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席晴 > 電君馴妻 | 上頁 下頁 |
二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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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三巡之後,阿波羅借著酒意與刻意營造的氛圍,單刀直入地問殿狂君:「你為什麼不結婚?」 「那你呢?」殿狂君沒醉,可是心情放鬆了不少。 水影是唯一「真正」清醒的人,聞言,她立刻豎起耳朵聽。 「我——呵呵!」阿波羅刻意笑得非常爽朗,卻帶著計算,「我在等一個女人點頭。」眸光還故意瞥向水影。 水影的心跳忽然停了一拍。 不會吧? 他、他不是同志嗎?而且她還見過他的「女友」維納斯呢! 這話聽在殿狂君的心裡挺不是滋味,「那她為什麼不點頭?」 「她也在等那個男人示愛啊!」又故意瞥了水影一眼。 「那你還等什麼?」殿狂君幾乎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話吐出。 「等——等她醉了啊!」阿波羅半真半假地說,又將天堂鳥酒一口倒進自己的嘴裡,還故意將另一杯天堂鳥推至水影的面前,「你可願為阿波羅喝一杯?」 水影頓時發現兩雙銳利的眼睛全落在她的身上,讓她只想逃開! 「你願意嗎?」這回換殿狂君問她了。 「我——」她發現連發一個單音都顯得困難。 阿波羅立時起哄,「喝嘛!影兒,為我喝一杯嘛。」 水影霍地站了起來,「我——要上洗手間。」旋即繞開。 阿波羅馬上下了另一劑的重藥,「瞧,這就是她。她罹患了『恐婚症』,還不是因為她老媽。」 「你呢?不會連個女友也沒有吧?如果真的碰到喜歡的,可別讓她溜了!像我,為了她,從西班牙追到紐約,又追到聖地亞哥,再飛到馬來西亞假裝與她意外相逢……」 其實,水影的蹤影他全是從報章得知的,外加他的「同志女友」是個愛看八卦新聞的人,所以由「她」那裡得到不少有關她的事。 突然,椅子倒地的聲音傳來。 原來是殿狂君猛地站了起來,將椅給撞翻了。 這看在阿波羅的眼底簡直像中了大樂透,在心底直叫好。 現在他已千分之千認定殿狂君「愛上」水影了。 是他該退場的時刻了。 「我想吐——」阿波羅連忙繞到外邊。 這時,剛好撞見水影,他便一把抱住水影,臉卻面對殿狂君,大聲地說:「影兒,我好想你、好想你!」還故意不讓她推開他。 這一幕看在殿狂君的眼底,簡直怒不可遏,「放開她!」還用力扯下阿波羅的手。 阿波羅樂得放手,且故意將水影推向殿狂君,但卻說相反的話,「影兒,嫁給我、嫁給我!」他以西班牙文獨特調情的音調吶喊。 殿狂君又氣又急地問水影:「他說什麼?」 「我——」 「說什麼?」他的聲音更大聲了。 「他說——要我嫁給他。」 「想都別想!」話落,殿狂君就強拉水影離開。 「別離開我,影兒——影兒!」阿波羅繼續誇張地叫囂著。 不明所以的殿狂君則死命地拉著水影,並命令保鏢:「馬上離開這裡,賬單就讓那個酒鬼去付。」 故意搞破壞的阿波羅,直到看不到他們才放聲大笑,笑到肚子都快炸了。 水影與殿狂君一回到她的家,就被他拉進屋內,還來不及抗議,就被壓至牆壁,不由分說地被強吻,她先是驚詫地想推開他,但他卻更深入地吻著…… 她開始有些心蕩神馳,整個人像株藤蔓似的攀在他的胸前,隱約可以聽見彼此加速的心跳聲。 她不明白他為何會吻她,這吻來得突然,也來得激狂,似要將她的全部融入他體內。 他不容她多想,強勢的大掌將她拉得更靠近自己,不容有半點縫隙,就如一對愛欲強烈的愛人,正做著恒久以來大部分的戀人都會做的事。 他們吻著、貼著、靠著,就像天生相屬的一對,誓死不分開。 許久後,他才放開她,雙眼充滿欲望,一瞬也不瞬地盯著水影逼問:「你愛他嗎?」 「誰?」她的臉色漲紅,長髮早已淩亂,仿若一個慵懶迷人、仍未從欲望之城蘇醒過來的女人。 「就是那酒鬼阿波羅!」他有些憤憤不平地說。 「他?」她想不通這和他們熱情的擁吻有何干係? 「對。」 「我不知——」話未落,就被截走。 「不知道自己愛不愛他?」他的聲音變大了。 「我、我是說,我不懂你這麼問有何意義?」她仍被抵在牆角上,像只無法逃離的小白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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