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席晴 > 絕情總裁 | 上頁 下頁 |
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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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不算大膽,還有更大膽的。」他索性湊近她的耳際低語。 「你……」她的雙腿一下子軟了下來。 「這麼個小動作你就腿軟了,我若真的……你不就完全任我予取予求了?」他笑了,而且笑得很開懷。 一直待在停車場偷窺諸葛妮萩的諸葛蕭仁,臉色乍變。 他不甘心!憑什麼讓這個後來的房藍道先馳得點?! 不成!他得想個法子! 忽然,他瞥見偷偷跟在房藍道身後一臉怨恨的蜜妮,陡生歹計! 他待房藍道與諸葛妮萩離開停車坪之後,大步走向仍在遠眺房藍道的蜜妮身邊。「小姐,從你的面相看來,你正逢感情問題。」 「你會看相?」蜜妮如在汪洋中抓到一根浮本。 「雖不敢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對感情、婚姻的命理,卻有幾分研究。」諸葛蕭仁對她釋出友善的笑容。 「真的?」她喜出望外地抓住他的衣袖,打算向他請教打擊「第三者」的對策。 「你到底要去哪裡?」諸葛妮萩被房藍道「押」著回到她的座車上,而他也擠進她車子的前座,一臉詭譎的笑容,弄得她一顆心七上八下的。 「到你家。」房藍道說得極為順口。 「為什麼?」她可不想讓他知道那個假諸葛複也是她,但卻下意識地啟動車子往前行。 「我找令尊有事。」他說道。 「我爸?你怎麼會認識我爸?」她的心頭微微一驚。 「我和他還有兩面之緣呢。」他實話實說。 「你見過他老人家?他告訴你——他是誰嗎?」她現在可是「妮萩」,而非「諸葛妮萩」,他怎麼會將他們聯想在一塊? 「有。」他笑了,想看看她打算隱瞞到何時。 「有?!」她實在太驚訝了。 「你很好奇我為什麼認識你爸爸?」他開始吊她胃口。 「嗯。」 「好吧!看你這麼努力扮演各種角色的份上,我就透露一點消息給你『解渴』。」他突然手腳並用地將她手中的方向盤往左邊一轉,車子立即發出嘶的響聲。 「你幹嘛?!這樣很危險!」她嚇得花容失色。 「我忘了告訴你,我大學時還是小有名氣的賽車手,安吧,這點小Case對我沒有影響的。」 「你要幹什麼?」 「看你。」 「看我?」 「對,很仔細地看看你!」 「你瘋了。」 「我們一樣。」 「誰和你一樣!」她可不同意。 「那不然,你為什麼喜歡玩變裝遊戲,然後將人們玩弄於股掌之間?」這時,她的座車在他強制煞車下停在路邊。 「你——」她實在有些驚訝,他除了知道她是雨夜及她的經紀人之外,他還知道她是什麼人嗎? 他俐索地將車子停好之後,他的掌心仍沒有離開她握住方向盤的小手。 她張皇地想抽出她的手,但他的大掌仍壓在她的上方,任她怎麼掙扎就是沒辦法。 「記不記得,前幾天我派人將你的車子送回去的事?」他慢條斯理地說,炯炯有神的雙眼直直地看著她。 她沒有應答,僅是與他對望。 他也不在意,逕自又說:「結果,送到那晚你下車的地點,那家人說那輛不是他們家的,而是——」他故意不語。 呃……諸葛妮萩的臉色驟變,不知是該找個地洞鑽下去,還是裝作不知情。 房藍道卻會心地一笑,「那戶人家一眼瞧出這輛的車主,正是諸葛複唯一的女兒——諸葛妮萩的座車。 可以告訴我,你除了是雨夜、妮萩、諸葛妮萩的身分之外,還有什麼身分是我不知道的?」他的眼神透著狡黠,仿佛他還知道她更多的秘密。 「我……沒了。」她還是不坦白。 「妮萩小姐,你不誠實喲!」他故意湊近她的唇邊。 「你離我遠一點。」她驚懼地往後挪,但是雙手被他按住,也只能劃開極少的間距。 「我的死黨告訴我,那天救我的諸葛複是個女人喬裝的。所以,我就推斷有哪個女人剛好懂得中醫又略通命理,更能將一個勘風水之士扮得如此微妙微肖?」他不疾不徐地分析道,只希望她自己招認。 「那關我什麼事?我是諸葛複的女兒,但我爸怎麼可能會是個女人?你的死黨眼花了。」她聲音高亢地反駁。 「我的死黨也許會看錯,但是他的妻子不可能看錯。如果說有誰最擅易容,絕對是她!我相信她的話。」 「那又關我什麼事?」她反問。 「因為你就是那個冒充諸葛複的人。」他認真地瞅著她,不容她遁逃。 「我——」 「不想當我的救命恩人?」他又湊近她。 「你不要這麼靠近我。還有,拿開你的手,你壓得我好痛。」她故意使出哀兵姿態。 「說實話,你想要什麼就有什麼。」他刻意將這話說得曖昧不明。 「誰要你的什麼東西!我只想要回我的自由。」她裝傻地呐喊。 「你的自由也必須以你的實話來換。」他堅持立場地說道。 「你以為你是誰?限制人身自由是犯法的。」她抗議道。 「那冒充他人、從事沒有執照的工作,也是犯法的。」他反將她一軍。 「你有什麼直接證據,說我就是冒牌的諸葛複?」她相信他的證據都是間接的。 「有。」他信心十足地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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