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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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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桌上的書冊,煒勖看著桌上形狀小巧可愛的翡翠梅餅,拿起託盤微笑出聲。走!去看看他的小紫兒。 尚未走到梅園,煒勖就聽到交手的聲音。快步走入,他看見紫兒正和伯端、仲端打得正熱烈,眼看伯端他們已逐漸趨於下風,幾個淩波微步奔向前,一一化解紫兒攻來的招式。 「你在做什麼?」點住她的穴道後,他憤然問。 紫蘋垂下眼簾不作回答。 「我沒點住你的啞穴。」他欺近身,貼上她的眼前問。 她仍然沉默,執意與他抗爭到底。 「你太閑了,無聊到拿我的人練拳頭?看來你還真是個危險分子。」不管他怎麼挑釁,她就是不肯回話,放他一個人去唱獨腳戲。 伯端搖搖頭,這女孩這般固執,註定要吃虧的。 「少爺,紫兒姑娘執意要出府。」仲端不忍主子無人搭理,自作主張回了話。 一聽到出府二字,煒勖怒不可遏。「連站都站不穩就要走?我到底要怎麼跟你說你才聽得懂?我說不準你走,不准、永遠都不准你走,懂了沒?」 眼看她的面無表情,他一點都沒有把握她會把他的話聽進耳裡,為什麼她就不能像正常女子一般,為什麼她要處處跟他作對? 「伯端,你到練武房裡幫我拿一副腳銬來。」 話一落,他把定住的紫兒抱入房中、放置在床鋪上。 「你簡直固執到冥頑不靈。」她就是有辦法,把脾氣溫和的他激成暴君,這女人是火做的嗎?非要處處點火,燒得人人跳腳才會甘願。 「你更固執,強留下我于你何益?」她終於回了話。 「你是我的,十年前我收留了你,你親口答應要當我的娘子。」他守了對她的承諾,她也該等值回饋。 「你不肯看清事實,我已經不再是十年前那個被客棧老闆趕出門、舉目無親的小孤女,你強留了我的人,留不住我的心。」 推開他真是她想要的嗎?她不敢說,但不推開他,放任兩人一發不可收拾的情感……終局,誰能收場? 「你敢確確定定、大大聲聲地再說一次——我留不住你的心?!」煒勖一直以為儘管多年不見,她的心仍然懸在自己身上,沒想到她一句話打醒了他的自以為是。 「不敢?請你看清楚,我是玉面觀音訓練出來殺人不眨眼的殺手。這幾年我唯一學會的東西就是『敢』!」她不受恐嚇,若他仍是一貫的溫溫和和、深情款款,或許她會無言以對,偏偏他用上了倔強,她只會比他更強。 「很好,夠勇氣,來!再說一聲『我留不住你的心』。」他語帶威脅。 「這是事實。」她仰高脖子說:「你、留、不、住……」語未成句紫兒立即驚呼一聲。 揚手撕去她半幅衣衫,他邪惡地看她一眼,指尖停在肚兜的繫繩上。「請繼續。」 「曲煒勖……你趁人之危……解開我的穴道!」她痛恨起自己不如人的武藝。 「危險?不會!有我保護著,誰也不敢欺負你。」 他就是她最大的危險!一夜春宵已讓她日日思念,不能再來一次,她不想萬劫不復啊…… 「新婚夜我們不是相處融洽嗎?想不想重溫舊夢?」他曖昧地湊近她,他的唇貼著她的唇,每個溫熱的呼吸她都感受得到。 紅潮佈滿她的小臉,她的呼吸急喘,脈象紊亂。 「我不要!」 「真不要?違心之論,我看這些年你學會的不是個『敢』字,而是『心口不一』。」他的手自她肚兜下方伸入,緩緩地順著細緻的肌膚紋路滑上胸口的渾圓,慢慢地勾勒著她完美的線條。 她忘了掙扎,那夜的記憶襲上她的腦海,嬌吟聲不自覺地逸出口。 「紫兒……我的小紫兒……」要到什麼時候,你才肯承認我們是不能分割的一體?他潑墨般的黑瞳蘊含著款款柔情,紫兒……他日夜思念的人…… 他讓她橫躺在床上,迅速除去兩人衣物,在她來不及逃離沉淪時,吻上她小巧微翹的鼻尖、紅頰、香腮……直到她紅豔小口。 「勖哥哥……」 她不自主的呼喚,喚出他驚心動魄的狂喜,她記得他、記得勖哥哥,他從來未自她的記憶匣中離開過。 他的吻變得狂妄,用力吸吮著她的唇瓣,強勢地進入她的檀口,與她的丁香相觸、糾纏…… 他陽剛的男子氣息瓦解了她所有堅持,不知在何時被解開穴道,她的雙手環住他的頸項,輕輕地回應著他的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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