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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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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愛他?你愛他就不會嫁給皇昱桀。不要跟我說他腿斷、你愧疚這種屁話,當初大家要你嫁給他時,你怎麼不反抗?偏偏要搞私奔這種把戲,幹嗎!浪漫呀!”盼小月氣怒的罵著。 “告訴你,皇昱桀會腿斷是你害的,是你懦弱、不說清楚,他的腿才會斷,皇靳風才會出走;而你呢?嫁給皇昱桀,讓人同情你,哈!你還真高明,表面上做個柔弱的小女人,暗地對皇靳風下寒冰蟲。”她瞪著水柔月。 “不!不,我愛他呀!”水柔月搖頭,淚水不住滑落,她只是愛他,她不要他愛上別人呀! “去你的愛他!你的愛,就是讓他無時無刻忍受寒冰蟲發作的痛苦;你的愛,就是讓他日日夜夜為他大哥的腿斷而感到愧疚。” 只要一想到皇靳風忍受寒冰蟲的模樣,盼小月就不禁一陣心痛,看著眼前這以愛為名的女人,心中的怒火也就更甚。 “你的愛,還是真恐怖,不愧是夫妻,兩個人同樣自私,都只會把自己的過錯推到自己的弟弟、小叔身上,還真是天生一對呀!” “我……”水柔月回不出話,只能怔怔的流著淚。 盼小月張口,還想繼續罵下去,眼角卻瞄到皇靳風的情形——不妙! “皇靳風!”她驚吼。 皇靳風勉強地閃過一劍,但他的額不住的冒出冷汗,手腳也漸漸冰寒。該死!怎麼在這時候發作? “皇靳風,你不要管我,快走!他們不敢對我怎樣的!”看出他的冰蟲又發作了,盼小月不禁大吼。 “不!我一定要救你走。”皇靳風危急地閃過剩餘的四人,飛身至盼小月面前。 “師兄弟,抓住他,他是那死丫頭的弱點,只要抓到他,那死丫頭一定什麼都會說出來的。”看出了端倪,那四人趕緊追上前。 “你放心,我馬上救你。”忍著身上的刺寒,皇靳風笑著對盼小月道。 他舉起手上的劍,想要割斷盼小月身上的繩子。可是,另一把劍卻更快的刺進他的身子,血,濺到盼小月身上。 “不!”盼小月驚吼。 皇靳風悶哼一聲,轉過身,勉強使著僅存的內力,將那人打飛,只是妄動內力的下場,使他口中吐出更多的血。 “不要!皇靳風,你快走!”看到他血跡斑斑的,盼小月的心更痛了,她哭喊著要他離開。 可是,皇靳風卻回給她一記笑,“我沒事,別擔心。”他舉劍割斷繩子。 一掙脫束縛,盼小月趕緊抱住他,“皇靳風……”她低呼。 “誰也別想走!”受了傷的敵人,再次舉起劍想要刺向皇靳風。 “不!”一道身影飛來想要擋住那把劍,可更快的是另一道身影。 “該死!來遲了!”另一個灰影自空中飄下,將那名敵人踢飛,刺入身體的劍隨著敵人飛退而抽離,頓時,鮮血猛地噴出。 水柔月怔怔的看著護住她的人,“昱桀……”她驚訝的看著不停出血的皇昱桀,不敢相信他竟然會出現在這裡。 “你的腳……” 皇昱桀吐出一口血,看著水柔月,勉強笑著,“我的腿,被盼姑娘醫好了八成,剛剛看到你危急,下意識就跟了過來,我也不知自己能走。”他悶哼一聲,更多的血自口中溢出。 “昱桀!”水柔月驚呼,舉手不停的拭去自他口中溢出的血。 “我沒事。”皇昱桀對她一笑,“頭一次,你的眼中終於有我了,我好高興。從小,你的眼中一向都只有靳風,即使嫁給了我,你的心裡、眼裡是只有他,所以,你從不喊我一聲相公,不過,你的眼中終於有我了,我好開心。” 步小新皺眉看著一切,“無心,把他們統統解決了,我不想再看到他們。”以往臉上的天真轉而被陰狠取代,眸裡也閃著懊惱,他原本只是覺得好玩,所以才會策劃這一切,可卻沒想到事情竟然演變成這樣。 “沒問題。”無心冷冷一笑。 “步小新,你快點來看看皇靳風,他不對勁。”盼小月抱著皇靳風,臉上是一片慌亂。 步小新趕緊上前,他把住皇靳風的脈搏,再觀察他的臉色,“不好!他的蟲毒已經侵入心肺了,再不把蟲給趕出來,他就活不成了。” 盼小月愣住了,不!他不能死! “水柔月,你該死的快把笛子交出來!”她對著水柔月怒吼。 水柔月怔怔的看向盼小月,再看向皇靳風,最後看向皇昱桀,腦中一片混亂,依稀的,腦子浮起盼小口用剛剛說的話。 天呀!她……是做了什麼? “柔兒,快把笛子交給盼姑娘。”皇昱桀握住水柔月的手,強撐著。 “笛子……”水柔自低語。 “水柔月,難道你真的要皇靳風死?他要是死了,我要你陪葬!”盼小月怒吼,淚水不停的滑落。“水柔月,把笛子交來。”步小新走到水柔月面前,伸手向她要笛子,眉宇間滿是凝重。再不快點,就來不及了! “柔兒……”皇昱桀輕喚,可卻抵不住襲來的黑暗,閉上眼,昏過去。 “昱桀!”水柔月驚吼,她趕緊拿出身上的笛子,“笛子給你,可是我求你,救救昱桀!”她求著步小新,她不要昱桀死,因為真正該死的人是她呀! 看了皇昱桀一眼,“無心,這傢伙交給你。”說完,他趕緊將短笛移近唇,輕聲吹了起來,就希望來得及呀! “皇靳風,你撐著,小新在吹笛子了,你很快就會好了。”盼小月用手壓住皇靳風的傷口,可卻止不了汨汨流出的血液。 皇靳風柔柔一笑,他握住盼小月的手,輕聲道:“圓月兒,我沒事,你別哭,我最不喜歡看到你哭了。”他希望她能永遠開心的笑著。 “好!我不哭,我不哭。”盼小月伸手擦去臉上的淚,卻弄得滿臉血濤。 此時,皇靳風悶哼一聲,他顫著身子,覺得身體好像有蟲子在啃燭般,好難受,而且身上的刺寒也更甚以往。 “皇靳風!”盼小月趕緊抱住他的身子,不顧那冰寒沁入她的肌膚。 “我沒事,你不要擔心。”皇靳風安撫她,“圓月兒,我一直很想問你一件事。”他顫聲道。 “什麼事?”盼小月哽咽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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