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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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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袁品儀沒再反對。 或者,提議的人根本是她,男人只是早她一步說出她內心想望而已。 結果才拉開房門,只見房內已鋪好了寢被,簡直是在日本漫畫中才會出現的情節。 袁品儀眯眸,在依稀認出那兩團白色事物之後,忍不住掩起臉。「天啊,我覺得好丟臉……」 「會嗎?我倒覺得他們挺善體人意的。」還特意把床鋪在一起,這一點可不是他吩咐的。 袁品儀翻了個白眼,還不及多抗議些什麼,一抬眼,卻瞬間深陷於他過分深切的注視,難以自拔。 她體內屬於女人的直覺,明確地告訴她下一秒將會發生什麼,她並不感厭惡。她想,一定是自己主動的吧?因為她看見男人的星目在她抬首輕吻他唇瓣時露出訝色。這麼驚訝嗎…… 「你啊……」那似一聲歎息,隱沒在兩人相依的唇齒間。男人的吻、男人的眼、男人的撫觸在在帶著灼人力度,帶著她走入另一個充滿綺情的官能世界。 她喜歡他吻人的方式,熱熱麻麻的,他專注地吸納著她,形狀美好的唇瓣又換了個角度覆壓上來,熨得她又一陣頭昏腦脹。 這個吻,綿密悠長,似要在她心上烙下一輩子的痕跡。她感覺男人的掌撫進了她的衣內,帶著一種溫熱,剝除她身上那一層布料。可男人不顯急躁,他的指腹似在描繪一般地勾勒著她背脊曲線,袁品儀情不自禁低吟一聲,迷離之間,她接收到男人炙人的眼色,像要將她焚燒。 她渾身為此一顫,下腹因男人充滿情欲的吻而發燙,四肢甘美地酸軟。 邢拓磊忽地彎身,將仍殘留著些許衣料的她給攔腰抱起,她驚呼,下一秒,又被男人的唇舌給吞噬。 他抱著她、吻著她,單膝跪地,以一種極其珍視的姿態把她輕輕地放在旅館準備好的床鋪上。 她感受著背後的柔軟,幾乎以為自己陷進了一片玫瑰花圃。 「你真美。」邢拓磊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眼下的她,衣衫半褪,眼色迷亂,烏潤的發自然散落,而她粉豔的唇畔仍沾染著屬於他的水沫。他低頭吮去,軟熱的舌侵入其內,勾引出她極為悅耳動聽的低吟。 他喜歡她為他反應。 男人在枕畔間的稱讚總教人受用無窮,袁品儀甜甜一笑,伸出手,捧住他性格的臉,自他剛毅的眉、迷人的眼、堅挺的鼻樑至他性感飽滿的唇,一一撫過。「謝謝,你也很帥。」 「你不是看不到?」 袁品儀嫣然一笑,指著自己心口。「這兒,記著你的樣子。」 她的表現令他驚奇,分明前一秒還像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下一秒卻又像只花蝴蝶,身上帶著蜜的氣息,萬分甜美地勾引著他。邢拓磊情不自禁地歎息。「唉,女人啊,真是一種可怕的生物。」 袁品儀挑眉。「何出此言?」 「理由很多,真要說起來三天三夜都講不完,只是現在……」他笑,親吻她柔潤掌心,深幽的眸顯得明亮。「你打算跟我討論男人女人的論述到天亮?」 「當然不。」她回以一笑,那種難解的問題,還是留給其他有閑有暇的哲學家們去解決吧!「我只想知道,我這個可怕的女人,究竟夠不夠吸引你?」 想也知道,這個答案,邢拓磊不打算回答。 袁品儀也沒興趣知道。因為接下來,他們需要的不是語言。 而是屬於男與女的自然吸引力,在這個飄著初雪的靜謐夜晚。 醒來的時候,她聽見男人說話的聲音。 「……媽的!不是說了那個地點我們非要不可?你們這些人到底是怎麼辦事的?人統統死光了是吧?!我管對方提出什麼計策,你們給我去跟行銷部研議,場地沒拿到,這活動叫他們自己想辦法!」 袁品儀抬起惺忪的眼,在模糊的視線中,她隱約看見男人一手拿著手機,另一手則持著文件倚在窗邊的身影。她摸索一陣,在床鋪前的矮桌上找著了昨夜被男人摘下的眼鏡,戴上。 邢拓磊從容優雅的臉跟昨天一樣吐出完全不搭調的語句,充滿氣勢,他頭髮微濕,看來剛洗過澡,身上浴衣則穿得一絲不苟。她想像著其下優美的肌理曲線,憶起昨夜自己究竟是如何褪去他那層束縛…… 想著想著,男人的視線便望了過來,她來不及掩藏,只得害羞地一笑,以唇形無聲述說:「早安。」 邢拓磊揚起一笑,那笑在晨陽中燦爛得驚人。他高壯身形被日光所籠罩,映著窗外雪景,俊美得像一尊神。袁品儀眯起眸,見他掛斷電話,走了過來。 「現在還早,怎不多睡一會兒?」 「聽你罵人,想多睡一下都不行。」她開玩笑,其實是她習慣在這時間醒來。「事業做很大喔!」 「還好,只是打個噴嚏全球股市會崩盤而已。」他說得義正辭嚴,逗得她格格笑,他情動,忍不住抬起她的臉,在她柔嫩唇瓣上落下一吻。「身體還好吧?」 「比想像中的好。」本以為太久沒有歷經男女之事,身體多少會覺得不習慣,但一早醒來,除了腰間仍殘留一抹慵懶的酸疼之外,感覺意外地好。她想,是因為這男人非常溫柔的關係吧。「不過,一大清早的,我可不想再來一次。」 「我也不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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