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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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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總經理,麻煩你送我……”飛舞想推開樊之甚,無奈他身材高大,她根本動不了他。 “天迎飯店應該沒那個能力,跟『禦霸』作對。”樊之甚的語氣淡淡的,卻飽含警告。 黃孟哲果然沒敢再插手,識相的讓開。 “總經理?!”飛舞低呼。 樊之甚轉身,深深望了她好一會,然後脫下西服外套,從前方包裹住她幾近半裸的嬌軀,遮去讓人大飽眼福的美好春光。 外套還留著他的體溫,熨燙著她每一寸肌膚,她仍舊為他芳心顫動。 他輕而易舉的抱起她。 起初,飛舞還有些抗拒,畢竟都成年了,誰習慣被抱呀!被旁人一直盯著看,實在有夠丟臉的。 但丟臉歸丟臉,她的心好甜、好甜…… 樊之甚最後把飛舞送回他下榻的沙漠玫瑰酒店,安排她跟他住在同一間總統套房。兩百餘坪的空間各種設備應有盡有,房間也有數間,還有一個室外游泳池。 “為什麼我要跟你住同一間房?”飛舞鼓著腮幫子埋怨,“我不想跟一個騙子有任何關係。”每一個字都充滿濃濃的厭惡。 被當呆子要了將近兩個月的怨氣,不可能輕易消除。 樊之甚也不回嘴,任由她發洩。 “趁著我行動不便又沒經過我的同意,就把我帶到你的房間關起來,根本就是軟禁,是犯罪的行為!你這個詐欺犯罪加一等!”飛舞一邊大聲說話,一邊抓起身邊能丟的小東西,往他站的地方砸過去。 宣洩的過程中,每一句怒吼、每一次丟擲,她都意識到自己認真的程度。若非在乎,又怎麼會傷心…… 他也沒有閃躲,靜靜看著她氣呼呼的模樣,心頭卻有一股踏實感。 門鈴響起,他這才轉身去開門,讓請來的醫生人內,為飛舞的腳踝進行治療與包紮。 在陌生人面前,她也不好意思發脾氣,暫時收起翻騰的怒意,安靜下來。 醫生叮嚀了幾句後離去,兩人突然陷入一陣冗長的沉默。 “怎麼不罵我了?”樊之甚瞅著縮在沙發裡的她,打破冷戰的僵局。飛舞別開臉,繼而兀自生起悶氣。想起他對她的讚美、對她的溫柔體貼全都是假像時,胸口便悶痛無比。 她不懂,為什麼男人對一個沒有感覺的女人也能滿嘴甜言蜜語?甚至可以為了玩一場遊戲,而跟對方住在一起? 有錢人喜歡糟蹋別人的心態,她完全無法理解。 飛舞忽然抬起蒼白小臉。“給我剪刀。” 樊之甚審視她幾秒鐘的時間,柔緩地問:“要剪刀做什麼?” “我做什麼用得著你管嗎?”她沒好氣的凶他。 頓了下,他徐緩而篤定的回答她。“現在開始,你的事我都要管。”他明確地表露心跡。 飛舞僵愣住,過了半晌,她才撇嘴道:“你在說什麼?鬼話連篇!”然而不中用的心臟又開始喧騰鼓噪。 樊之甚凝睇她因氣惱而稍有血色的嬌顏。“我會說到做到。” 他越說,她就越火大!明明滿嘴謊言,卻說得理直氣壯、臉不紅氣不喘。“你不拿我自己拿。”飛舞效法紅鶴單腳站立,打算扶著家具,用一隻腳慢慢“跳”到書桌拿取。 樊之甚清楚她的頑固,尤其她現在正在氣頭上,無論他說什麼,她都不可能聽進去,遑論當真。 “你坐好,我拿給你。”他柔聲命令。 飛舞不肯聽從,把他當作透明人。 “你坐好!”他杵在她面前,阻斷她的前進路線。“如果你希望扭傷快點好,就不要再造成腳部負擔。” 他的提醒確實讓飛舞遲疑,她不想剩下的幾天都帶著腳傷,只能待在飯店哪都去不成,度過掃興的拉斯維加斯之行。 見她妥協,樊之甚才從書桌抽屜拿來剪刀,不過沒有遞給她。“要剪什麼?我幫你。” 飛舞動手放下長髮,一頭晶瑩漂亮的長髮如瀑布般垂落,閃耀出水亮的光澤。 樊之甚皺起眉,洞悉她的動機。 “把剪刀給我。”她伸手索討,口氣硬邦邦的。 “你想做什麼?”他臭著俊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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