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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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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們上飛機了。」吉兒心疼地抱住她。 「嗯。」淩恩恩扯出一抹笑,在心裡悄悄道別。 再見了,羅馬,還有……那個人。 他沒有睡著,只是閉著眼。 她沒有出聲,可是他能感覺到她在落淚,緊繃著身子,他讓自己不在乎。 直到她開門離去,他才坐起身,看著緊閉的門,一股煩躁升起。 他低頭想點煙,可卻怎麼也點不著。「該死!」他氣得將煙連同打火機一起往地上丟去,煩悶的耙著發。 趕走她了,不是很好嗎?他可以繼續自己的自由生活,不是很好嗎?那他該死的有什麼好煩的? 跳下床,他煩得踱步,發覺自己的心沒有因她的離去而感到輕鬆,反而煩得令他想抓狂。 該死! 不該是這樣的! 他停住腳步,把著發,厭惡這樣的自己。 他向來自由自在,不為任何人束縛,現在會這麼煩,一定是因為愧疚—— 可是他媽的!他又不是第一次讓女人傷心,之前都沒愧疚過,現在有什麼好歉疚的? 該死!該死極了。 這種煩悶的感覺糟透了。 他深吸口氣,彎身拿出行李,將衣服一件一件塞進去。 許是在這裡待的太久了,他是該換個地方旅遊了,只要離開這裡,他的心又會恢復以往。 提起行李,他看了眼桌上已冷掉的早餐,薄唇一抿,冷漠地撇開藍眸。 不帶一絲留戀地,他關上門,離開這個城市和…… 那朵擾人的薔薇。 第六章 四年後,臺灣 「討厭!這是什麼爛天氣,一下出太陽一下下雨。」淩恩恩推開玻璃門,咒駡隨著門上的鈴鐺,清楚的傳入另四名女人耳中。 「淩恩恩,你這個遲到大王,總算到了喔!」看到遲來的人兒,唐盼兒笑著給她一記白眼。 「我一下飛機就趕來了,誰知突然下起雨來,討厭死了。」淩恩恩撥著微濕的發,拉著行李,慢慢走向好友。 「恩恩,毛巾。」季天天急忙拿出幹毛巾遞給她。 「謝囉。」淩恩恩接過毛巾,伸手將盤起的長髮解開,及腰卷髮輕柔飄落,她側著頭,輕擦著頭髮,自然的舉止帶著妖媚風情,引來一旁客人注目。 「喂!大庭廣眾的,別亂勾人。」夏樂樂沒好氣的瞪了淩恩恩一眼,這女人沒事做這麼誘人的動作要死喔。 「我哪有?」淩恩恩無辜地眨著眼,卷翹的睫羽襯著明眸,別有一股柔媚。 「少來!」夏樂樂送她一記白眼。「我不是男人,這招對我沒用。」 「恩恩,你好厲害喔,一顰一笑都風情萬種的,我要怎樣才能像你一樣呀?」季天天撐著小臉,羡慕的看著她。 「你喔!下輩子都不可能。」唐盼兒伸出手指戳點她的額,毫不留情的打破她的妄想。 「吼!盼兒你很討厭耶!」季天天捂著額頭,委屈的噘起小嘴。 「天天,盼兒說的是事實,你別作白日夢了。」誰知一旁的夏樂樂竟也跟著附和。 「吼!你們兩個很討厭耶!」瞪著兩個損友,季天天氣得鼓起兩頰。 看著她們三人鬥嘴,淩恩恩忍不住笑了。 每月一次的聚會總能讓她的心情放鬆,尤其是天天被欺負的畫面,總能把她逗得開懷大笑。 「對了,飛完這次,我就休兩個月的長假了。」喝口咖啡,淩恩恩緩聲宣佈這個消息。 「兩個月?」聽到她的話,唐盼兒忍不住驚呼。「怎麼放這麼久?是不是發生什麼事?」 「對丫!恩恩,是不是在公司遇到什麼事?」夏樂樂也跟著擰起眉。 「沒。」她們的反應讓淩恩恩感到好笑。「是我主動請假的,其實我本來是想辭職的。」 「辭職?!」季天天瞪大眼。「好端端的,你為什麼要辭職?是不是又遇到色狼了?」她記得恩恩剛進藍天航空時,出眾的外貌惹來眾多男人追求,那時的恩恩被煩得常說想辭職。 「當然不是,我又不是當年的小女孩了。」淩恩恩搖頭輕笑,她都已經二十七歲了,早已不復當年的青澀,如今的她早學會許多拒絕男人的技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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