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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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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連忙偏過頭去,他可不依,硬是扳回來,對準她的唇,就這麼深深地印下。 “嗯……”她不斷扭動身體,拼命反抗。 雷震君反將她夾得更緊,兩人的胸口因而更加貼近,他便趁勢輕扯著她前襟的領口—— “不……”她好不容易抽身,激動地發出抗議聲。 他才不理會她的拒絕,越探越深。 當他準備褪去她的上衣時,她這才完全蘇醒過來,一個急速轉身,背著他,低聲哀求:“不要這樣對我,你知道,我不是她。”她試圖以這番話讓他住手。 瞬間,雷震君有些震驚,高漲的情欲也隨之被壓下,“誰告訴你的?” “沒有人。”她還是背對著他。 他卻將她扳向自己,“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自己是誰。是勞拉,對嗎?該死的丫頭,我非割了她的舌頭!” 向彤連忙說:“是你自己透露的。” “我?” “對。” 他詭異地笑問:“你倒說說為什麼。” “你上回說,要查證我及我的背後組織,沒有人想對你不利,這證明了你知道我是那個救了她的人,而不是她。而且,我若是她,你不會為我換房間,不會讓我吃香喝辣,也不會派勞拉侍候我,更不會讓我在這屋子走來走去。 當然,勞拉也無心幫了個小忙,因為她說,我和『向小姐』不同。細節她沒說明,但這一句話就夠了。而你威脅勞拉的態度與說詞,不正好證明——我不是『她』?”向彤條理分明地說明。 “啊哈!你果然不同於她。”他也不再隱瞞她。 “那現在你可以放我走了吧?”她提出了這個問題,但話落,心頭竟然有怪怪的滋味。 那是一種捨不得分離的情愫。 老天,她——怎麼會對這只大熊產生這種突來的情愫? 她深深地吸一口氣,認真地望著他—— 初時她是很氣他的,可是如今……好像很多事,很多感覺都變樣了。 雷震君卻突然撂下一句話:“等背後的藏鏡人現身時,我們再談你的去留問題。” “你……”她不知該喜還是憂。 因為她隱約可以感覺到,她背後有股強大的力量,甚至是組織在支持著她,否則沒有一個正值花樣年華的女孩,會被訓練成一個忍者或是武者,並且埋伏到像雷震君這樣的軍火販子身邊。 如果真是這樣,到時她還走得了嗎? 她一點把握也沒有。 向彤被雷震君軟禁多日後,開始覺得有些無力,因為她仍然想不起來自己究竟是誰。如果那只熊若真的放了她,除了水影那裡,她還真不知道自己還可以去哪兒! 想到水影,不知她現在可好?會不會被雷震君威脅不准接近他家? 她輕喟一聲,再次席地而坐,並打起坐,紊亂的心思也慢慢平靜下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聽見房間被打開的聲音。 “向小姐,老闆有請您至餐廳用餐。”管家兼廚子馬利亞站在她的面前禮貌地報告著。 她緩緩睜開雙瞳,十指仍作出打坐時的特殊手勢,微微勾著唇道:“請告訴他,我正在禁食。” “可是……”馬利亞有些為難。 “麻煩你轉告一聲。”她又說:“有事,我自行負責。” “好的。”馬利亞匆匆離去。 向彤再次將雙目閉上,誰知不到三分鐘,她的房門又被推開。 只是這次的力量較大,而且明顯地感覺到來者不善的氣流,但向彤卻依然故我地打坐,不睜眼,也不吭氣。 “你要禁食?”雷震君的大嗓門還真像打雷,“只剩下兩把骨頭禁什麼食?難不成你想用自虐的方法,好讓我心軟放了你?” 她仍然不理會他。 見狀,他更加惱怒,“裝聾作啞不能解決問題!” 她的情緒開始受到影響,呼吸逐漸加快,思緒也不如先前澄澈,變得有些浮躁。 但一句“修法,先修心”的話,卻忽然跑進她的腦門!讓她再度平靜下來。 只是她有點疑惑,為何這類修法的觀念,一直盤旋在她的腦中? 也許她真的來自所謂的忍術之家。 “向芸!”雷震君明知她不是向芸,卻執意這麼叫她。 倏地,她睜開雙眸,“你知道我不是她。”口氣異常平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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