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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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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為這次一定能順利修成正果,沒想到結果更慘,人家早就心有所屬了。他明明就長得還不錯,為什麼他的愛情運會這麼差? 倪湘湘愣了會兒,這才想起她之所以會跟他交往,正是因為一個多月前他才被女友給甩了,然後他不知為何就跟她在一起了。 結果短短一個多月,她殘忍的要求跟他分手,可以想見組長一定大受打擊。 「那……不然如果有人問起的話,組長可以對別人說是你甩了我,好不好?我也會這麼說,可以嗎?」這樣他就不會成為笑柄了吧! 他忿忿的咬牙,「你把我當成是什麼人了?明明就是你把我甩了,你竟然要我顛倒黑白說是我甩了你?我做不到。」 「那、那要怎麼辦?」她為自己的遲鈍感到好懊惱。大魔神罵得沒錯,她真是笨蛋一枚。 鄭青仁臉色陰鬱的爬著頭髮,心知倪湘湘的心意已決,但他又不願讓別人知曉自己又再次被甩的事,他煩躁的踱著步,交代著,「暫時什麼都不要說,如果有人問起來,你就說……我們之間是好朋友,不是他們想的那樣。」 「噢,好。」帶給他這樣的困擾,她感到非常愧疚,再次彎腰道歉,「組長,真的很對不起!」 他磨著牙擺擺手,「算了,你剛才自己也說,感情這種事是無法勉強的,既然你喜歡的是別人,那也是沒辦法的事。」他不是不講理的人,只是為自己坎坷的情路感到悲哀。 「謝謝組長,你真是好人。我相信不久你一定能遇到一個相愛的女孩。」 鄭青仁一陣苦笑。好人?當一個女孩這麼說時,就表示她一點都不喜歡這個男人。他忍不住歎氣,考慮是否從今天開始要當個壞人。 因為女人似乎永遠不會愛上他這個好人的。 第十章 與鄭青仁分手後,倪湘湘沒有聽從宣逸文的交代到醫院去看他,反而直接回到住處,卻意外看到堂姊已經先回來,因為堂姊平常一向晚歸的。 「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回家?」換好便鞋,她走進客廳。 倪雅伶顰起眉,嬌美的臉蛋嚴肅的睨向她問:「宣大哥今天留你下來說了些什麼?」 「呃,他說……不生我的氣了。」想起他向她索吻的事,她忍不住伸指輕撫著唇瓣,思及那親昵的唇舌交纏,她的臉頰不禁輕染上兩抹淡紅。 為什麼……當時他要她吻,他才肯原諒她?對他而言,吻所代表的意義,難道是這麼輕率的嗎?不管對方是誰,都可以隨時隨地的索吻嗎? 「不生你的氣了?這是什麼意思?」倪雅伶不解的問。 「因為上個月我說了一些不好聽的話惹他生氣了,所以他這一個多月來都不理我,但在病房時,他說原諒我了。」 「你那時說了什麼話惹他生氣?」思及上個月宣逸文在這裡等湘湘很久的那件事,事後她曾問過湘湘他來找她做什麼,為什麼臉色那麼難看?湘湘當時只是含糊的說沒什麼,她也沒有再追問。 「我說……討厭他。」倪湘湘也不太記得當時自己說了些什麼,只記得好像曾說討厭死他,然後就見他臉色陡地一變。 聞言,倪雅伶有些意外,「你討厭他?」以宣逸文的個性,絕不可能因為這樣的一句話就動怒,除非……說這句話的是他很在乎的人。 她記得公司裡一位最資深的秘書曾說過,除非是宣逸文在意的人,否則就算你指著他的鼻子以最不堪的言辭辱駡他,他也能親切的微笑以對。 那位秘書今天到醫院探望他出來後表示,根據她觀察多年,她很確定宣逸文心裡藏了一個人。 這四年來,他幾乎一有空就往南部跑,每年的情人節也都早早就下班,兩個多月前到德國出差,他更是拚了命的把所有事濃縮在最短的時間裡辦好。 與他一起出差的經理曾問他,「為什麼要這麼趕?」 他的回答是,「我要趕回去見一個人。」 「是很重要的客戶嗎?」那位經理直覺的問。 他半真半假的笑說:「她不是公司的客戶,是我的房客。」 而昨天她才從湘湘那裡知道,原來她們兩人住的這層公寓竟是他的。 也就是說,宣逸文急著趕回來見的人是…… 想到堂妹大學就是在南部讀書,她臉色不禁愈來愈難看。 倪湘湘急忙澄清,「不是,我那時候說討厭他,只是一時的氣話而已。」 審視的眼神盯著她的表情,倪雅伶沉吟須臾後,冷冷開口,「湘湘,你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 「我……」在堂姊冷然雙眸的注視下,她一時結巴得答不出話來。 「你真的喜歡他?」從她神情上窺出了些瑞倪,倪雅伶立刻沉下臉。「湘湘,不是我想潑冷水打擊你,你這麼做無疑是自找苦吃,你跟他是不可能的,我勸你最好對他死心,不要再存有這種妄想。」 倪湘湘垂著眼瞪著地上,不想看著堂姊,因為她此刻的聲調和表情,嚴厲得令她覺得很不舒服。「我知道我跟他不可能,也不敢有什麼奢想,我只是希望能跟他再像以前那樣就好。」 回想起這一個多月來,宣逸文每次跟她在一起時所談的內容,幾乎都繞著湘湘在打轉,她若不耐煩的把話題轉開,沒多久他必定又會再把話題扯回去。 而且,他也常詢問湘湘跟那個姓鄭的組長的交往情況。 若她回答不清楚,他便會說:「這樣呀,我還以為你跟湘湘是無話不談的好姊妹,原來你一點都不關心她。」 被他這樣語帶指責的一說,她只好開始關切起湘湘跟那個組長的交往情況,後來他幾乎每天都會在不經意的情況下詢問她這件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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