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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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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又來了。」坐在床沿的長孫無憂不得動彈。 「嘿嘿,親一口,啵——」俞清靈抬頭吻住長孫無憂。 「等——」他想制止已是來不及——於是再次被強吻的男人用力推開俞清靈,而她更用力的纏上來,他想起身離開床沿,她卻義無反顧的撲向他。「喂!」 一聲痛呼過後,長孫無憂悲慘的跌坐在地。 俞清靈自然而然的坐到他身上,像只活潑的小貓般,手指胡亂的摸索著他的衣裳,不時低頭親親他的臉。 在她眼中,他究竟是什麼啊? 長孫無憂實在受不了俞清靈酒醉後理智全無的狀態——他自幼承受的教育告誡他絕對不能趁人之危,但被一個不清醒的女子一而再、再而三的非禮該怎麼處理? 他實在找不到答案! 「好吃,甜甜的……」舌尖輕舔著長孫無憂的唇,同樣喝過西域鮮果酒的嘴讓俞清靈找到甜蜜的感覺,不由得盡情吮吸那美好的滋味。 長孫無憂準備劈暈她的手頓時頓在半空!一瞬間,他全身僵硬。俞清靈還在親他,和第一次兩人在破廟裡的接觸不同,現在的他瞭解了這個女子,也不討厭她,甚至會因她的一顰一笑而動搖心志。 例如此時,他放下手,不由自主的回吻了她,然而就只是一刹那的放縱,長孫無憂很快的回過神,想起她已心有所屬,他倆是不該這麼做的! 「抱歉。」飛快按了按她身上的幾處穴道,讓她陷入昏迷。 他舉止輕柔的抱著她放倒在床上,俯視著俞清靈的睡顏,長孫無憂不自覺的笑了,早知道她的酒量差,酒品也很糟糕,但沒想到她隨便喝什麼酒都會醉,幸好是遇到他。萬一落入不法之徒手裡,她就慘了。 而且她太過自信,也太過隨心所欲,很容易中別人的圈套,若不給她一點教訓,再這麼下去,遲早她會吃虧的…… 長孫無憂的嘴角上揚,扯了扯自己的衣裳,一個不良的主意月在他的腦中逐漸成形。「我這麼做可是為了你好,不是欺負你喔!」英俊的臉上泛開燦爛的笑。 俞清靈清醒時,房中已變得昏暗,屋外的夕陽只剩最後一絲餘暉殘留在天邊。 「嗯……」她在腦海鈍鈍的疼痛中醒過來,手一動,摸到身邊有人,無意識的望去——長孫無憂衣衫不整的睡在她身旁! 俞清靈頓時驚醒,揉揉眼,再三確認自己並未看錯,她和長孫無憂是睡在同一張床上,兩人的衣裳都有些淩亂。 「長孫無憂!」急急的喚醒他,「快起來,快起來!」 長孫無憂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你又想做什麼?」 聽他說話的語氣既沉重、又無奈,她心中瞬間閃過一絲不妙的感覺。 曾有過的經驗在腦中提醒著她,每次飲酒過後的悲慘結果,她的身心都在發抖,不安的問:「我……我又對你做了什麼嗎?」 長孫無憂暗自偷笑,面對小心翼翼的俞清靈,他蹙層哀傷,「你……唉!」揪著衣襟,一副被人侮辱過的可憐模樣讓她只覺冷汗直流。 「我……怎麼了?」手足無措、正襟危坐。 長孫無憂十分感傷,摸摸嘴唇,看了她一眼,再摸摸脖子,又看了她一眼。 被他看得心跳大亂,不敢呼吸,「你……說話呀!」 長孫無憂如她所願,「我說了「不要、不要」,可是你還是一直……」 「夠了、夠了!」她沒勇氣再聽下去。「你、你沒受傷吧?」 「我的清白被你玷污了,這算不算是受傷?」長孫無憂像是個受盡委屈的苦情小媳婦般。 「有……那麼嚴重嗎?」俞清靈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立了。 長孫無憂雙手捂面,像是遭到沉重的打擊似的,語氣顯得很虛弱,「我覺得腦中一片黑暗,心底有道傷口還在流血,整個人像是掉進了見不到光的深淵裡,不斷下沉……」 「喂!有那麼離譜嗎?」俞清靈跳下床,慌亂的整理著衣裳。「你不要胡說!我……我應該沒做什麼太過分的事,我、我到底做了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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