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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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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申落紜輕撫著唇,恍惚間,仿佛還感受得到那灼熱的氣息,還有吻著她的軟唇,想到此,臉兒不禁一燙。 她是怎麼回事? 雙手捧著紅燙的臉,莫名的,她管不住自己的心了,腦中不住浮現起他的身影,還有他的一舉一動,及那令人厭惡的邪佞笑容。 她清楚的明白,她被他誘惑了,這場遊戲,她已輸了一半,而她甚至還不清楚他的底細。 一名長得像豹子的男人,看似是他,卻又不是,但他真的不是嗎? 她斂眸深思著,一團謎霧積在心頭。她想著他別有深意的話、他們每次關於豹子的爭吵,還有季雨蝶和他大哥的事。 他究竟在打什麼主意?他非常瞭解她,甚至比她自己還瞭解,從一開始見面,她卻被他玩弄在手心,他清楚她每個想法,不然她不會每次下迷藥都被他抓到,反中了計。 之前沒仔細想,全被怒火給蓋了過去,現在冷靜下來思考,反而想出許多疑點。 還有豹子,一想到他,星眸微閃了閃。不可否認的,她喜歡豹子,真的喜歡,非常非常喜歡,他是第一次真正屬於她的東西,他呵護她、疼她、磷她、惜她,只要她要求的,他都會辦到,不管那要求是多麼不合理。 所以她不能沒有豹子,她要他留在她身邊,不准他離開,她私心地認為他是屬於她的東西,除了她之外,誰也不能搶奪,強烈的佔有欲滿她的心,她不許他心中另有他人,她要他的心中只有她,也只為她而活。 呵!臉上揚起嘲弄的笑,她這才知道自己有多自私。要豹子為她而活,那她呢?她有為豹子而活嗎? 沒有,她不為誰而活,如風中殘燭般的命,她從不曾珍惜……不,有的,她曾想珍惜過的,為了豹子,所以她不想死,可隨著一次又弓次的病發,她怕了,怕那一次又一次劇烈的痛楚,怕自己的生命突然在睡夢中消逝。 恐怕,她真正愛的人不是別人,而是自己吧!或許豹子早看穿這點,所以才會選擇離開,而歡和作樂可能也早已明白了,尤其是歡,所以他才常常要她不要強求,看清楚自己真正的心。 每個人都看透了她,就只有她,還活在自己的世界裡,不願突破,藉故保護自己,不讓自己受到傷害。 閉上眼,她突然覺得好冷好冷。原來到頭來,她什麼東西都沒有追求到,反而失去了很多!呵,翟昊天說得對,她的確是個孩子,一個任性自私的孩子!豹子好可憐,待在一個孩子的身邊,當她的專屬玩具。 她用恩情二字牽絆了豹子,讓他無法離去;用病弱的身子軟化他的心,讓他放不下心。搞了留下豹子,她使了好多好多手段,甚至不惜讓豹子愛上她,想讓豹子沒了她就會死。 她成功了嗎?不,她失敗了,不然豹子也不會離開!然後她尋了過來,遇上了翟昊天,一名邪佞又奸詐的男子。 她看不透他,頭一次,除了歡之外,她看不透一個男人。看不透歡,是因為歡本就神秘,額間的朱砂使得他更不像凡人,有時她甚至會想,歡是不是落人凡塵的天人? 可翟昊天不同。 他幽深的黑眸好似藏了許多心緒,臉上總掛著漫不經心的笑,那眸子總愛勾弄她,喜見她怒紅的臉。他誘惑她,弄盡手段的,讓她心底埋下他的影子,讓她習慣他的存在,一開始,她就是他籠中的鳥兒,受盡他的逗弄。 閉上眼,她深思著。一開始,她就被摸清了底細,一個陌生人怎麼可能這麼瞭解她的一舉一動,除非,那人早就待在她身邊許久,久到明白她所有。 而這人除了歡他們外,就只有…… 她一雙秀眉頓時擰得更緊。有沒有可能,從一開始她就被自己的感覺誤導了,先人為主的觀念指使著她,使她看不清一切。 咬著唇,她冷靜的思考著丫就在心中的迷霧漸漸被她撥開來時—— “你在想什麼?”拂上耳際的氣息頓時擾了她的思緒,她驚呼一聲,有如驚弓之鳥般的趕緊跳開來。 “你……你怎麼走路都沒有聲音呀?”摸著耳際,申落紜紅著臉,瞪著他。 翟昊天無辜的揚起眉,“我有敲門呀,是你沒有回應。”他聳聳肩,“你在想什麼?這麼入神!”深眸睨著她,眸底掠過一抹深思。 “沒呀!”申落紜別開眼,以至忽略他眸中的光芒,“你想在這莊裡待多久?”她轉移話題。 “怎麼?遊戲還沒結束,你就認輸了?”他坐上椅,自在的為自己倒了杯茶,輕喝了口。 “我沒認輸。”申落紜轉頭看著他,“只是我發現,在這裡遊戲玩不起來。”星眸不著痕跡的觀察著他。 “喔?”他挑眉,“怎說?” “關鍵人物全在北陵宮裡,而你卻帶我到蘭陵山莊,所有優勢你都占盡了,要我怎麼玩?”一開始他就算計好了,這場遊戲從開頭她就是弱勢的一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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