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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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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的樣子,不該是軟弱無用的軟腳蝦嗎?怎麼他的胸口硬得跟鐵板一樣?“催什麼催,你沒瞧見到處亂烘烘的嗎?” 被黑抹抹的她給吃了豆腐,辛戰的冷靜盡失,雙眼直瞅著她那雙毛手,巴不得自己有第三只手把它們給扭斷。 “那又如何?走開。” 聽到他的話,章小栗胸口一把火又上來了,就算他是肌肉男又如何?別說沒被他那溫文的外表給吸引,相反的,她對這位白面書生反感到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看到她的大白眼,他忍不住想,他又沒殺她父母,瞧她齜牙咧嘴的模樣,仿佛他們有深仇大恨似的。 “放心,我也不想這麼近看你這張臭臉,我是被迫的。” 說完,他作勢要起身,但他的黴運還沒結束。 身後有個大塊頭爬起身時沒站隱,整個人偏了一邊,很不巧的,他什麼地方不壓,偏巧壓住辛戰半起身的身體。 就見他不敵大塊頭的強勢重壓,整個人壓住章小栗,反正正的壓貼上她的臉,唇呢,則湊巧的貼准她微張的小嘴。 “嗚……嗚……咿……啊……” 章小栗的反應很激烈,但咿咿啊啊的,壓根不知道在說什麼。 他心裡明白,這個黑面小妞正在開罵。 他也不想這麼犧牲自己呀!可身後的大塊頭像座山似的,壓得連他都快喘不過氣來,哪能說撤就撤? 算起來,她還占了個大便宜呢! 瞧她滿臉黑兮兮的,搞不好醜到見不得人,他這一吻獻上去,怎不便宜了她? 不過她的小唇兒倒還挺甜美,活像沾了蜜糖在上面,他不但不討厭,甚至不想離開。 “巴士壞了,不駛了,下車,全都給我下車。”巴土司機的聲音從窗外嚷了進來。 “噢,原來巴士壞了。”兩人上頭的大塊頭終於起了半個身,嘴上喃念有辭。 辛戰翻了個白眼,廢話,要這輛巴士不壞才有鬼,超載這麼多人,當然會出事嘍! 辛戰趁亂中也連忙起身,然後趕緊拿起倒在一旁的皮箱,惶惶不安的想著,裡頭的瓷器不曉得撞碎了沒。 “該死的,你偷走本小姐的香吻,你要負責!” 章小粟的叫嚷讓他感覺久待下去只有麻煩,所以一溜煙的,他飛快下了車,只要她沒追上,他今天就不算太過倒楣。 章小栗氣得猛咬下唇,不過,和她一同出差的同事們也終於出現。 “小栗,我的天呀!我以為你沒搭上這輛巴士,嚇死我了……咦,你的臉怎麼搞的?” 白安娜心疼的拉起她,發現她的目光還是直盯著遠處,完全沒把她的話聽進耳裡。 “小栗,這不是你心愛的皮箱,你不想要了嗎?” 同行的攝影師張正豐拎起她掉落在門邊的皮箱,走到她跟前。 他忍不住笑問:“怎麼了,你在瞪誰呀?” 他們都很瞭解她,當她露出大部份眼白時,表示有人惹她生氣了。 “好了啦,這裡的人本來就很『隨性』別跟他們計較了,換輛車搭就是。”白安娜邊牽著她下了車。 “咦?奇怪了,小栗,你的皮箱怎麼變沉了?”跟在她們身後的張正豐察覺皮箱有異,小聲的低語著。 但看到她氣得火冒三丈的模樣,唉!算了,還是盡他挑夫職責別去惹她的好,之後再說。 七天后,歷經千辛萬苦的章小栗等人,終於重新踏上故鄉的土地。 那天他們走了好長一段路,總算是有驚無險的在最後一刻搭上新東方快車,且按照行程走訪了敦煌、酒泉、蘭州和天水等地,也順利的將所有的資料全都收集完整,唯一的問題是章小栗手提箱的鑰匙居然不翼而飛,但因為裡面沒有放什麼重要的東西,乾脆等回臺北再以備用鑰匙托開。 這會兒三人口到中正機場,臉上都露出連日來不曾出現過的笑容。 回來的感覺真的只有一句話形容——太好了。 “好了,咱們總算回來了,那個樞門老總肯定不會讓我們多放幾天假,所以呢,儘早回去休息,明兒個一早就要回公司報告這次出差的成果。” 白安娜一說完,章小粟和張正豐都頗有同感的點點頭,三人拖著疲憊的身軀一起上了計程車,一上三人立刻睡得跟死豬一樣,一動也不動。 由於章小栗的家住得最遠,到她家時,兩個同事早已下車。 付完車資後,拖著已經累到快邁不開的步伐拖著行李,緩緩的走向她溫暖的窩,獨鶴天下大樓。 只是她才進鎮大門口,一樓的警衛處就站著兩名身穿制服的警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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