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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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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應該哄哄她的,女孩子家嘛!總是小心眼、愛鬧脾氣、愛要性格,當男人的偶爾讓讓步也沒啥大不了的。況且,讓步不代表自己有錯,而是代表自己很有修養,不與小女子計較。 他從不習慣對女人說什麼甜言蜜語啦,但看在這回是巧巧第一次鬧情緒的份上,他就破個例,講幾句令人頭皮發麻的噁心話,來討她歡心。否則,平心而論,沒她在一旁陪著加班還真有些不習慣。 是了,等講完甜言蜜語後就硬著喉嚨說。“上次的事我已經原諒你了,下次不可以再犯了,懂不懂?” 萬一巧巧問他,她到底犯了什麼錯?那他要如何回答?嗯……嗯……她太愛哭了?她不該心急水水?她沒聽懂他的真情告白?她搞不清楚他在吃醋?唉——不管 、不管,不管她犯了什麼錯,只要肯改過他會通通原諒她的。 季墉終於按了甩鈴。 打開們,巧巧看見花束後面的季墉。瞬間,鼻樑發酵,酸酶的味道刺激淚腺大量分泌潤滑液。咚咚、咚,淚水一顆滑得比一顆順暢。 “別哭!”季墉輕輕擁住她,愛憐地吻了吻她的髮際。 不哭——是啊!不能哭,不能當一個讓他心煩的討厭鬼。她慌慌張張地用手指、舌頭快速消滅濕鹹的淚水。 他嘉許地拍拍她的後腦勺,把花送到她跟前。“喜歡嗎?” 香水百合?太棒啦!它才六片花瓣,撕下第一片時說“他不愛我”,第二片時說“他愛我”……就依這種順序,很快的就能製造出“他愛我”這個假像答案。不像向日葵,數了老半天還沒弄清它是奇數瓣還是偶數瓣,想作假好困難。 季墉誤判了她的喜悅,以為自己送上的正是她最喜歡的花卉。一天沒看到我想不想我?”“一天?我們才一天沒見嗎?”巧巧這兩天過得渾渾區噩!只覺度日如年,以為快要一輩子沒見到他了。 他拿起碗表對時。“從前天晚上八點算起,到現在整整一天又二十小時了。你還沒回答,想不想我” “想、好想好想、想到快要死了。”她加重語氣強調她的思念。 “我完蛋了啦,才一天沒和他在一起,我就心也痛、腰也痛、頭也痛……全身痛得坐立難安,將來要是他要出去外面工作不回家,那我怎麼辦?會不會兩天就痛到要去醫院掛急診?巧巧叨叨絮絮念了一大串,絲毫沒注意到她的喃喃自語全一字不漏地傳人季墉耳朵裡,並順利地捕綴起地心底的不平。 她說兩日不見他會病到去掛急診,水水可沒那麼大的魅力,頂多想起她的時候巧巧會掉幾滴淚水,這樣的話他實在沒必要花大把精神去和她計較。 巧巧終究是把他看得比水水重要!他的唇角上揚,彎彎的弧度拉抬了她的愉悅心情。』吃麥脆雞腿堡嗎?那我還要一杯花達橘子汽水!』。 “傻瓜!哪有人像你這麼不懂享受的。” “有你在旁邊、我就好享受了!” 她的誇獎方式讓他非常、非常滿意,環住她的腰。親昵地物上她的髮際。巧巧說的對,只要是兩個人在一起,不管吃什麼都是山珍海味。 到最後,季墉還是沒把準備了老半天的甜言蜜語派上用場,因此那套原不原諒的矗階也就不用急著搬出來用了。 第四章 水水終於回家了,她的白馬王子把她從貧民窟中拯救出來,然後用黃金打造的馬車和金線、銀線縫製的婚紗把她迎人城堡中。 季墉輸人不輸陣,也在同一天把巧巧接回他的王國,從此,水水、巧巧這對雙胞胎被烙下“賀太太”三個字。 賀聚文和李鈴自是高興得合不攏嘴,果真應了他們說的那句大話一一來一個、留一個,來兩個、留一雙。顏家姐妹終是落入賀家兄弟的魔掌之中,從此陷入魔窟,永不得翻身。婚禮剛剛結束 ,還來不及把兩對新人送入洞房,賀聚文、李鈴、顏在亞、方雯這四個不負責任的父母親就迫不及待提起行李、坐上計程車,開始進行一個長達五年的旅遊計劃,他們打算在五年中玩遍世界各國,實現年輕時的夢想。 送走眾多賓客後,季墉扯掉束縛了一整天的領帶。呵——真累啊!比他瘋狂工作二十四小時還教人疲倦。要不是巧巧有她的堅持,他倒寧可同居就好不要辦這種勞民婚禮。 今天來的大批媒體把整個婚禮會場擠得水泄不通,他們只好臨時包下二樓的歐式自助餐廳供記者們用餐。 閃個不停的鎂光燈此起彼落,看來他馬上會變成肉票三號,明天大大小小的報紙雜誌會寫上這樣一個大頭條——終結賀家傳奇的新嫁娘。 唉,二哥還好,明天起就要帶水水到歐洲度蜜月,留下獨守公司的他與巧巧面對媒體的餘波蕩漾。 算啦!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至於記者來了呢?就讓那一票員工處理。否則花錢請他們來做什麼?沒聽過“有事下屬服其勞的”話兒嗎? 巧巧緊張地坐在新房裡,手裡緊緊地握著伴娘——若若給的盒裝保險套。一顆心跳得比袋鼠還 高。她的眼睛定在顫慄的膝蓋上,不敢隨意移動,挺直的腰杆更不敢絲毫放鬆,額際冒出的汗珠悄悄地被冷空氣吸收掉,緊張的情緒緊抓住她不放。 “巧巧,要不要洗澡?”季墉坐在她身旁,一手搭住她肩膀。 巧巧想起昨晚若若和水水陪她看的A片,她們說洞房花燭夜就是要做那種讓人臉紅心跳的事情。。她的呼吸倏地忽促了起來。 “好!我去。”巧巧快手快腳地尋了衣服便沖進浴室。 季墉嘴角噙著一絲微笑,盯住她慌亂的背影,顯然她的“職前訓練”還不夠,看來他得加緊訓練他的員工,以符合他的“需求”。 他露齒一笑,奸詐地除去全身衣衫,打開抽屜尋出設計師給的一大串鑰匙,找出他的“目標鑰”,輕輕地打開浴室門。 開門的刹那,一幅生香色豔的美女沐浴圖撞過他的瞳膜。 “季、季墉,我正在……洗澡……”她結結巴巴好不容易把話說齊全了,卻在注意到他的赤裸時,緊張地連連退了好幾步。 他跨向前,一把撈住她的嬌軀。他們腰一抱,她雪白的豐胸在他胸膛前堆擠出壯觀的畫面。 “我看到了,你洗得很認真。”他語氣曖昧地說。 “那、那你……” “我進來陪我的新娘子。”說著,他掬起一掌心的沐浴露在她的香肩緩緩按摩,隨著身體曲線滑動,他雙手遊移在她每一寸肌膚上。粗糙的掌心在她身上輕劃,一圈又一目的酥麻感像漣漪般在她周身擴散……擴散…… “季墉……”她無力地攀在他肩上,攔住自己不往下滑。 “噓……用心感受……”他附耳低語,溫熱氣息烘燙在她的頸項間。他在她洗淨殘妝的臉龐上印下細吻。吻落在眉間、鼻樑、酒窩……最後覆住她不沾染顏色仍然鮮豔的雙唇。 “嗯……”她的呻吟誘惑他靈活舌失去挑逗她乖滑唇瓣、要求它與他共舞出愛的旋律。“季墉……不要……”她嬌喘連連,想推開他卻又不舍,她已經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不想要什麼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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