的樂趣之一。

  另一個樂趣則是破壞她想親近大哥的機會,每次看到好事泡湯了,她氣得擰眉嗔目、咬牙切齒瞪他的神情,就覺得好爽。

  果不其然,那輛機車在進入市區後,喬瑟就趁機把那冤大頭給甩了,自己一個人來到了美術館,因為邵紫岑和女友約好今天要來看畫展。

  買了門票,她進去找人,刻意壓低頭上的鴨舌帽,再從口袋裡取出一副黑框平光眼鏡戴上。

  由於是假日,有不少人特意來欣賞這場結合了國內外數位收藏家收藏的世界知名畫作的展覽,展場顯得有點壅塞,喬瑟腳步匆匆,根本無心駐足欣賞牆上每一幅動輒數百萬,甚至上千萬的畫作。

  十幾分鐘後,她就瞄見了要尋找的人,欣喜的一笑,但隨即瞥見邵紫岑的手親匿的摟在女孩的腰間,臉上的笑容瞬間消散,恨恨的磨起牙根。她今天非好好的想個辦法,拆散他們不可。

  眯眸思忖問,她被擁擠的人潮推來擠去,她的目光仍忿忿的盯緊邵紫岑身邊的女孩。

  “小姐借過。”

  煩死了,怎麼這麼多人,擠什麼擠嘛……靈光頓閃,啊,有了,她興奮的握拳擊掌,人多正好,至少可以先分開他們,然後她再出現拐走紫岑哥,假裝是巧合遇上,今天就能變成她跟紫岑哥的約會了。

  想畢,正準備上前進行利用人潮來分開他們的計劃,忽然手臂一緊,有人扯住了她,回眸正要開口斥責,就見到一張不該出現在這裡的吟吟笑臉。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來賞畫。肉包子,你呢?你不是說要去賞鳥,怎麼會賞到這裡來了?”

  “因為……我朋友他臨時有事不能去了,所以我就跑來賞畫了。”可惡,他一定是又偷偷跟蹤她,真想打掉他臉上那該死的笑。

  邵紫攸熱情的邀約,“既然我們這麼巧在這裡遇上,那就一起賞畫吧。”

  她擠出陰森森的笑拒絕,“不要,我喜歡一個人賞畫。”

  瞟著展場滿滿的人潮,他笑嘻嘻說:“這麼多人,你恐怕很難一個人賞畫。”

  她冷冷道:“我的意思是你賞你的,我賞我的。”

  “好呀,隨便。”他無所謂的聳肩,卻處處刻意的擋住她的目光,不讓她看見邵紫岑與女友。

  怒火中燒卻又不便發作,喬瑟怒得頻頻用一雙犀利的眼刀狠狠的砍他個幾百刀。臭老鼠、混蛋、王八蛋,他敢再一次來阻礙她的好事,給她記住,下次她絕對要整得他哭爸喊媽不可。

  邵紫攸悠哉的用得意的笑臉回敬她憎惡的眼刀,看她隱忍著的怒火,他只覺得大快人心。

  喬瑟很快的就找到復仇的方法,他屢次破壞阻撓她和紫岑哥的好事,那麼她就以牙還牙。

  得知他正和鳳鳴高中的校花交往,她立刻就擬妥作戰計劃。

  這日放學後,邵紫攸和女友約會時,校花女友突然拿過他的書包,從裡面找出了幾樣道具——手銬、蠟燭、皮鞭,還有封面繪著詭異圖案的VCD。

  “原來你真的有這種癖好!我沒有辦法再跟你交往下去,我們還是分手好了。”如果不是收到那封匿名信,她絕對想不到眼前這個耀眼得有如漫畫中走出來的俊朗男孩,竟有這樣的變態嗜好,她萬分不舍,卻也不得不心痛的揮劍斬情絲。

  瞪著她從他書包裡翻出來的東西,邵紫攸氣綠了臉。

  “這些東西不是我的,是有人故意栽贓想陷害我。”想都不必想,他知道絕對又是那枚死肉包子幹的好事。放學時恰好來找他的那個學妹,肯定是被她唆使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支走他,她便趁機偷偷在他書包裡塞進那些鬼玩意。

  眼見為憑,校花不願相信他的辯解執意求去。

  邵紫攸也沒有攔阻她,只是不甘受人如此愚弄。好,很好,死包子,我跟你的仇是結定了,咱們走著瞧,看誰厲害。

  數日後,在邵宅舉辦的耶誕派對上,某名包子興高采烈的正要跟心愛的紫岑哥愉快的共舞一曲時,一杯從天而降的果汁不偏不倚的兜頭淋了她一頭一臉,讓她說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啊,對不起,我剛剛腳底滑了下,手裡的杯子不小心就這樣飛了出去,肉包子,你沒事吧?”

  沒事才怪,淩厲的眸光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卻礙於在場的眾人和紫岑哥哥面前,仍是綻出了柔雅甜美的微笑,“不要緊,我到樓上整理一下就好。”掛念著和心愛的紫岑哥共舞的事,她迅速的重新梳理妥當,下樓卻已不見紫岑哥的人影,她惱得想殺人。

  而她後來狠狠回敬邵紫攸的是,讓他和每一任女友的交往都因為種種原因不超過一個星期。

  喬瑟和邵紫攸就這樣在你來我往的暗鬥中度過了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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