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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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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氣味好熟悉,不就是無赦門專有的奪魂煙嗎?那……是誰放的? 聽到警告,俠慕文立即閉氣,睜大著雙眼觀察四周的情況。 既然你們想做朋友,我這就成全你們,一起送你們到陰間做一對同命的朋友。 聲音一落,四周立即濃煙密佈,讓人分不清東南西北。 慘了!是夜殺!無赦門中排名第二的殺手,他千方百計想取代他的地位。 索命閻王知道自己該趕緊逃命,但是他卻吞下解藥,再往俠慕文的方向奔去。因為他無法留下俠慕文一人,眼睜睜地看著他白白送命。 俠慕文!快吞下!他也送了顆解藥進他的嘴裡。走!他施展輕功帶走了俠慕文。 原本覺得吸呼困難的俠慕文在吞下解藥時就能順暢呼吸,但是,眼前一片的黑暗讓他感覺到不對勁。他看不到前方的路,更加看不到索命閻王,他只能憑著直覺讓他帶著。 你還好吧?發覺俠慕文腳步遲緩,他擔心地問。 我看不見。俠慕文實話實說。他想,索命閻王既然有解藥,就應該有辦法解釋這情形。 什麼!?他在俠慕文的眼前揮手,發覺他的眼珠根本沒有移動。 奪魂煙是隨著煙散佈毒藥,讓人將毒吸入五臟六腑而無藥可治。但是,俠慕文已經吃瞭解藥,應該不會有事才是,但他怎麼會看不見呢? 我先送你回莊。索命閻王決定先送他回去再想辦法瞭解他的情況。 該不會是夜殺在煙中動了手腳為他大概是想來個一箭雙雕,一次解決兩個人。 夜殺,這梁子咱們結大了。 在經過差點被推車撞到的事件之後,顏清秋在大街上成了人人的焦點,她乘機大聲地詢問她家人的下落。終於,有個人走出圍觀的人群,好心地告訴她。 原來,在繼父賣掉她之後,就拿著銀兩到賭坊賭錢,不但將賣她的錢全輸光了,還欠賭坊一屁股的債,將家中的錢財全賠光了。再加上他酗酒不做事,家裡的日子是一天比一天難過,因此,賣了在城東的祖屋,一家子搬到了城東郊外的破房子。 這繼父賭輸錢又不謀事,到頭來,累的人是她的生母。 趁著天色尚未全黑,顏清秋趕緊出城,來到了路人所說的地方。 前方這間有著茅草屋頂的房子就是她家嗎為難怪城裡的人說這是間破房子。屋子四周的木頭被蟲蛀了一個又一個的洞,就連紙窗也已經脫落,用個破木板擋著,這樣的房子根本無法抵禦涼颼颼的寒風。 這些年娘就住在這種地方嗎?真是苦了她。 來到屋前,就見一名鬢髮半白的婦人在院子裡忙著。 對不起,請問這是林富的家嗎?顏清秋站在籬笆外詢問著。 這名婦人抬起頭來,望向顏清秋,愣了半晌才開口說:是的,不知姑娘有什麼事嗎? 那……請問你是林富的什麼人?顏清秋心想她可能是她的娘。 我是他的妻子。姑娘,你到底有什麼事?看她穿著不差,怎麼會和丈夫扯上關係? 娘!清秋激動地上前抱住她。她真的是她的娘。 忽然被抱住,林妻感到有些許的怪異,她好像沒有這麼大的女兒,她掙脫了清秋的懷抱。 姑娘,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她這麼窮,怎麼可能會有個穿華服的女兒? 娘,我是秋兒啊!你不認得我了嗎?清秋說出自己的小名。 你是清秋?是我的秋兒?林妻驚訝地問。 是啊!我是秋兒。 秋兒。林妻抱緊顏清秋,不捨得放手。真的是你。十年不見,你已經長這麼大了。 娘!清秋激動地哭了。她沒想到還有母女相見的一天。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林妻拭著眼角的淚水,牽著她進門。 她心中所掛念的女兒終於回家了。 一家人在同一桌吃飯,林妻不時地為顏清秋夾菜。秋兒,多吃點。 娘,我已經吃得夠多了,你別一直?我夾菜。這碗滿滿的菜快撐死她了。 就怕我們家粗茶淡飯的不合你的胃口。看她穿著不差,想必生活上也不虞匱乏,女兒回來做客卻是受苦,她這個當人家娘的真是差勁。 娘,你別這麼說。不是飯菜不合胃口,而是她繼父一直盯著她瞧,害她好不自在。 林富一整晚就盯著清秋直瞧。想不到當年的丫頭現在是出落得落落大方、亭亭玉立,這標緻的人兒如果賣到青樓可是值不少錢啊!那年要不是她年紀小,他也不會以區區的十兩銀子賣了她,現在他可後悔極了。 可惜她的腿被他打瘸了,現在,就算要把她賣到青樓也值不了多少錢。 唉!他那時若是能下手輕點就好了。 既然無法將她賣到青樓,也該讓她賺些錢來讓他花花,光靠那婆娘幫人洗衣的錢可買不了多少酒能讓他喝。 秋兒。林富面帶笑容地喚著顏清秋。 他忽然出聲讓清秋嚇了一跳,她知道他一開口准沒好事。 爹……有事嗎?她顫著聲問。 秋兒,是這樣的,你弟妹都長大了,這花費開銷也變大了,光靠你娘幫人洗衣貼補家用也不是辦法,我是想……想……林富故意留下尾語讓清秋接。 她當然知道他想說什麼,不外乎是幫忙賺錢貼補家用。 爹,有話你就直說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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