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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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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覺得……” “你是該向我say sorry,他已經是我的男人了,你不該再用你的美色誘惑他,除非你想沒名沒份的跟我鬥一輩子,否則,你休想再佔有他一分鐘。” 范方蓮的囂張,讓藍知月失笑出聲。 她剛才的道歉,並不是為了宗玉斧,而是一種禮貌性的告別用詞。 她壓根沒想過要跟他一生一世,她只是不小心愛上他,但,不一定要佔有才叫做愛,默默的放在心裡,那也叫愛。 藍知月堅持的甩開她的手,那張夾在兩人手中的支票,就這麼飄飄落地。 藍知月綻出一個微笑,禮貌性的將支票拾起交到她的跟前。 “有本事,你叫他別來找我,我和他之間的合約,還剩下兩個星期不到,我不介意你剛才的行為,你若不道歉,也沒關係,但請你下次別再用錢來污辱我;另外,我也坦白的告訴你,我和藍大衛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你若想告訴他我的事,沒用的,既然我們脫離了父女關係,他是不會在乎我的,我更不會生氣他知道我的事,我這麼說,范小姐應該能完全明白才是。” 果然是個狠角色,藍知月非但沒氣惱她,反而是她被氣個半死。 她怎麼可以優雅的說出狠話,卻一點惱怒的神情都沒有? 等藍知月走後,她迫不及待的將支票憤恨的撕碎,誰知,藍知月竟突然去而複返。 看著她的窘狀,藍知月那迷惑人的笑容再度展開,“我只是想提醒你,下次有什麼事,請你直接找宗先生,他如果知道你來找我,一定會很生氣,而後果嘛……放心,我不會告訴他的,相信你也不會自找麻煩,對不對?” 這時,范方蓮的臉幾乎氣綠了。 她以為藍知月這個情婦會驚訝的怕她怕個半死,沒想到事情居然反過來,反將了她一軍,剛才那席話,不是擺明瞭捉住她的小辮子,讓她沒那個膽量去告訴宗玉斧,藍知月就是blue集團總裁的女兒! 天呀,為什麼她那麼難應付?難道說,對付這麼一個小小的情婦,她就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嗎? 范方蓮以為自己輸得很難看的同時,其實離開她的藍知月心情比她更沮喪一萬倍。 走出范方蓮的視線後,藍知月的堅強悄悄的卸了下來,她走進一條無人出入的小巷道,難過的差點無法呼吸。 天呀,范方蓮是怎麼知道藍大衛就是她爸爸? 如果她連這個都知道,那麼,在姐發瘋前的事,她也調查得一清二楚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她真的無法安心的繼續待在臺灣。 她就是為了躲避藍大衛才會來到臺灣,而且從事不用交所得稅的情婦一職。 要是藍大衛知道她人在臺灣,而且從事如此丟他臉的工作……他肯定會利用他的權勢接走姐……屆時,她該怎麼辦?如此一來,她就永遠無法照顧她,她可是因為自己才發瘋的,要是不能照顧待她甚好的姐姐,她會愧疚一輩子的。 就在藍知月有些無措的同時…… “你的確不是泛泛之輩。” 藍知月被這個突然發出的聲音給嚇了一跳,回過頭時,又被來人嚇了一跳。 竟然是文少波! 他是什麼時候出現的?他怎麼會知道她在這裡? 藍知月深吸一口氣,她想試著像過去一樣,假裝不認識他的走過他的身邊,但是,現在的文少波卻不再沉默的看著她消失於眼前。 “你不怕我把這個秘密告訴玉斧嗎?” 這個秘密?難不成他也知道她是藍大衛的女兒嗎? 該不會范方蓮所知道的消息,都是由他提供的! 藍知月沒有回頭,輕吐一口氣,沉穩的一如過往,“你想怎麼做沒人阻擋得了。” “藍藍,你的冷血一如往常,但,對於玉斧,你卻做不到冷血的一面。” 文少波才說完,便將藍知月整個抱住,他對她還沒完全死心。 “想知道玉斧為什麼要包養你嗎?” 藍知月並未有太多掙扎,眼前的一切都發生得太突然了,她需要一點時間與空間來整理思緒。 “為了替我報復你,不過,他自己也陷進去了。”文少波不介意醜化自己。 “文先生,請你放開我,我們之間不再有任何關係了。” 藍知月調整自己的聲調,她以為文少波會是七美公子裡最看得開的一個,沒想到他卻是最難纏的一個。 “是嗎,你還不明白嗎?如果藍大衛先生知道自己的大女兒為了一個男人發瘋,而小女兒又為了醫治大女兒的病躲到臺灣來當人家的情婦,他一定會為了面子將大女兒關起來,不讓外界知道,而且,會強迫小女兒犧牲自己,與財富相當的企業家聯姻。” 文少波說的模式,的確很像藍大衛過去的行徑。 所以當藍知雲神智有些怪異時,藍知月便下定決心,帶著她遠走高飛,雖然她住在英國的精神病院,但只要藍大衛沒找到藍知月,就絕對不會知道藍如雲的行蹤。 不過,藍知月現在已經不確定父親知不知道她的下落。 “我們已經斷絕父女關係了……” “那只是你個人的想法,藍大衛恐怕不這麼想。” 聽到他的話時,藍知月即時的推開文少波,她嚴肅的看著他,失望的緊睨著他。 “你不用這麼看我,我說過,為了得到你,我將不擇手段。” 文少波的確做到了。 他的美國行,事實上就是為了找尋藍知月的根。 雖然才去了三天,但,他的收穫卻在回到臺灣之後,完全的尋獲,這年頭征信社是很好用的;他甚至知道她與宗玉斧的感情開始加溫,於是,他決定出面阻止,就算當個壞人也無所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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