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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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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覺得你這女人真的很白目,上次向你要錢時,你硬是說沒錢,結果我在你房間的小鐵盒裡找到四萬多塊!你喔,真是不老實。”他一臉得意道。 聞言,陸詩曼一張小臉瞬間刷白。 他怎麼可以這樣I: 她已經照他的話籌了三十萬給他,他怎麼還能偷她的錢I:更何況那些錢是要用來交房租的,她已經積欠了房東四個月的房租,再不繳清,她會被趕出來的! “你不能拿那些錢,那些錢是我要付房租的!”她激動地向他索討,但他哪可能理會她。 “你那麼有辦法就再去籌啊!我看你不如拿身體來賺比較快,這樣生活也不會那麼吃緊,不是嗎?”他一副事不關己地提供意見,也不想想她會淪落至此,是誰一手造成的! “你太過分了。”她氣得撲上前去,要搶回他手上的那包鈔票。 “臭三八,給了都給了,還敢搶!”他用力地推開她,讓她重重地跌倒在地。 陸詩曼吃疼地倒坐在地,想起身卻完全使不上力,因為她的腳踝好像扭傷了。 商進守壓根不理會她,逕自大搖大擺地離開,留她一個人呆坐在原地,一臉無助。 她的眼淚簌流而下,一時間,她感覺自己的生活全然變天,這種無奈與無助交雜的感覺她已經不是第一次體會,但卻從沒像這次般,讓她恨不得趕快消失在這個悲慘世界中。 陸詩曼並未處理她的腳傷,隨即跛著腳來到上官澤家裡,她想趁他下班之前,快點把該做的事完成,因為她不想讓他看到她如此狼狽的模樣。 她心裡很清楚,若是被他瞧見了,他肯定會關心她的狀況,而她根本承受不起他的關切。 他對她夠好了,她不想再因為自己的事造成他的負擔。 不過,因為腳傷的關係,她行動起來特別吃力,原本就疼痛不已的傷勢,現在似乎更加惡化了。 她痛得無法走路,只能無力地癱坐在地上。 這樣的她還有辦法工作嗎?但她現在已經被商進守那傢伙洗劫一空,已無分文可供自己度過往後日子,不工作行嗎?她愈想愈氣,愈氣愈想哭。 眼淚開始掉得猛,她以前並不常為這樣的事情掉眼淚,也許她真的累了,不想再重複這樣的生活了。 上官澤忘記帶開會要用的資料,於是利用中午的空檔時間返家,卻意外看見陸詩曼無助落淚的畫面,他的心倏然抽緊,不舍與心疼同時湧上。 他立刻飛奔至她身邊,關心地開口:“你怎麼哭了,是不是受傷?”見她跌坐在地,他不禁如此推測。 陸詩曼抬眸看了他一眼,他眼底寫滿的關心是如此切實,讓她原本冰冷絕望的心房透進一絲陽光。 “我……沒什麼。”她極力想隱藏自己的情緒,於是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 “別動,你的腳腫起來了。”他看見她腳踝上的傷。 看著他一臉的擔憂,她突然覺得好幸福,這種感覺一直以來都與她絕緣,但她卻在他身上找到了。 “我帶你去看醫生。”他抱起她。 當她的臉頰貼在他的胸前時,她清楚地聽見他強烈鼓動的心跳,她的小臉倏然泛紅,頭一次和男人如此親近,她既害羞又緊張。 “上官先生,謝謝你。” “這又沒什麼。”他不太喜歡她總是如此生疏且客套的樣子。 看過醫生後,上宮澤堅持放她幾天的假,同時叫她找人代她其他工作的班。 “醫生說你至少要休息兩個禮拜左右才能正常行走,這幾天你就先在家裡待著,不要再去工作了。 如果你生活上有任何困難,隨時告訴我,我會盡力去幫你的。”他知道一旦停下工作,她最掛心的事就是錢,畢竟她的生活環境不是太好。 說到困難,陸詩曼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積欠的房租未繳,再加上生活費絲毫沒有著落,她就快走投無路了。 “我送你回家去休息吧。”他扶著她上車,然後駛向她的住處。 到了她家樓下,他堅持要扶她上樓,其實這只是一個藉口,真正的原因是,他想會會和她住在一起的那個男人,他想知道他們究竟是什麼關係。 陸詩曼心想反正商進守不在家,讓他上去也無妨,否則要是讓商進守看見他的話,說不定要又使什麼壞主意。 “你家裡有人嗎?” “沒有。” 上官澤高大的身子,突然擠進這頂樓加蓋的鐵皮屋裡,空間瞬時變得有些壓迫感。 打從他一進門,便發現玄關處放有一雙男人的拖鞋,客廳的桌上甚至還有煙灰缸,這些顯然都不是她的東西。 “你有室友?”他明知故問。 “嗯。”她知道他看見了這個房子裡不屬於她的東西。 “他去哪了?” “我不清楚,他一向不會交代自己的行蹤。”她也不想管。 他心裡多少清楚,一對毫無血緣關係的男女住在一起,很難維持單純的室友關係,這個男人和她一定關係匪淺,不過她怎麼會和如此沒責任感的男人在一起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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