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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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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我和孩子們已經兩天沒吃東西了。求你行行好吧。」一個年約三十多歲的女人手裡抱著一個孩子,身邊還跟著一個孩子,從衣著不難看出她們是乞丐。 耿玉喜看看手中的饅頭,又看看他們。 如果把饅頭給他們,可能自己晚上也得求人家「行行好」,怎麼辦?但是那兩個孩子好瘦好瘦,太可憐了。 「好吧,我也只剩這一個饅頭了。」耿玉喜掏出饅頭遞給他們。 「謝謝你,姑娘!」女人先把饅頭掰了一大半給兩個孩子,自己留著一小口。 「請問,這裡是什麼地方?我好像迷路了。」 「這裡是東京,姑娘你從哪裡來?」女人看著她奇怪的衣著,也很納悶,在這裡穿成這樣子是有傷風化的。 東京?那不是日本嗎?「現在是什麼朝代?皇帝是哪一個?」她有些胡塗了。 女人也越來越胡塗,這個姑娘是不是腦子出了問題? 「現在是宋朝,皇帝是真宗。姑娘,你沒事吧?」 那就是北宋!天啊!那麼東京應該就是現在的河南開封,這點歷史知識她還是有的。 「請問這裡有沒有哪戶人家需要傭人?」她得為自己找份工作,不能和他們一樣上街乞討。 「這個嘛,好像有,我想想……對了!從這兒一直往南走,有戶姓遊的人家好像在招請傭人,你去看看吧。」 「謝謝!」耿玉喜飛一樣的往南跑。這下子有救了! 耿玉喜傻站在遊府門前,呵!好氣派,這一定是有錢人家。 她上前拍拍門。一個年紀看起來比她還小的男孩走出來。 「有什麼事情?」小男孩斜瞟著眼前衣衫古怪的姑娘。 「這裡需要傭人吧?我是來應徵的。」 「明天一早吧。」說完就把門關上。 「喂,喂,開開門說話嘛!我又不是壞人!」要等到明天,那今晚怎麼辦?天色已經暗了,可不能在街上睡覺啊,不行!她一定要想辦法進去! 耿玉喜繞過前門,走了半天才繞到圍牆的西面,看見了一棵歪脖樹。 真是天助我也!那棵樹正好是向著院牆裡歪,可以讓她翻過去! 她只是想進去找個地方休息一下,等到第二天再神不知鬼不覺……嘿嘿!好主意。 多虧在上學的時候有翻宿舍圍牆的經驗,耿玉喜三兩下就爬上樹,坐在牆頭上。 哇!好大好大的院子,有走廊、水池,還有小橋。院子裡三面有房子,中間是一座假山和水池,月光灑在水邊上一層一層的閃動著。 啊,有人來了!耿玉喜看見一個男人走近這個院子。 啪的一聲一塊瓦片掉在地上,不好!她要被發現了。 耿玉喜看見那個人朝她的方向走過來。怎麼辦?怎麼辦? 「你是誰?你在做什麼?」那個男人已經走到她所在的牆頭下方。 「我……我……」耿玉喜「我」了老半天也沒說完,只覺得頭重腳輕。一下子便從牆頭上掉下來,穩穩當當的掉進一個懷裡。 頓時,她有了主意——裝暈! 「姑娘,姑娘,你醒醒!」羅忌廉看著懷裡的人兒,怎麼叫她都沒有反應。 軟軟的床,軟軟的被子,還有一股清香味,睡得好舒服啊!耿玉喜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處在一個大房間裡面,有紫檀的櫃子、桌子和椅子,擺設很簡單也很整齊,但是沒有看見梳妝用的東西,這一定是個男人的房間! 她聽到有腳步聲,又馬上乖乖的躺著,門打了開來。 「你感覺好些了嗎?」陳緋翼把飯菜放在桌上,來到床邊。 好漂亮的女人!柳眉杏眼,俏鼻櫻唇,還有淡淡的香味。 「我好些了,謝謝你。」她裝出一副病泱泱的樣子。 「那就好,起來吃些東西吧。」陳緋翼扶她坐起,把飯菜端給她。 「忌廉發現你暈倒,就把你安置到他的屋中,幫你把脈。你沒什麼大礙,就是有些疲倦,而且很餓。」 忌廉?就是那個接住我的男人吧,「他怎麼知道我很餓?」她真的快餓死了。 「因為啊……他聽見你的肚子叫個不停。」陳緋翼捂住嘴笑了起來。 太丟人了!「對了,這裡是遊府吧?」 「對啊,怎麼了?」陳緋翼為她夾菜,看她吃飯的樣子真好笑。 「我想在這裡找工作,你能幫我嗎?」耿玉喜狼吞虎嚥地吃起來,一點也不注意形象,她可是餓極了。而且這麼好吃的飯菜比饅頭好上一萬倍,怎能錯過! 「我會和相公說這件事情的,你就留下來陪我吧。」陳緋翼覺得這個女孩子很有趣,留下來陪她日子一定會很好玩。 「你的相公是救我的那個男人?」 「不是,救你的是羅忌廉。我相公是游馬,他們是一起長大的朋友,感情好得就像親兄弟。」陳緋翼看她吃得那麼急,幫她斟了一杯酒。 這個酒是她自己釀的,酸酸甜甜,很香醇可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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