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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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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海森威的事件最後是順利解決了,但誰能保證從此就否極泰來呢?” 沙冽浪輕歎了口氣,繼續說道:“我的工作、我的生活,對外人而言一直是個謎,有人傳我殺人如麻,有人說我在金邊有一團肯為我出生人死的弟兄。總之,正因我的事業,尤其是生化科技方面所做的研究,會為我帶來無可限量的商機,所以覬覦的人越來越多,逼得我不得加強人力或是武力。 說來可悲,在富貴的背後常有不為人知的危機。我現在告訴你我的現況,你還願意嫁給我嗎?”他將她推離胸膛,認真地看著她。 她以點頭與嘴型肯定地回應他,並在他的胸前畫了一個心。 他再次抱緊她,霸道地宣誓著,“我愛你,小蘋果,謝謝你。就算你不同意,我也執意要娶你!因為現在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我沙冽浪的女人,如今你的處境更危險,只有待在我的身邊最安全。” 她也伸出雙臂,牢牢地摟住他的腰身,開心地笑了。 黃醫生在這時走了進來,一見互擁的雙方,尷尬得不知該進還是該退。 倒是沙冽浪見他進來,先說話了:“麻煩你看看她的喉嚨。” “好的。” 黃醫生拿起壓舌板及手電筒,開始仔細為香蘋檢查,沙冽浪則一步也不離地站在他們身後。 放下壓舌板,黃醫生認真地看著沙冽浪,“她的喉嚨有些腫,之前我給她開的藥,只要繼續服用三天,就可以消腫。還有,她需要多休息。” “謝謝你。”沙冽浪主動伸手示好。 黃醫生受寵若驚地回應:“這是我的責任,您太客氣了。”浪哥真的變了!應該是因為眼前這個美麗女子的關係吧? 送走了黃醫生,他馬上扶她躺回床上。“醫生說你要多休息。” 香蘋癡癡地看著他,及至發現他略紅的雙眼,重新拿回紙筆,沙沙地寫著關心的話。 浪: 你看起來好累,要不要上來和我一起休息一下? 沙冽浪旋即露出邪魅的笑,“好。”說著,便開始寬衣解帶了起來。 她不解地望著他的動作,再往下看—— 天咽!他的昂揚已直直地撐著褲頭了! 他不會是想——那個吧?她身上還有傷呀! 他直到脫到只剩一件內褲,才慢條斯理地爬上床,一副要將她生吞活剝的渴望樣。 她根本發不出聲,只能慌亂地比手劃腳,讓他知道她現在沒有辦法“那個”。 他卻故意漠視她的動作,火速捕捉她的唇,等到饜足時才說道:“親愛的老婆,你真是個磨人的女人,以前死都不肯當我的女人,如今願意成為我的老婆了,卻因受傷不能履行義務,唉,真是苦了它啊!”他刻意望著自己高漲的欲望。 她將他按回自己的身邊,然後又寫了一行字—— 等我傷好了,我會補償你。 大掌緩緩鑽進她的上衣裡,肆無忌憚地遊移,“不要讓我等太久。”大掌往下滑,來到她的雙腿之間,“你覺得頭傷會不會影響辦事?我答應你會非常非常小心地『愛』你。” 這句話不像徵詢,反倒像是誘惑。 她無法言語,但全身的輕顫已洩露出她的渴望與無能為力。 他笑了。動作俐落地拆除她身上的屏障,熱情地愛撫著她每一寸肌膚…… 寬敞的臥室不時傳來彼此的喘息聲,漸漸漫開歡愛的麝香味…… 尾聲 山口英夫坐在和室裡品茗著下午茶,僕人卻跪在門外恭謹地說道:“少主,有一位名為花惜人的小姐急電找您,說有重要的事必須親自對您說,不知您是否願意接聽?” 濃眉蹙起,她和他之間會有什麼重要的事? 猶豫之際,門外的僕人仿佛臆測到主人的心意,立刻回應道:“我會回絕她的。”旋即起身準備退下。 山口英夫的聲音卻在這時響了起來,“接進來吧。” “是。” 他接起電話,也不應聲。 花惜人對著話筒直喊:“喂,山口先生,山口先生,你聽得到我的聲音嗎?我是花惜人,上次我還去過你家——” “找我什麼事?”他的聲音瞬間冷冷地響起。 “你在聽咽!我還以為——”她喘了口氣。 “有事快說。” “是這樣子的,我的好友,也就是上次受你保護的香蘋小姐和那個——沙——冽浪先生準備結婚,沙先生要我謝謝你的成全,並且讓我詢問你是否願意參加他們的婚禮?” 山口英夫不禁蹙眉,這事沙冽浪那傢伙不會親口對他說嗎?既然找得到他家,還查不出他的電話?何需透過一個小女人來傳達? 不對!這事有蹊蹺!除非! 是這丫頭想藉故接近自己。 以往這種事他碰多了,見怪不怪。只是她這麼做,讓他對她的印象更差了。 拜金加上愚蠢的心機,這個女人簡直一無是處。 花惜人倒是不知山口英夫對自己的評價如此之差,只是盡職地一再詢問:“怎麼樣?山口先生,你會去嗎?” “不去!” “不去?” “沒事別再假借名目接近山口家或是我。”他旋即收線,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什麼?”花惜人對著話筒低嚷。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以為她—— 對他有意思!? 天啊!她才不會故意利用什麼名目去接近他們山口家呢! 瞧他把她說得這麼不堪,真是氣人! 明明是沙冽浪與香蘋再三拜託她打電話聯絡他的,怎麼會變成這樣? 她氣急敗壞地對著飄著大雪的天空發誓:“臭山口,你就別有事來求我幫忙!” 明年春天,她一定不再為山口家整理花圃!不管山口老太太多麼熱情的拜託,她都不會去。 誰教這個自大的山口英夫以為她是有目的接近他! 而身處在熱浪襲人的夏威夷的沙冽浪與香蘋,此刻正在海灘吸著雞尾酒。 香蘋憂心地說:“你覺得山口英夫會上當嗎?” “不會。”他氣定神閑地回答。 “那你還讓惜人打電話?” “我的直覺一向很准。他們一定可以在一起,需要的只是機會與時間。” “真的?” “我們等著瞧。”沙冽浪又啜了口水酒,然後抱起香蘋往海邊的別墅走去,“好了,你該履行妻子的義務了。” “你——”雙頰已是一片赧紅。 ——全書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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