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香彌 > 狡猾總裁愛吃醋 | 上頁 下頁


  縱使他們兩人已經正式在交往,還是遏阻不了那些頻頻向他示好,想趁虛而人的女生。

  尤其在她把他追上手之後,那些女生仿佛受到鼓舞,紛紛大膽示愛、糾纏不休,害她不得不提高警覺,擔心會被人橫刀在愛。

  漸漸地,她的生活幾乎都繞著安璋在打轉,日子過得既忙碌又充實,可是卻也和那票死黨愈來愈少往來了。

  最後,由於她常常臨時變卦,小江他們也很少再約她出去。

  發現這點後,她極力的想挽回漸行漸遠的友誼,而同時,她也隱約的察覺到安璋似乎並不太喜歡她和小江他們來往太密切。

  這回趁著安璋忙著處理他父親公司裡的事,她瞞著他,和小江他們一起去南部玩了兩天。

  “你這傢伙,我還以為你有了安璋,就不要我們了。”黃英彰調侃。其實石萱和安璋交往後,他成了另一個受益者,他一見鍾情的女孩謝曼月,在見到王子名草有主後,轉而投向他的懷抱。

  “哪有這種事。”石蒙的臉尷尬的一紅,很清楚這兩、三年來確實因為安璋而疏遠了他們。

  江志棋也不滿的睨她,“還說沒有,你自己說你談戀愛之後你和我們出去過多少次?每次安璋的電話一來,你就像條哈巴狗,乖乖的跑回主人腳邊討他歡心。”

  很想反駁什麼,卻發現自己理不直氣也不壯,她只好很心虛的應一句,“什麼哈巴狗?你說得太難聽了吧!”

  江志棋戳著她的額頭,“你呀,不要有了愛情就不要友情了,愛情總有一天會淡掉或是變質,那個時候你就會發現友情的偉大了。”

  “你少咒我。”

  “不是咒你,這可是我這個過來人的經驗談。”愛情、親情、友情這三種人類的感情裡,就屬愛情是最禁不起考驗的。它往往來得莫名其妙、無理可循,也往往消退得令人措手不及。

  這時,石萱絲毫不覺得這種事情有可能會發生在她和安璋身上。

  從南部回來後,不知道怎麼被安璋發現了此事,他並沒有說什麼,一句責問她的話也沒有,然而後來,她卻整整一個星期無法單獨和他相處。

  每次她去找他時,他身邊老是有女同學或是學妹圍繞著他。

  她受不了他的冷落,質問他,他僅是淡淡的解釋,“她們只是一般的朋友,就跟你和江志棋那些人的關係一樣,我並沒有阻止你和他們來往,你為什麼不能容忍她們的存在呢?”

  “問題是她們對你別有所圖、存心不良。”他看不出來她們有多想吃了他嗎?

  他溫文一笑的說:“你想太多了。我後天要去一趟香港,可能要四、五天才會回來。”

  “你去香港做什麼?”

  “我爸公司出了一些事,我去幫忙處理。”

  然而,直到送機時,她才發現枝花林婉萍竟然要跟他一起去。

  “你為什麼沒告訴我,她也要去?”

  他淡淡的開口,“我不認為這種事有什麼好說的,婉萍是要到香港探親,我們只是順路而已。”

  她不是會無理取鬧的人,可看著兩人的背影相偕走進通關處,胸口卻莫名的湧起一股酸澀和不安。

  翌日,從法國裡昂國際刑警總部開出的一輛公務車,在途中遭到炸彈攻擊,車上坐了四名隸屬於國際刑警總部的警官來不及逃生,全數罹難,其中有三人正是石萱的父親和兩名哥哥。

  那一聲轟然巨響中,將石萱的世界瞬間震塌了一角,她頃刻間喪失了所有摯愛的家人。

  陪伴著她前去認屍的是黃英彰和江志棋,在她最脆弱的時刻,是他們整日伴在她左右,撫慰她悲慟至極的心靈。

  她和安璋的感情也因那轟天巨響,被震出了一道裂痕。

  “你非去不可嗎?”

  “是的,我一定要去。”

  “如果我要求你不要去,留下來呢?”在香港那幾天,為了處理父親公司的事安璋忙得昏天暗地,並不知曉她家人出事,直到回來才得知此事。

  沒有在她最痛苦的時刻陪在她身邊,他已懊悔無比,在她作出離開的決定時,竟又沒有與他商量,他感覺得出來,一旦讓她就這樣離開,兩人的關係無異就此宣告結束。

  “對不起,我沒有辦法答應你。”父親與兩位兄長皆擔任國際刑警的工作,在父親上司的推薦下,她得以破例進人國際刑警總部接受培訓,她絕不會放棄這個機會。

  “這就是你信誓旦旦對我說的愛?”見她竟不肯為他改變心意,平素EQ超高、絕少發脾氣的他,罕見地對她動了怒。

  “我對你的感情和我要成為國際刑警是兩回事,不能混為一談,難得有這個機會,無論如何我一定要去,我要親手抓住那個炸彈魔,他一定要為他的行為付出代價。”

  國際刑警總部查到用炸彈攻擊公務車的人是一名國際間早就惡名昭彰的殺手,沒有人買通他殺人,他這麼做的目的只是為了向國際刑警組織挑釁,同時宣揚自己的暗殺能力,只要他想,輕易間就可以解決掉四名國際刑警。

  “你以為憑你一己之力能做什麼?自然會有人出面來懲治他。留下來,我不許你走。”別談國際刑警的工作有多危險,一旦她成為國際刑警後,兩人從此將聚少離多的問題,她究竟有沒有考慮到。

  “我一定要去,我要成為最優秀的國際刑警,我要抓住那些恣意妄為的恐怖份子。”她一臉堅持。

  “就算要和我長時間分隔兩地,你也無所謂?”

  “我……”她有多愛他,他比誰都清楚,這兩、三年多來她對他的感情,早已深入她的骨血,她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刻上一個名字安璋,除了他,她的眼中再也沒有其他人駐足的餘地。

  “我會忍耐住的,等培訓結束,我還是會再回來,你等我好不好?”她哽咽的望著他,“璋,我一定要親手抓到害死爸爸和哥哥的人,每次一想到我去認屍時,看到他們被炸得殘缺不全的屍塊時,你不知道我有多心痛,我不能讓他們白白死掉。”

  “想要抓住歹徒,不一定要去當國際刑警,我可以想辦法透過關係,找人抓住他。”

  “謝謝你,璋,不過我真的不想放棄這個機會,我是經過深思熟慮,才下定決心要去的,我相信我爸爸和哥哥他們在天之靈,一定也會很高興我能繼承他們的衣缽。”

  “如果我說,你這一走我們之間就完蛋了呢?”見她仍頑固的不更改決定,他下重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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