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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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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她莫名的看著他,有點不太明白的瞪大眼。 “這是誰送你的?”貝克想知道,要是藍知月是隨便從陌生人手上接收的,那就糟了。 “一個……對我好的人。” 幸好,是個她認識的人,而不是什麼閒雜人等。 不過,當他第一次聽到藍知月說出這種話時——對她好的人,一直深認自己總有一天還能奪回她的心的貝克,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一直無法挽回她的心,原來,她已經接收了另一個男人的愛,而她竟然還一直躲在法國,利用他來逃避這份求愛! “你真的墜入情網了。” 當貝克才說完,藍知月的臉上刷過一陣紅霞,心虛的急急否認, “哪有?我看起來一無所有。” 好個一無所有,她越否認,貝克越確定真有其事。 不過,這串愛的鑰匙的主人,為什麼遲遲不來找她呢? 看來,他得好好的送藍知月一份大禮,雖然他也許會因此而失去她……想於此,貝克就有些不舍,可是也沒辦法了。 就把它當做是他一直以來虧欠她的遲來歉意吧! 尾聲 午夜時分,帶著微醺的醉意,藍知月今晚喝多了。 誰知道貝克的花樣這麼多,一下子是雅米的生日會,一下子是邦尼的派對,今兒個,又說是大夥兒為她慶祝的告別會,總之,這個星期接連的交際下來,她覺得自己身體裡的血液都變成酒精了。 不過,今夜的貝克別另有節目,說什麼要告別他的初戀,還要續攤,所以不陪她回家。 什麼嘛,簡直是笑死人了,她不過是想去美國看姐幾天而已,又不是永遠不回來了,他傷什麼心呢?” 她獨自一人腳步微亂的撞到門,而門竟然被她給撞開了。 奇怪了,這門怎麼沒鎖呢! 還在覺得詭異,藍知月跌了一跤,連一直都帶在身上的愛的鑰匙也掉了出來。 “連你都跟我作對。” 就在她斥駡那串不會說話的鑰匙,並伸手要撿起時,有只手比她更快速的拾起那串愛的鑰匙。 “貝克,你怎麼先回來了?” 藍知月驚訝的讓他替自己撿起愛的鑰匙,起身回頭時,眼前的人影教她一口氣差點喘不上來。 “今晚,你死定了!” 天呀,他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自以為醉得看錯人的藍知月,臉色突然變得鐵青,等到宗玉斧一把捉起她時,她已完全的清醒過來。 “我不是……”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而宗玉斧替她解決了這個難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起她,在她未能逃走之前,禁錮她的身體,火熱的吻住她。 那股熱情,熟悉的在藍知月的身體裡流竄,而她一定是著了魔,否則宗玉斧才吻上前,她怎麼就立刻投降,迎合著他。 “你是習慣我的。” 瞧他說得多麼義正辭嚴,只是,在他放鬆她的片刻,見他兩頰削瘦的模樣,藍知月的心碎了。 他一直在找她嗎?還是他比文少波傷心?怎麼整個人削瘦得這麼厲害? 他的大手完全不顧——切的侵略著她,搜尋之速,讓藍知月嚇到了。 她的身體完全背叛她,當宗玉斧碰觸她,她的身體就全然的弓向他,為此,她驚訝的想逃走;只是,他很霸道,直接抱起她,就亂闖這裡的房間。 “你想做……什麼?” 她可笑的結巴讓他眼神更為深邃,掠奪之意更為強烈,在他找到她的房間時,她被丟到床上,而他正解開他的衣物。 “玉斧,你……別亂來,我欠你的錢,我會償還清楚……你不要……隨便在別人的地方……” 來不及了。宗玉斧的速度快得很! 那種她嘗過卻絕對永生難忘的經驗,再度發生,她總是抗拒不了他,任由他的雙手搜尋她的身體、任由他懲罰的吻痕佈滿她的身子、任由他的男性憤恨滿她的空虛…… 半小時後…… “穿上衣服,你得跟我走。” 當他狠狠的發洩他的憤恨後,他毫不遲疑的穿上衣服,並且開始收拾她的衣物。 “穿上,聽懂沒?”他吼了一聲,語氣挺不耐煩的。 藍知月搞不自己為何要聽他的,但,命令式的口吻再度傳來時,她不自覺的趕忙穿上衣物,仿佛又回到情婦的那段日子,然而,此時的她能感覺到自己滿心歡喜的接受它;只因為少了宗玉斧的霸道,她的日子枯燥得幾乎乾涸。 然後,她他沒得選擇,像個跟屁蟲似的,不當也不行了,他緊拽的手,像怕她跑掉似的,捉得十分牢緊,讓她沒機會逃離他的視線。 他拉著她,走出屋外,上了車後,藍知月才發現,開車的人竟然是司機小陳。 “開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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