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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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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品蘭刷白了俏臉,心頭恍若插了千萬根針,刺痛不已。 她想假裝不在意,但黯淡的眼神和緊抿的唇,忠實反應出她此刻受傷的心情。 滕少尊並沒有出聲制止。 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逼她現出貪婪、不忠的原形。 他要讓所有人知道,在她美麗動人、溫婉雅致的外表下,是多麼浪蕩、人盡可夫。 看到她,仿佛是那個為了富貴榮華,而不擇手段的女人——他母親的化身。 他母親出身低,憑著幾分姿色到處勾引男人,其中不乏富家子弟。 但這些執褲子弟對她純粹只是玩玩,當她發現自己懷孕,竟不曉得孩子的父親是誰。當然,也沒有人願意承認,非但把責任推的一千二淨,還出言羞辱她。 惟獨在大學任教、文質彬彬的父親,願意負起責任,她一時感動,於是糊裡糊塗的嫁給父親。 雖然吃穿不虞,卻和她想像中富裕的生活,有一大段差距。 所以,從她生下他之後,就沒盡過一個當母親的責任。 對他不是打、就是罵,把他當畜牲對待。 他小小的心靈,從此烙下永不可抹滅的傷痕。 若不是他父親護著她,恐怕他早已被母親打死了。 更教他憎恨的,那女人不斷地在外面招蜂引蝶,讓憨厚老實的父親戴綠帽。 最後,她還是跟別的男人跑了,父親積壓許久的情緒爆發開來,竟尋短自殺。 沒有親戚願意收養才七歲的他,所以他進了孤兒院…… 這些陳年往事,是督促他必須成功的動力。 他不會像他父親一樣懦弱,在他的字典中,婚姻二字,不值一提。 “你還好吧!” 拉回遠揚的思緒,滕少尊虛情假意的關心問道。 “沒事……”路品蘭秀眉緊蹙,仍倔強的搖頭。“失陪一下。” 望著她漸行漸遠的美好身段,滕少尊揚起嘴角,笑了。 路品蘭甫離開,其他四位貴公子便簇擁而上。 “尊,她就是你的獵物?”虐君樊禦丞遞給他一杯威士忌。 “她看起來很單純,不像你形容的那種女人。”閻帝憑心而論。 但滕少尊卻不以為然的嗤哼。 “嘖、嘖、嘖!”狂神惋惜的頻頻搖頭。 “那麼完美的氣質美人,怎麼會是削凱子商手?好歹她也是那個、那個什麼公司的千金。” 那麼小的公司行號,他瀟灑惆儻的狂神哪記得住?! 冥皇也贊同狂神的話。 “尊;喜歡人家就承認,何必找這種藉口把她留在身邊?” 這世界上,也只有他們四個人敢這樣消遣“邪尊”,不怕死無全屍。 喜歡?!滕少尊的心猛地抽了一下。 與其說喜歡,倒不如說感興趣來得貼切。 美女人人愛,他也不例外。 “你們兩個站在一起,真是天造地設的金童玉女,好看極了。”狂神再度發表高見。 這次倒是說得相當中肯。 能讓極度自戀的狂神,如此大方稱讚倒是破天荒頭一遭。 “『神』都這麼指示了,我豈敢不從?” 滕少尊噙著笑,表情緩和許多。 “如果你不打算追她,那就由我出馬。”狂神興致勃勃的表示。 “我也挺有興趣的。”冥皇也加入戰局攪和。 滕少尊睨了他們一眼,當然明白他們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膏藥。 可惜激將法對他一點用處都沒有。 即使心知肚明,但他還是受到好友們的影響,不悅的情緒逐漸擴大” 慈善義賣在主辦人致詞結束後,隆重展開。 路品蘭始終沒有出現。 “尊,路小姐怎麼離開那麼久,還沒回來?”閻帝又“不小心”的提及她。 “尊,路小姐該不會偷溜了吧?”狂神惟恐天下不亂的說。 這一著棋,下得高招。 滕少尊二話不說,馬上起身離席。 待他一走,四人對看一眼,爾後,紛紛露出得逞的詭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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