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席晴 > 火君憐妻 | 上頁 下頁
二十四


  莫寒修的房門被敲響,天龍身後站了名衣著入時的中年女性,“莫小姐,我是莫妮卡,受火先生的約聘!是你今晚的造型師。今夜他將攜你參加一個生日Party,我必須在兩小時內為你整裝完畢。”

  莫寒修怔在門邊,不明所以地望著金龍。

  金龍朝她點著頭,“是的,火哥是這麼交代的。”

  話落,便退到一旁,任莫妮卡帶她入內為她更衣、化妝。

  雪白的空間只剩下她們兩人,莫寒修顯得很局促,莫妮卡倒像個母親似地安慰她:“機會不是每一次都降臨給同一個人,Enj〇y你將得到的或已經得到的,明天的事,明天再想。如果我年輕二十五歲,一定會抓牢火先生,任他插翅也難飛。”莫妮卡朝她流露出美國人特有的風趣與幽默。

  莫寒修感激地苦笑著,雙手直搖,示意這一切不是莫妮卡想得這麼容易,火焰君可不是她想要就可以要到,她不懂莫妮卡為何這麼樂觀。

  “來吧!我會讓你成為今晚最美的雪國公主。”莫妮卡自信滿滿地說。

  她便由莫妮卡扳過來、扳過去,一張素臉也為她靈巧的手不斷描繪著,等她再度站在落地鏡前時,她被自己嚇了一跳!

  怔在鏡前好半天,看著自己的轉變,她有驚詫、有不解,還有一份期待——

  期待她此刻的美,能讓火焰君的雙眼為她發亮,心田為她占滿,雙臂為她展開,胸膛更是她唯一的依靠。

  莫寒修也不知是怎麼走進生日宴會場的,黑壓壓的人潮,讓她進退維谷,不知所措。

  此時,莫妮卡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你的他,就在你的左方四十五度方位,女孩,快去追尋你的夢想。”莫妮卡學著電影中的一段臺詞,誇張地形容著。

  可是,莫寒修的腳卻像打了鉛塊兒似的,怎麼也動不了,臉越來越紅,心跳更是無預警地加快。

  她覺得自己快要昏倒了,一隻厚實的手臂卻在這時挽住她的腰肢,慶賀生日的樂聲也在這時響起……

  迷蒙中,她被火焰君拉向五層蛋糕前,聽著歡樂的小提琴及鋼琴的合奏聲,隱約中,還聽見火焰君在她的耳邊低語:“生日快樂。”

  她這才從一切看似虛幻的情境中蘇醒過來,回睇著他,彷佛在問:“你怎麼知道!?”

  他笑了,指著自己的心口與太陽穴,再次低語:“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

  莫寒修還是不瞭解,他是如何得知的?因為她不過國曆生日,只過農曆,若非至親,如何能得知?

  只見歡愉的人潮、樂音……就像一場嘉年華會,洋溢在他們倆的身邊,她感到有些不真實,如夢似幻,卻又不得不為這一切心旌揚動。

  她睇著水晶燈的天花板,心底在想——

  哥,你看到了嗎?是他!是他!就是他!就是這個男人,挽著我的手、扣住我的腰的男人!我……我愛這個男人!

  這個生日宴會,我想是他送給我的,你覺得怎麼樣?

  突地,一記禮貌的吻來到她的右臉頰,她像沉睡中的公主般被喚醒!

  羞紅的雙頰更甚鮮紅的蘋果,她不習慣在這麼多人面前被親吻,她的手抖得好厲害,很想立刻離開。

  火焰君彷佛知道她的想法,大聲宣佈:“大家盡情地享受,我帶寒修先進去休息。”

  只聽見大廳的人鼓噪著,裡頭有調侃,還有羡慕。

  莫寒修也不知怎麼被送回房的。

  “生日快樂。”他道,謹慎地關上房門。

  她覺得這一切有點不真實,但她卻樂於沉醉其中。

  她輕輕地向他點了點頭,他則溫柔撩起落在她額前的秀髮說:“我一直知道你很美,只是今晚更美。”雙眼寫滿了濃濃的讚美,還有幾分不易覺察的欲望。

  她害羞地低下頭,他又頂起她的香顎,“不要躲。美麗又不是錯誤,你該勇於接受它。”

  雙瞳彷若中了迷咒似地一直望著他,朱唇也無意地努動著……

  他雙唇就這麼疊了上去,兩人雙雙跌入雪白的床榻上。

  強烈的欲望不斷地燃燒著火焰君,舌已如火焰,一路熨燙莫寒修的熱情,她氣喘吁吁地任他引領,粉頸早已植滿了朵朵的草莓印,小腹如有火蟻鑽動,渾身燥熱且不安,似乎需要些什麼東西令她冷卻,但又不需要。

  她對這種燥熱,竟有一種期待,期待以另一種方式紆解這種狀況。

  他完全瞭解這種火熱的欲望,因為此刻,他也好不到哪裡去。

  那是情欲攀至最高點的催迫訊號,他明確地知道,他要她,就在此時此刻,除了生理的需要,在心底的深處,他對她也有一種近乎佔有的渴望。

  想當正人君子的理智,已不敵下半身強烈的生理需求,此刻的他腦海中只有一件事——他必須佔有她!至於風逸君的威脅,早就不知跑到哪裡去了!

  唉……男人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她想出聲制止這過度的親密,卻發不出聲來,瞬間,她的一雙雪臂被他舉至床頭,他便一頭埋進她的尖挺與飽滿之中……

  “哦——”她竟發出驚喜的吟哦聲。

  他抬眼看了她一眼,笑了,又埋了進去,並以整齊的牙齒溫柔的在她胸前輕咬著。

  “哦——”她又低聲驚叫了聲,雙腿不自覺地合併,身體也不禁顫抖著。

  他必須說,他喜歡她的反應。她像一片處女地,需要耐心的園丁來開墾。

  她急促的呼吸引發雙峰更迭起伏,他決定並樂於成為那個開墾處女地的園丁。

  他像個初識人事的毛頭小夥子,對這柔軟而雪白的身子產生一種從未有過的衝動與貪愛,輕鬆地撐起纖細的她,一種想將她珍藏在自己羽翼之下的強烈欲望,一波又一波地推向他心底的深處。

  他要她!要她成為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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