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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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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信也沒有稱謂,難道他對她一點兒意義也沒有!? 他不服,真的不服! 只有他不要的女人,沒有女人可以甩開他! 打開手機撥了通電話,他命令道:「傑瑞,我要找一個女人,不計任何代價!」 房豔的離去,更加深安東尼對她的渴望。 匆匆搭機離開波士頓的房豔,坐在頭等艙中,一直望著二萬英尺外的天空,不發一語,想著她和安東尼之間的點點滴滴。 而坐在她後方的沙冽浪,則默默地望著她,思緒飛到遙遠的過去。 他之所以會對房豔伸出援手,是因為她那張酷似他已逝小妹的臉蛋及倔強的脾氣。 本以為他的靈魂已隨著小妹的去世而死去,卻在見到房豔的第一眼時,死寂的靈魂突然活了過來,所以他才會多管閒事,否則「撒旦」是不會動情的。 看來這個酷似小妹的女孩正為情所困,而且那個幸運的男子,正是不久前才與自己過招的安東尼。 也許他該再管一次閒事。 隨即,他寫了一張紙條,令空中小姐交給房豔。 飛機也在這時開始往下降,房豔接過空中小姐的紙條後,匆匆往後瞥了一眼,先是怔了一下,旋即打開紙條—— 秋來不在夏盡處。 大自然和人、事看起來都像某一天突然有所變動,其實早在之前就已有所變動,只是沒人注意罷了。 從這裡跨過去,也許是槍林彈雨的最前線,也許你或他就這麼中彈倒地不起,但停在原地,永遠都走不出迷霧。 撒旦 房豔的心頭緊緊揪起,無法平復。 這個叫撒旦的男人,似乎看穿她和安東尼之間的矛盾,可是,為什麼他要一再的幫她?為什麼? 飛機這時平安抵達紐約機場,空中小姐也在機艙門前開始送客。 沙冽浪從容地起身,朝她點了下頭後,在保鑣的簇擁下離去。 房豔朝他投以感激的笑容,望著那修長的背影暗忖,像他這麼個出色的男子,為什麼會對她另眼相看? 他不像一般男人迷戀她,也不似安東尼似有若無地逗弄著她,他就像一個親人,甚至是一個兄長般地關心她,提點她該做什麼事。 可是……他們並不認識啊! 再說,以他的穿著、氣度,甚至身邊保鑣,都可以看出他絕非泛泛之輩,簡單的說,他根本不用對她示好,那他又為何要這麼做? 他算是她第二個弄不懂的男人! 提著行李,她走出紐約機場,攔了一輛計程車。 「第十道。」她完全沒發現身後不遠處,有輛車正悄悄地跟著自已,車內的人同時還撥手機給安東尼。 房豔一回到家,就聽見電話鈴聲響起。 「喂?」她疲累地道。 「豔兒,我可不可以在臨走前,再和你聚聚?」父親的聲音從話筒的那端傳來。 房豔握著電話,說不出話來。 「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房志剛哀聲道。 窗外又開始下起雪…… 「豔兒——」 第七章 臨近中國城的舊社區。 房豔心軟地來到父親下榻的旅館,望著這楝建築物,有些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選擇住在這簡陋的旅館裡。 他在臺灣的政商關係一向很好,不是嗎?怎麼會挑上這一般上流社會人士避之避恐不及的窮社區呢? 這是怎麼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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