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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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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在窗戶旁吵罵了起來,把美女給晾在一旁……冉寒蓮眨了眨眼,緩緩回頭,微微一笑。 “喜玉,你來啦!” “他們在吵什麼?”風喜玉走進客廳,拿下背在肩上的大背包。她好奇地看著兩個大男人嚷來嚷去,總覺得吵得有些故意,吵得好假。 “別理他們。今天又帶了什麼來啦?”冉寒蓮對她天天都帶來的大包包比較有興趣。 吵架的聲音小了,耳朵倒是豎了起來,還特別伸長了脖子,雙腳移了過來——這個風喜玉會不會聽到什麼風聲了?對她要特別小心才行! “一對花瓶哦。”風喜玉興奮地從包包裡取出一個小紙箱,小心翼翼地拆開來,“這是我在網路上買的,剛剛才寄到的呢,我都還沒拆,想跟你一起看呢。” “哦,你前幾天說的有豬籠草圖案的花瓶啊?” “嗯,對啊。” 兩個屏住氣息的大男人緩緩吐了口氣,對望著安慰的眼神。就是嘛,附近的書報雜誌都收得一乾二淨了,這個風喜玉怎麼會知道嘛,白擔心了。 冉寒蓮狐疑地瞅著兩人奇怪的舉動。幹嘛緊張兮兮的跟過來又一臉不屑地走回去啊? “這個賣家真不錯,包得很細心呢。”風喜玉笑著,愉快地像拆禮物似的拆著從拍賣網站上買來的花瓶。“另一個給你拆。” “好啊。”冉寒蓮回頭,幫她拆另外一個,“包了這麼多層報紙啊。” “就是啊,這些都可以再回收利用——”風喜玉還沒說完,就被打斷。 “報紙!”丁揚和白衣同時大吼,回過頭來—— “你、你們那麼大聲做什麼啊?嚇死人耶!”風喜玉緊緊抱住花瓶,瞪著他們。還好沒摔破。 “給我!帶什麼花瓶來啊!”丁揚和白衣,一人搶過一隻花瓶,急忙看上面的報紙內容。 冉寒蓮對空了的手毫無反應,她低著頭,盯著鋪在紙箱底部的那張報紙…… “羅為……要和歐洲赫連家的小姐結婚?”仿佛靈魂脫離了的輕淡的聲音。她抬頭,沒有任何表情地詢問著丁揚和白灰。 她的臉色在瞬間蒼白!兩人猶如心臟被用力抽了一鞭似的,不由自主的別開了眼。 是真的。冉寒蓮望著他們,來不及收拾狠狠被串割過的心情,一串眼淚滾落了下來。 連風喜玉都看傻了,愣了。她來了這麼多天,還沒看過她的笑容以外的表情,即使嚴重過敏,她也是不時彎著嘴角。她趕緊去看紙箱裡那張報紙——羅為和一位小姐的合照在上面!她擔心地抬起眼…… 一頭長髮輕輕的飄晃,立刻令三人緊張不已。還好她只是轉身,沒有昏倒。 ……她的未婚夫還沒有下落,他倒是找到了一個未婚妻了。冉寒蓮緊緊抓著心痛如絞的胸口,緩步定上樓……她沒有辦法跑,她必須慢慢走,不然會相當狼狽地在這裡摔倒,再也爬不起來…… 他笑得可真開心啊!好門當戶對的顯赫家世!好一個美麗的未婚妻! 樓下的三個人連大氣都不敢喘,眼睛牢牢跟著那副仿佛隨時會倒的身子,直到她安穩的上樓去。 “……怎麼辦?”白衣一手緊緊抓著樓梯扶手,望著消失的身影,他開始後侮沒有把她的身體情況事先對羅為說。 “羅、羅先生……他們……不是一對的嗎?”風喜玉白著臉。 “……我跟他聯絡,叫他自己回來處理!” 梅氏飯店的餐廳,這個中午被包下了。 收走了餐盤,羅家的兩兄弟喝著咖啡,這是相當難得一見的和睦景象。 “聽說,你最近受到排擠,連侮寒玉都不理你了?”羅冀天那雙冰冷的眼神依然冷漠,只有幸災樂禍的語氣聽起來還有那麼點溫度。 “是啊,所以只好找你陪我吃飯了。”沒魚蝦也好。羅為一臉笑,淡淡的調侃語氣,回敬了他。 “無所謂,我偶爾也會喂喂外頭的流浪狗,也是這個時間。”日行一善。他端起咖啡,面無表情地喝著。 “嗯,這麼說起來,即將升格做父親就是不一樣,也通人性了。果然是有在進化。”該說古秋恰的功勞不小,把這頭野獸訓練得有點人樣了。 明明玻璃窗外是烈陽當空,但是餐廳裡頭怎麼就是冷……好像穿上雪衣也不夠禦寒。坐在隔壁桌的小孫和幾名保鏢都忍不住打顫。 “所以說,你是因為受到感化,才有了結婚生子的念頭嗎?”羅冀天在冷嘲熱諷之間,把話轉入主題。 “弟弟,好女人你娶走了,我這個做哥哥的只有出面收拾爛攤子,不然怎麼辦呢?”羅為始終面露微笑,在他身上散發著天生的尊貴氣息,優雅的舉止毫無贅餘動作,令人讚歎著迷,但也同時對他完美的形象心生莫名的敬畏。 “如果你是說真的,那要叫你一聲哥哥也不難了。等到你當真娶了赫連家的千金,完成老頭子的願望,我才會相信你的屁話!” “真是難聽啊……你這麼說,我就很心寒了,”難得他有心幫他應付那老頭子。 “真正該心寒的恐怕是那只潑辣的病貓吧?你這麼整她,她的身體受得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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