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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隨便你吧!反正,我也不是很想再當上官家的子孫,這種要用自由交換的財富,我不要!”語畢,他逕自上樓去,不理會父親一臉陰冷的表情。

   知道上官澤心情低落,紀薰可是負起了為人哥兒們的責任。

   這天他邀上官澤一同到家中小聚,兩人暢談了一些事,表面上他十分平靜,實則煩躁不已。

   “其實你可以等結婚後,再找個理由和高嫜婕離婚就好了啊!”紀薰分析道。

   聞言,上宮澤睞了他一眼。他說這是啥建議啊?

   “再怎麼說,和你父親鬥法,你是絕對沒有勝算的啦!”

   上官翼那人的脾氣正業界是出了名的,他寧為玉碎,不為瓦全,若這個兒子對他而言不具利用價值,說不定他真的會跟他斷絕關係。

   “你很看不起我嘛!”他又睞了他一眼。

   “話不是這麼說啦,你誤解我了。”紀薰故作一臉委屈地道。

   接下來,上官澤沒再多談什麼。

   紀薰有些不太習慣這樣沉靜的氣氛,遂打開電視,讓室內充斥一些聲音。

   “……嫌犯商進守於今日淩晨被捕,警方在他住處搜出一百萬元現金和一部贓車,依嫌犯所供,此筆現金乃是向一名陸姓女子要得的,警方現仍陸續調查嫌犯所涉及的其他案件……”

   電視新聞裡傳來的報導,引起上宮澤的注意,他拾眼盯著螢幕,一眼便認出商進守。

   “可惡!這種軟腳蝦還跟女人拿錢花!?”紀薰一臉鄙夷地道。

   上宮澤根本聽不進他說了什麼,倏地起身奔出紀薰的住處。

   他要商進守給個解釋,關於那筆錢,一定是陸詩曼給他的,不會錯!

   而紀薰還來不及叫住他,他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透過關係,上官澤在看守所裡見到商進守,他在訴說完和陸詩曼之間的種種後,低垂著頭不敢直視他。

   “為什麼讓詩曼做這種事!?”他太可惡了,竟然利用純真如白紙的詩曼!

   對於他的怒氣,商進守根本不知如何回應,只好沉默。

   “她現在人在哪裡?”

   他好心疼她所受的一切,就算她家人虧欠商進守,但她對他已經夠仁至義盡了。

   “我不知道,那天之後,我們就各走各的路。”

   “你這王八蛋,法律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你的!”他知道自己無法對他進行任何報復,但他相信法律會為可憐的詩曼討回一個公道。

   他起身,不想再和商進守多談。面對這種人,除了鄙夷,他想,他無話好說。

   就在他旋過身去的同時,商進守又突然開口:

   “如果你還有機會見到詩曼,幫我跟她說聲對不起。”人好像只有到了無法回頭的地步,才會真正發現自己錯了!

   “你這種人,不配跟她道歉!”沒有回頭,他冷著聲回答,走出看守所。

   此刻的他只想找到詩曼,他要告訴她,自己千不該萬不該誤解了她,他早該知道,善良如她,是不可能會使計騙他的,都怪他被怒氣掩蓋了理智,對她造成了二度傷害。

   當他走出看守所後,一輛黑色賓士轎車突然在他面前停下,車門打開,幾個男人下車朝他走來,下意識地,他感到情況不妙,於是一個回身想逃。

   而他們緊追不捨地跟在後頭,儘管他加快腳步,最後仍是被逮住,他一臉憤恨不平地被強壓上車,在看見父親一張冷然的肅顏後,一時間,他理清了一切。

   陸詩曼接下了工地的工作,雖然辛苦,不過幸運的是其他工人見她年紀輕,所以不太會讓她負責過於粗重的工作。

   此刻,她正汗流浹背地鏟著水泥,工頭突然提了一些飲料過來。

   “大家休息一下,過來喝點飲料再繼續。”

   聞言,大夥紛紛放下手邊的工作,邊喝飲料邊休息。這時,工頭又開口說話:

   “今天會有主管級的人員過來視察,聽說老闆也會來,大家待會要幹得起勁一些,別害我被盯啊!”

   其實大夥早就猜到今天肯定有大事件,不然工頭怎會突然請客?

   “知道啦。”聲音此起彼落地應著。

   “小曼,你待會兒就去裁地磚,今天你可以提早走,晚上不是還要上課嗎?”工頭說道。

   陸詩曼點了點頭,她感激地望著工頭,這裡的每個人都很照顧她。就在一個月前,她選擇繼續升學,不想一輩子就這樣過下去。

   吃過午飯,到了下午,幾輛湛黑如鑽的賓士駛進工地現場,大夥知道那便是所謂“主管”的車陣。

   上官翼和一群主管在工頭的引領下,開始展開工地視察的作業,走進塵土飛揚的工地裡,許多人紛紛拿出手帕捂住口鼻。

   陸詩曼逕自埋頭裁著地磚,根本沒去注意那群視察的人員,但也許就是因為她的年輕,在這群上了年紀的工人裡面顯得特別顯眼,上官翼一眼就注意到她。

   他仔細地瞧著有些面熟的陸詩曼,驚詫地發現她就是設計自己兒子的那個女人!

   於是他朝她走了過去,他擦拭得很刺眼的黑亮皮鞋在她面前停下,她抬眼望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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