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星葶 > 冷酷郎君 | 上頁 下頁 |
三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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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是愛上別人而離開他、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而文君卻是早有所屬又勾引他,這種打擊比如花的背叛更令他心碎、更無法忍受。 “我如果知道就好了,明明在你深入時很痛的,怎麼會沒有呢?”柳文君偏著頭想著那晚的情形。 “好精采的戲碼、好厲害的演技!我不會再上你的當,我告訴你,我永遠也不會娶你,你永遠也不可能當上斐泉山莊的少夫人。” “誰希罕當斐泉山莊的少夫人。”柳文君毫不在意地說。 “不希罕最好,不過,別想我會放過你,我要你當我的侍妾,每當我有需要的時候供我發洩用。雖然你的心很黑,不過你那白皙有彈性的肌膚、玲瓏有致的軀體還可以滿足我。” 輕輕勾起柳文君的下巴,他靠近她的臉邪邪地說。 “你有病啊!我又不是妓女,你要我還不要呢!”她真不敢相信他會說出這種話。 “別不相信我的話,我現在就要你試試看。” 斐少帆將她困於書桌和自己之間,掀起她的裙子,扯下她的褻褲。將她翻過身,一手定住她的臀,一手解開自己的褲頭,沒有任何前戲就將自己的碩大硬擠入她的身體。 不等她適應自己的闖入就開始他的衝刺。 柳文君想推開他,卻使不上力,只好無力地撐住桌面忍受他的羞辱,而身下的痛楚也讓她流下兩行無聲的清淚。 “啊——”斐少帆在猛烈的叫聲中解放了他忍耐多時的欲望。 在抽出她的身體後,斐少帆無情地推倒她,氣憤的話不覺就說出口:“你不要當我的侍妾,那我就去找願意的人回來,到時你不要怪我沒給你機會。” 偷偷擦掉淚水,柳文君哀淒地大笑。 “你笑什麼?”她的笑聲讓他心底直發毛。 “我笑我自己無故惹來一身腥,我笑……笑你的愚昧無知,我笑天下愚蠢之人太多。” 她自己也是愚蠢之人,而且還是超級愚蠢。 “滾!”斐少帆不想再聽她的笑聲,那聲音就像利劍一般割著他的心。 “不用你趕我也會滾,閃得遠遠的讓你再也見不到我。”柳文君慘白著一張臉說。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她挺直身子,就像剛才的事沒發生過一般,平靜地踩著步伐離開。 可她藏在衣袖內的手卻緊握成拳頭,讓指甲刺進手心的肉,硬逼自己不能掉眼淚,企圖以手心的痛忘卻心頭上的傷。 傷害她他就高興了嗎?斐少帆捫心自問,卻得不到肯定的答案。 柳文君一邊收拾自己的行李,一邊將斐少帆罵個狗血淋頭。可是,愈罵出心中的氣憤,眼淚愈止不住'她長這麼大那受過這種侮辱,哪個人不是將她棒在手心上疼,就只有他,不但不在意她所付出的真情,還盡其所能地羞辱她。 對這種薄情的男人已沒什麼好留念,拿得起,放得下,才是身為現代女性的作風,她不能像古代的女人般認命,懦弱。 舉起的手停在空中,沒有勇氣推開房門。她就這麼走了,那少儀怎麼辦? 以為自己的心理建設已做得很完全了,卻在想到少儀、全部消失得無影無蹤。她是自己在唐朝的責任。 她必須等到選夫大會過後才能離開,屆時如果閻鷹沒回來,她至少還可以將少儀帶回二十一世紀,那麼少儀就不用再受到世人評論的眼光。 她不能在少儀的事情還沒告一段落時就離開。 沒想到,她連逃避也辦不到。 她抱著行李痛哭,自己明明是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結果還是逃不離愛情與友情的囚牢。 自書房那一夜後,斐少帆的性情大變,以前從不涉入花街柳巷的人現在可是夜夜醉臥美人窩。 以前托媒人上門提親的人不是被拒就是被趕了出來,眾人還以為他有斷袖之癖,現在知道他對女人有興趣,家有適婚閨女的人無不竭盡所能地說親,盼能讓女兒當上斐泉山莊的少夫人,那麼一輩子享用不盡的榮華富貴就觸手可及,說不定還能讓娘家因她一人得道也一起雞犬升天。 想當然,在短短幾日內,斐泉山莊的門檻幾乎快被眾媒婆踩爛了。 泉冰心原本還有耐心地一一婉拒,到後來不勝其擾,就一律不見。 眾人只好將目標轉至斐少帆本人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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