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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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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舞姐姐,你答應嘛!”樊之靈頻頻鼓吹。“以後我們就可以一起逛街、旅行、唱KTV、參加Party。”雖然她有個親姐姐,不過個性差太多、喜歡的事物也不同,總是少了一點樂趣。 “你願意嗎?飛舞。”樊禦丞追問她的意願。 “她不可能答應!”樊之甚冷著臉,索性代為答覆。 “又沒問你!”樊之靈沒大沒小的頂撞。 “飛舞姐姐要是成了我們樊家的一份子,她就是你的妹妹,哥哥不可以對妹妹亂來喔!”她又整到哥哥,報了一箭之仇了,嘻! 樊之甚不屑一顧。 “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你的計謀沒有用。” “你們在胡說什麼?!”飛舞漲紅了臉。 “沒關係,不必急著給我們答案,你慢慢考慮,回臺灣後,我們會親自聽取你的決定。”駱凡仙溫柔的說。 “媽,怎麼連你也……”樊之甚歎息,連母親也不跟他站在同一陣線嗎?嘖! 兩星期後,臺灣 樊之甚出席了與好友們的聚會,大夥都把他的事拿出來徹底取笑了一番。 “輸了三百萬不打緊,連女人都變成妹妹,這也太好笑了。” 樊之甚默不吭聲,表情平靜,似乎不受影響的逕自啜飲著酒。 臨走前,他把三百萬置於桌面,然後先行離開。 這一場遊戲他輸得心服口服,不過他的追逐卻尚未結束。 事實上,飛舞最後並沒有成為樊家的乾女兒,這是他早料到的結果,但她也沒有因此接納他的感情。不過他很清楚,她不是對他沒有感覺,也沒有對他斷了情,而是刻意考驗他的真心,兩人之間維持著看似疏離卻親密的關係。 是夜,他又來到她家門外,決定跟她做個“了斷”——逼她坦誠心意。 門鈴響了許久,飛舞才來應門——她知道這個時間,除了他沒有別人,她坐在客廳看著電視,可是每回的情節演了什麼,她一律不知。 因為她的心神都在想念他、等待他,等到門鈴響起,她再故意饅吞吞、磨磨蹭贈,不情不願的開門。 “你又來幹嘛?”她壓抑著雀躍,冷冰冰的間。 樊之甚直截了當的對她說:“飛舞,我每天都來找你,你一定覺得很煩。” 飛舞不置可否。他要是不來找她,她才真的會煩得無法入睡……其實她早就不生氣了,懲罰他的同時,也在折磨自己。 “我想,今晚就為我們的關係,做個明確的抉擇。”他沉聲說道,聽他的口氣,好像有放棄她的打算?飛舞的心涼了半截。 “你還記得之前,我和凱瑟琳小姐的賭局嗎?”樊之甚從口袋掏出一副全新的撲克牌,沒等她回答,他便往下道:“我們也來比一次如何?一次定勝負,你贏的話,我會遵守約定不再來打擾你。” 簡單卻刺激的賭注。他把未拆封的牌完整的交給她。“你可以拿進去洗牌,我就站在門口等你。” 飛舞接過紙牌,賭氣的照辦。 “一樣,你先抽。”他禮讓女士優先。 飛舞心驚膽跳,遲遲出不了手。但她擔心的,不是自己輸,而是萬一贏了,該怎麼辦? 好久,她才抽出其中一張牌,把剩餘的五十一張牌讓他選擇。 樊之甚的食指迅速滑過牌面,稍作猶疑後指了中間的其中一張。“可以麻煩你抽出來給我嗎?” 飛舞照他的意思,把那張撲克牌抽出來,遞給他。 “如果決定不更換,那我們就開牌。”他凝視她,嘶啞道:“數到三,我們一起翻牌。一、二……” “不必數了!”飛舞把牌撕了個破碎,捏在手裡,徹底投降。 “不管我是輸還是贏,我都要跟你沒完沒了!” 樊之甚被她激烈的反應和急切的告白嚇了一跳,隨後莞爾一笑。“對我這麼沒信心?覺得我一定會輸嗎?” 飛舞噙著淚,無辜的望著他。 他把手裡的牌翻給她看——紅心十。“知道這張牌代表的意義嗎?” 她搖頭,對賭博一知半解,從來不曉得撲克牌像塔羅牌一樣,每張都有典故? “它代表——滿滿的愛。”他柔聲的說。這是他賦予的特殊意義。“你願意收下嗎?” 飛舞流下淚卻笑了,接下了紙牌,主動投入他的懷抱。 其餘千言萬語,都化作纏綿的吻,互吐情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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