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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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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就是那個上次住在特別病房,脾氣特別暴躁的老頭?” “嗯,你不知道郝伯伯是大正集團的老闆嗎?” “這是因為這五年來大正集團實際上都是由郝津銘掌舵,郝仁的名字很少被人提起,所以我當然不知道。”她審問般的盯著梁珧,“你老實招來,是不是從你開始照顧郝仁,就和郝津銘搭上了?” “你胡說什麼,我跟他才沒任何關係。”大家不會都誤會了吧?以為她和他在交往! “別想騙我,那他千麼送你花,還說了那些曖味不明的話?甚至還說要過來接你下班。”沒打破砂鍋問到底,她才不放過梁珧。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她只好將遺囑的事告訴苗鈴鈴。 聽完後苗鈴鈴驚訝的瞠大了眼。 “哇,那老頭居然這麼勁爆,留下這種遺囑,要他兒子娶你,才能繼承遺產?”她眼睛繼而一亮,拍了拍梁珧的肩,“嘿,梁珧,這下你要發了,老頭是大正集團的老闆,那遺產一定可觀得嚇死人。” 粱珧皺起小臉。“我一塊錢也不想要,真不知郝伯伯是怎麼想的,這麼做會害死我。” “我看那老頭大概是病胡塗了神志不清,才會做這種事,正常人哪會留下這種遺囑,不過郝津銘知道這件事後,一定很生氣吧?”換成是她也會氣瘋。 梁珧點了點頭,將那天發生的事約略告訴苗鈴鈴。 她是能體諒郝津銘的心情,那天他如果好好跟她說,她也很願意幫助他解決這件事,但他那種態度看了就叫人生氣。 大概是回去後,他自己也反省了,知道是誤解她了,所以今天才這麼心平氣和的來找她,而且還連造了三天的花,算滿有誠意了。 “梁珧,你今晚真的要跟郝津銘一起走嗎?他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你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苗鈴鈴好心的提醒她。 和梁珧共事兩年多了,她瞭解梁珧,知道她一向不在乎錢財的事,絕不會去貪圖那筆遺產,可是別人不一定會這麼想,尤其當金額是那麼龐大時。 “我想他應該只是希望,我能幫他想辦法解決遺囑的事,不會有事的。” “我覺得怪怪的;他本來不是還誤會是你讓郝仁寫下那種遺囑的嗎?怎麼會突然就改變態度?”先是送了三天的花人才出現,感覺上好像有什麼陰謀。 “可能是他自己想通了,知道我根本沒有能力讓郝伯伯這麼做,他自己的父親他應該最瞭解吧。” “你還是謹慎一點。” “我知道。”垂眼看著雜誌上挽著美女的郝津銘,粱珧不禁回想起前五次和他見面時的情景。 第一次是他借她手帕,她當時直覺以為他一定是個溫柔的好男人。 第二次是他當眾被女人甩了耳光,他沒有惱羞成怒的破口大駡,那時她覺得他還算滿有風度的。 第三次是覺得他很不孝,連父親病危都不趕回來見他最後一面。 第四次便是他跑到她住的地方找她吵,無禮又粗魯。 這次卻表現得溫文儒雅,像個有修養的紳士。 真實的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呢? 郝津銘在十二點準時來接她下班。 梁珧坐進他的車裡。 “關於遺囑的事……” “太晚了,今天先不提那件事,你上了一天的班一定很累了,我先送你回去休息,明天中午再談。”他體貼的開口。 “明天中午?” “你明天也是上小夜班吧?我們一起用午餐,吃飽我再送你去上班。” 和他一起坐在車裡,不知為什麼梁珧突然覺得有很大的壓迫感,心跳的特別快。 “郝先生,不用這麼麻煩了,你若是想到了什麼可以解決遺囑的方法,我會儘量配合,你只要打一通電話給我就好。” 她抄下自己的聯絡電話給他。“事情會變成這樣我也沒想到,希望能幫你儘快解決問題。” “要解決這件事的方法只有一個。”他意有所指的說,嚴厲的眼神看著前方的道路。 “是什麼?”她不解的問。 “我明天再告訴你,晚上好好睡一覺。”他倒首給她溫柔一笑,夜,隱藏了他眸中的冷光。“明天中午十二點我到你家接你去用餐。”還裝,她會不知道是什麼方法嗎? “我想還是……”她想拒絕,和他單獨相處感覺好像怪怪的,讓她莫名覺得好緊張。 不給她拒絕的餘地,郝津銘截住她的話。 “你說要幫我的忙不是嗎?我們得好好的詳談才能說得清楚。” “可是……好吧。”遲疑了下,她還是答應了。 “你家到了。”郝津銘下來為她開車門,他握起她的手背,紳士般的印下一吻,再抬起眼看著她。“晚安,別忘了我們明天的中午之約。” “呢,好。”目送他離去,梁珧覺得胸口有點發燙,抬起他剛才落吻的手背,感覺連臉都熱了起來。 他吻她手背只是一種禮貌,她知道,可是為什麼她有點心律不整的感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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