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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將自己的中指放在她的眼前,以確定她盲的程度。

  「請先鬆手,我再回答你的問題。」

  「哈哈哈!」他突然放聲大笑,「你很固執。」

  「我不是固執,我只是不願意被陌生男人綁在身上。」她答得不疾不徐。

  聞言,他又笑了。

  「女孩,你說我綁你?哈哈,有意思!這叫作圈或是摟,不叫綁。」

  「自願才叫圈或摟,被強迫就叫作綁。」她振振有詞地回答。

  「你很有意思,叫什麼名字?」他雖然已從石斛夫人那裡知道她的姓名,但他就是想聽她說。

  「先放開我,我就說。」

  「如果不呢?」

  「你不該不講理。」

  「你怎麼認定我該講理?」女人聚集的地方總有八卦,她既然身在其中,應該不難聽到他的「閒言閒語」,他倒要聽聽那群女人是如何形容他的。

  「她們說——」

  她上當了!

  「說什麼?」他一副輕浮模樣。

  「沒什麼。」她不想多說。

  「好,很好,好女孩是不扯是非的。」他旋即鬆開手臂、還她自由,「你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

  「我叫花憐心,一眼全盲,另一眼在近距離的範圍內,隱約還可以看到刪模糊的影像,如果幸運獲得眼角膜。或許可以重見光明。」

  「眼角膜?」

  「對,但要獲得一雙適合自己的眼角膜不是那麼容易,有人一等就是好幾年,一旦過了移植的黃金時間,可能就真的從此失明。」她冷靜地說著。

  「你以前是複健科的醫生?」

  「只能算是半個醫生。」

  「怎麼說?」

  「我已經準備做最後的實習,誰知——」她聳聳肩,「反正就是當不成醫生了,不提這,請你躺下。」

  他這次聽話的躺下,但思維卻快速地轉動……

  她安靜地為他做全身按摩,他們沒有再繼續對話,只有自然的香氣飄過彼此的鼻端,還有輕輕的鋼琴聲伴著他們。

  就在她的工作結束時,她輕輕地爬下床,早已是一身汗,卻仍不敢大口呼吸,生怕吵醒已入睡的風逸君。

  誰知才向前跨出一步,她的腰肢立刻被攫住。

  「你就這麼走了?」

  「你沒睡著?」她嚇了一跳。

  他俐落地坐了起來,雙手還繼續摟住她的腰,接著他笑說:「我是那種永遠保持清醒的人,因為機會占財富只留給一直清醒的人。」

  「休息是為了走更長的路,你過度使用自己體力,時間、健康,只會加速老化,就算你賺得全世界。卻也無福享受。」

  「錯!」他馬上糾正她。

  「錯?」

  「因為我已用十億分之一的財富享受你的服務,而且我年輕,體力正旺,累積財富不一定得用「勞力」,我可是用這裡。」他的唇突然吻向她的太陽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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