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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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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他不語地背起她繼續往前走。 最俊,他劃破沉默,說道:「憐心,你知道嗎?你現在這麼貼近我,若是在古代,你就必須嫁給我了。」 「你——」 「那是誰的說法比較有說服力?」他故作輕鬆地問。 「這——」 如果她是「正常」女孩,她會學美國的女孩一樣,放膽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男人,可她不是啊! 她本已認命,偏在碰上他後,又變得貪心起來。 石斛夫人曾說過,他是不能碰的男人,但她的心依舊陷落了。 「還痛嗎?」他邊走邊問。 「好多了。」她試圖轉移話題,「我會不會太重?你要不要放我下來?」 「不要!」 他回答的很大聲,連他自己也嚇了一跳。 「你不怕我是你的負擔?」這話似乎有雙關意思。 「不怕,就算是,也是甜蜜的負擔。」他答得誠懇,沒有半點輕率。 她突然接不下話,感動就像一道暖流,輕輕流向她的心田 「我們先去一個地方。」他說。 「你要帶我去哪裡?」她問道。 「我先帶你到石斛夫人那裡去梳洗一下,因為你現在的模樣實在……」 他沒繼續說下去。 「很醜嗎?」花憐心下意識地摸著臉。 「不是醜,而是有點像小花貓。」他這才想起,貪吃的小花貓就是這模樣惹人憐愛。 聞言,她的臉蛋一下子火紅了起來。 接下來,風逸君親自開車送花憐心到石斛夫人那裡,才一下車,石斛夫人已候在外面。 「風哥您來了。」躬身的同時,她見他小心翼翼的攙花憐心下車,不禁感到驚詫不已。 她一邊引他們入內,同時覬見花憐心的粉頸上,還戴著風逸君的帆船墜鏈,更是滿腹疑竇。 「麻煩你請個人為憐心梳洗更衣。」風逸君說著。 「好的。」石斛夫人二話不說,隨即拍了下手,中心的人工刻帶花憐心下去盥洗。 石斛夫人在所有人退下後,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想說什麼,直說無妨。」風逸君先開口。 「風哥果然快人快語,那我也就直說了。憐心她不但心地善良,思慮細膩,更體貼入微,我可是把她當自己的女兒般疼愛。 如今,見風哥將你珍視的帆船墜鏈掛在她頸項,就不知風哥是對她認真,還是只是玩玩?我必須先把話說在前頭,她不是一般的女人。請風哥別拿她當遊戲!」 此刻,盥洗、更衣完畢的花憐心也聽到了。 頓時,她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原來這墜鏈是他珍視的東西,這哪是她受得起的? 接著,她悄悄地將它自脖子上取下,緊緊地捏在手中。 明知不可再貪心,但她卻又不想鬆手,她思緒變得好亂。 另一頭的風逸君,對於石斛夫人的一席話,不僅感到震撼,還有些氣憤。 「我想我該告辭,花憐心就交給你了。」說完,他轉頭離去。 此刻,他必須離開這地方,好好冷靜一下。 花憐心聞言,墜鏈自手心墜地…… 她,還在奢望什麼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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