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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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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渥特沒料到她會有這個反應,似笑非笑地盯著安騏兒,沒有積極地留下她,只是冷冷地拋出一句話:"你,的確耽誤了我的寶貴時間,那麼現在你必須補償我。"他仍舊倚著沙發沒有起身的打算。 安騏兒不敢相信她所聽見的,旋即轉過身子,摘下平光眼鏡,一雙奪目的雙膜,宛如兩顆燦爛的星子。 他笑了。他果然沒有錯看她。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知道。"他悠哉地回應。 他總在不經意時賣弄他的魅力。 "很好,那你打算怎麼索賠?"安騏兒也順著他的話反問。 "你不戴眼鏡,人也變得聰明了。"他一語雙關地說。 "你的時間寶貴,我的也一樣,有話就快說!"她冰冷以對。 "哈!秦情,你確定她是你的同學,而不是你的老師?"他故意看著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的秦情。"藍先生——"秦情不知如何接話。 安騏兒聞言,旋即白了藍渥特一眼,轉身就走,還低聲叨念:"花花公子就是花花公子!" "站住!"冷聲突然如寒流刮進安騏兒的心扉。 她先是一驚,繼而還是止住腳步,卻驕傲地不轉過身子。 "淑女是不會在人後批評人的,我不希望在未來的三天裡,你頻頻對我作人身攻擊。"指正的同時,也為她找臺階下。 "三天?"這話同時由在場的三個人口中發出。 安騏兒旋過身子,緩步走近藍渥特?你怎麼知道我是來——" "應徵的!"他代她說完了話。 她不語地盯著他。 他又邪氣地笑了,仿佛先前的威嚴與森冷全是幻象,"如果說是直覺,你信嗎?" 她再次啞口。 邪笑仍舊掛在他的唇邊,"你為什麼來應徵?"他想知道她的事,至於為什麼,他一時也厘不清,但絕不是單純的好奇。 "你的直覺不靈了?"她反譏。 "太聰明的人不可愛哦。"他冷笑道。 "太愚蠢的人更可悲。"她也不示弱地回嘴。 他只是搖搖頭,"回答我的質詢!我藍渥特向來不用來路不明與居心不良的人工作。" 安騏兒聞言,說不出是被他的傲氣所擊潰,還是不得不為五斗米折腰,最後還是全盤托出?我叫安騏兒,是秦情的大學同學,不知這算不算來路不明;我需要錢支付一切開支,不知這算不算居心不良?" 他卻大笑出聲,"好刁的一張嘴,但不知你對嚮導與伴游,是否一樣有能耐?" "她有!"秦情立刻代她發言。 "看來已經有人為你作保了。"藍渥特邪魅的藍眼又飄向安騏兒。 倏地,他有點閃神—— 她的眼珠子好像也有點……藍,或綠?! "藍先生,我想請教一些事——"既然要為他工作,自然不能不問清楚。她又瞥了李君一眼,有些難以啟齒。 "下去吧!"他令道。 李君便識趣地退出總統套房。 "我想——還是你們倆單獨溝通吧!"秦情也在這時跟了出去。 房間恢復了平靜,藍渥特坐直了身子,準備洗耳恭聽。 "為什麼是我?"安騏兒終於鼓足勇氣問道。 他看著她的晶瞳,繼而從頭到腳地又將她打探了一遍。 一身粗衣卻掩蓋不了她渾身難得的光芒;修長的身軀有著女人天生的嬌柔,衣褲遮住了她的嫩白,卻在粉頸處一覽無遺……她是個如假包換的美人。 他站了起來,緩步逼近她;而她卻往後退。 他倏如獵豹將她抓入懷中,利落地扯下她的鴨舌帽,如瀑的青絲直泄而下。 "啊!你——幹什麼?"她顯得有些驚慌,急於劃開與他的距離。 他則輕鬆地放開她。 本來他只是要看一看她的真面目,如今如願以償,自然沒有必要"嚇唬她"! "我討厭虛偽的人,所以,以後和我工作,只需本來面目即可。放心,我不會把你吃了;你的確秀色可餐,但是,我在來臺灣之前就已經下定決心,絕不在這裡製造桃色新聞,因為我可不想回美國後飽嘗相思之苦。"他說得似假還真。 "所以,你不會要求我和你——和你——""發生關係"這四個字就是說不出口。 "哈!你很渴望嗎?"他故意嚇唬她地邪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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