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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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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珧愣了一下,說好?說好什麼呀,不叫郝先生那要叫什麼? “怎麼,你該不會是忘了吧?還是昨天晚上你根本沒把我的話給聽清楚?”他不悅的站了起來,朝她走過去。 她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對不起,昨天晚上我太困了,你說了什麼我真的都下記得耶,對了,你那麼晚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你可以再說一次嗎?” “你說什麼?”郝津銘不敢置信的咆哮出聲,他昨天說的話她竟然沒聽進一句! 梁珧害怕的退後了幾步。 “我真的很抱歉,對不起,你不要這麼生氣嘛,我不是故意不聽你說話,只是、只是我真的太想睡覺了,沒辦法清醒過來。”瞥到他伸來的手,她以為他要打她,嚇得連忙抱著頭。 “啊——唔唔唔。”她的聲音被他的雙唇吞沒了。 半晌,郝津銘才離開她柔軟的粉唇,但仍將她鎖在懷裡。 她淡淡的馨香飄進他的鼻間,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才徐徐的吐出悠悠嗓音。 “你就算沒聽清我昨天說的話,現在也該明白是什麼意思了吧?” 這個笨女人,他現在確定了她根本不是什麼心機深沉的女人,她的智商太低,可能連八十都不到,絕對想不出什麼太複雜的計劃。 什麼意思?不過就是早安吻嘛,“這個早安吻太、太那個了,你以後還是吻臉頰就好了。”梁珧滿臉酡紅,不敢抬頭正眼看他。剛才那個吻好激烈哦,她差點就要窒息了。 “早安吻?你還是沒弄懂嗎?笨蛋!”郝津銘的吼聲如雷般打在她耳邊,震得梁珧耳鳴,趕緊捂住耳朵。 “我、我、我弄懂什麼嘛?你什麼都沒說,我怎麼知道?”他幹麼發這麼大脾氣呀?這個人的情緒真的是太不穩定了。 “哈哈哈,太好笑了,天哪,一早就發生這麼有趣的事,今天一定會是Lucky day。”全勝利再也忍不住的捧著肚皮狂笑。 難得津銘願意正視自己的感情,昨天半夜跑回來對她做了一番愛的告白,梁珧這傢伙竟然沒聽進半個字,這實在是……難怪津銘要發瘋了。 郝津銘以殺人的兇狠目光掃向笑得不知節制的全勝利。 “珠好好,我不笑了。”他伸手朝梁珧揮了揮,要她過來,瞥到郝津銘質疑的眼神投來,他趕緊討好一笑,“喂,老兄,別那麼親切的看著我,我會害羞,她先借我五分鐘,我跟她說幾句話就好。” 梁珧走了過去。 “全律師有什麼事嗎?”奇怪,怎麼一早這兩人都這麼古怪呀? 全勝利拉著她走到餐廳去,壓低嗓音說:“梁珧,既然你沒聽清楚津銘昨天說的話,那我來告訴你好了。” “嗑,全律師你有聽到呀?” “夜深人靜,他的聲音不小,我又剛好睡在你隔壁,想不聽見都很難。嗯,你究竟想不想知道他昨天說了什麼?” “當然想。”她用力點頭,對自己沒聽清楚他昨夜的話,覺得很抱歉。 “好,那我就告訴你。”全勝利笑嘻嘻的低聲開口,“他說呀,他不管你懷著什麼企圖接近他,既然他不知道哪根神經短路了,不幸的愛上了你,他也只好認了,他會接納你的全部,今後你唯一要做的事就是用力的回報他的感情,接著他問你愛不愛他?” “嘎?”聽到這,梁珧已經愕然的傻住。“那我怎麼說?” 全勝利好笑的盯著她驚呆的模樣h “我想你應該是給了他正面的回應,所以他很滿意的說,很好,既然如此,那你們今後就互相稱呼對方的名字,他叫你小規,你就叫他津銘。” 天哪,這些是真的嗎?她怎麼半點印象都沒有呢? “最後他說,他會好好對你,他要你辭掉護士的工作,在家好好的當他的老婆,說完這些他就放你去睡覺了。” 看到梁珧一臉的不敢置信,全勝利忍不住笑出聲。 “五分鐘到了。”郝津銘走進餐廳要人。 “剛好我也說完了。哪,人還給你。”全勝利涼涼的走了出去。 一見他,再想到全勝利剛才說的話,梁珧的臉轟地燒紅起來,他說愛她g這、這、這不可能吧?會不會是全律師在騙她? “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又發燒了嗎?”郝津銘走近摸了摸她的額。“沒有呀,勝利剛跟你說了什麼?” “他、他、他說,你、你愛我。”梁珧結巴的吐出話。 “沒錯,我不幸的愛上了你,”郝津銘抬起她垂著的小臉,“你最好也一樣愛上我,要不然我敢保證你一定會比我更不幸。” 聽到他親口證實,這下粱現是真的傻住了,他真的愛上她?!可是為什麼要說是不幸呢?愛她會不幸嗎? 接下來梁珧一直處在有些失神的狀態下,呆呆的被郝津銘給喂飽早餐,和他一起出遊。 郝津銘將車停在苗栗郊區的一座山下,拉她一起走在茂密的油桐樹下,山徑佈滿了白色的油桐花,樹上的白花在輕風微拂時,不時隨風飄落陣陣花雨。 全勝利坐在自己的車上,看著並肩而走的兩人,完爾一笑逞自調頭離開。郝爸還真是有先知卓見,知道自己的兒子一定會愛上樑 “好漂亮。”梁珧伸手接住一朵飄落的油桐花。 “你喜歡,我們今天可以在這待一整天。”郝津銘側眸昧她,黑瞳漾著絲絲柔光。 “我……你為什麼會喜歡我?”她不好意思看向他,低頭望著手中潔白的花,他不是一直以為是她唆使郝伯伯留下那樣整人的遺囑嗎?為什麼會突然…… “我要是知道就好。”以前他怎麼會這麼不長眼,不太靈光的她根本一點都不像是那種有心機的女人。 連他向她示愛她都可以這麼兩光,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擺佈得了那老頭子。“總之這種悲慘的事既然發生了,我也不想再追究是哪條神經短路。” 梁珧生氣的抬起小臉。“你說得好過份,喜歡我是一件悲慘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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