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香彌 > 王爺不守禮教 | 上頁 下頁 |
| 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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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若是你爹爹不來,還是會有其他人來救我們。」心念電閃,她望著他被反綁在身後的雙手。「有了,我試試看能不能幫你把繩子咬斷。」 「咬斷後我們就能逃走了嗎?」 「嗯,那時候我們就能想辦法逃出去了。」說著,她讓他轉過身,背對著她,她張嘴咬著繩頭,試圖把打結的地方解開。 齧咬半晌,被打得死緊的繩頭終於鬆開了,她欣喜的加快嘴上的動作,將一圈圈纏綁的繩子給拉開。 片刻,嚴青謹一雙手終於得回自由,細嫩的手腕處被繩索給磨得紅腫破皮。 「換你幫姊姊解開繩子,你會嗎?」她柔聲問。 「嗯,會。」他顧不得喊疼,一跳一跳的走到她身後,一雙小手吃力的想解開她手上的束縛,但他人小力氣也小,弄了半天還是解不開,又快急哭了。「姊姊,我解不開,怎麼辦?」 花掬夢溫言哄道:「沒關係,你不要急。」她遊目梭巡四下有沒有什麼銳物可以切磨開繩索,昏暗的屋內令她眯細了眼,好一會兒後,她的眸子一亮,「你看見那邊有只陶罐嗎?你去把它給打破,然後取來碎片給我。」 「好。」嚴青謹一蹦一跳的走過去,小手吃力的舉高陶罐,重重將它摔碎,拿起一截碎片再跳回來。 呵,看來他們或許用不著等人來救,便能自行脫困了。 陳舊的木門被推開了,橘色的夕光投射進陰暗的屋內。 「人呢?」一雙急切的眸光望去,腥臭的屋內空無一人,男人的眼霎時燃起滔天怒焰。 「我們明明是把他們關在這兒的呀,怎麼不見了?!」兩個被揍得鼻青臉腫的男人,被兩個侍衛給推了進來,望見空蕩蕩的屋子,也一時傻眼。 司徒馳陰惻惻的視線掃向兩人,讓兩人渾身一顫,背脊發冷。 他們抓來嚴青謹只不過是為了換得十壇百花釀,如今偷雞不著蝕把米,竟招惹上個王爺,這條小命恐怕凶多吉少了。 「她人到哪去了?」他沉嗓厲問。 「我、我們也、也不、不知道,我們真的是把她關在這裡。」兩人在他冷鷙的眸光注視下,雙腿一軟,差點就要跪下來。 魏明池梭望一眼不大的屋子,發現一物,走過去,撿起地上的繩索。 「逸之,我看少夫人他們可能解開繩子自行逃脫了。」他將手上的繩子遞給他。 接過,垂目望著可能綁過花掬夢那雙細腕的繩索,司徒馳怒沉了一雙眼。 兩個狼狽的男人一看,齊聲說道:「啊,沒錯,那是我們綁住他們的繩子,他們一定是逃走了。」 他們不開口便罷,這一出聲,猛然揮來一劍,斬落兩人頭上的髮髻,駭得兩人膽戰心驚的跌坐在地,摸摸脖子,發現腦袋還安好的待住頸上,不禁松了一口氣。 「倘若她有任何差池,我饒不了你們。」 隨後進屋的魏曉玦來到一扇小窗前,往外探了探。 「逸之大哥,他們應該是從這扇小窗子逃出去的,你看,地上還留有鞋印。」清晨下過一陣雨,窗外的泥地上留下了幾行腳印。 與他們同行的百花山莊莊主嚴文治,聞言匆匆奔過去,看到那雙較小的鞋印,不由得跳出窗外,循著腳印而去。 司徒馳一干人也追了過去。 那鞋印在來到一棟屋子前便消失不見了。 「這好像是哪一戶人家的後門?」幾人在屋前停下腳步。 等不及敲門,司徒馳一掌便震開那扇漆成朱紅色的木門,率先進去。 「你們是誰?」一名留著山羊鬍子的老人正在後院掃地,發現擅自闖進來的幾人喝問道。 嚴文治一揖,語氣著急的問:「老丈,咱們是來找人的,你可有看見一個姑娘帶著個小孩進來這兒嗎?」 「沒有。」老丈搖搖頭。 司徒馳聽見他的話,卻冷著臉逕自向裡頭走。 「欸,你給我站住!」老丈怒聲喊道,「公子爺若要找姑娘請走前門,若是存心來鬧事的,咱們也不怕你。」他撮口一嘯,不多久便來了三名身形魁梧的漢子,攔住他的去路。 「老何,什麼事?」 「這些人想硬闖進來。」老丈指著他們說。 魏明池朝他們打量了一眼,搖了搖扇子說:「呀,看來這裡似乎是青……」 話未說完,就聽司徒馳冷峻凍人的嗓音傳來—— 「讓開!」 被他那峻戾威懾的眸光掃到,三名粗壯的大漢心頭俱是一凜,抬頭一望,這才發現站在他身後的人不少,個個帶刀佩劍,來頭似是不小。 那領頭的人不想得罪他們,遂緩聲問道:「敢問幾位公子爺來咱們雅軒小築有何貴事?」 聽見他客氣的詢問,魏明池知對方不願貿然動手,所以也溫聲回答,「咱們是來找人的,有一個姑娘帶著個小孩似乎是走進了這裡,請你們查查看有沒有人看見他們。」 「你進去問問看。」領頭的男人指派了其中一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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