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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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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願意的話就叫他把公司結束掉,到開發室來。老羽,你的意見呢?”沈東白微笑地望向沒個坐相的“副總裁”。 “算啦,多一個垃圾又不是養不起,隨便你們。”他手上還有一疊資料,看他那副表情,好像恨不得把它們全扔進垃圾桶似的,他最不耐煩處理這種雜事了。 沈東白在文件上記了一下,嘴角掛著溫和的微笑,“老羽,你和新交的幫傭美人進展得如何了?” “他媽的!昨晚差一點上了她!”提起這事來,商繼羽那張俊美的臉上馬上出現咬牙切齒的痕跡。 閻嗥好奇的問道:“你跟她講話也是這種調調?” “這種調調怎樣?你欠扁啊!”商繼羽抬著腿懶得起身,直接拿枝筆往他腦袋丟。 閻嗥隨手一接,扔回桌面,“我是為你好,女人還是比較欣賞紳士型的男人,枉費你有這張斯文的臉皮,你要是不改善你的談吐舉止,女人還是會一個個被你嚇跑。” “他媽的我不會再找一個,全世界的女人那麼多,死也死不了全部,我什麼時候缺過女人了。”商繼羽抱著胸膛,一雙腿擱在桌面,鞋尖朝上晃來晃去,一副滿不在乎的態度。 “小閻,你要求老羽做改變是不應該的,你要知道他的言行舉止也列入公司的一大特色裡,公司的特色豈能任你說改就改?”沈東白慢條斯理的說。 “死桃花眼,你什麼時候付過我這項費用了?”商繼羽眼中的冷光狠狠的射向沈東白。 沈東白笑著勸道:“老羽,全世界的女人多是多,但卻艮莠不齊,你不缺女人並不代表你交的都是上得了檯面的女人,看你連個幫傭的都不放過,我真擔心你的口昧是否出了什麼問題,不能這麼饑不擇食啊!” “用不著你假惺惺。”商繼羽得意地揚一下嘴角,想起白水泱的美,他壓根不在意沈東白的調侃。 閻嗥一臉玩味,“老羽,看你這次好像挺認真的嘛。” “去你的,我哪一次不是正正經經和女人交往。”商繼羽端起荼,喝了一口。 “真奇怪了,那為什麼你每一次的結局都是『新郎不是我』?”沈東白擺出一臉不解的表情問道。 “他媽的,那些女人配不上我,怎樣!”商繼羽兇惡的向他示威。死桃花眼敢再對這件事發表言論,他就把他拖去活埋! “你這副態度,誰敢怎樣啊。”沈東白楊一下嘴角,目光轉向閻嗥。 閻嗥咧嘴一笑,“老羽,說實在的,你也該定下來,別再玩女人了。” “玩你個頭,那些沒腦袋的女人也配我玩?神經!”商繼羽白他一眼,又倒了一杯茶。 “那幫傭美人呢?你不是玩她,難道真愛上她啦?”閻嗥靠向椅背,曲指在椅子扶手上敲著。 “笨蛋,女人是拿來寵,不是拿來愛的,白癡。”他會愛女人?又不是腦袋秀逗了,給自己找麻煩,他連戀愛兩個字都不屑提。 這一點,沈東白倒是和他看法一致。他手肘抵著桌面,十指交疊合握,嘴邊掛著優雅的微笑,“老羽,公司也就這麼一個『好形象』,你別把這個癡情男帶壞了,以後誰來幫我們招攬主婦級的客戶啊。” “去,老婆奴!”商繼羽嗤之以鼻。 “老婆奴又怎樣,我就是愛我老婆。你們儘管笑好了,十年風水輪流轉,等你們栽在女人手上的那一天我會記得好好『安慰』你們。”閻嗥春風滿面,絲毫不介意哥兒們的嘲諷。 “桃花眼,這個白癡是不是該帶去看腦科了,我們會栽在女人手上?真他媽的世紀末大笑話!”商繼羽從來不相信會有報應這一套,基本上他相信他就是主宰自己的神。 “少浪費醫療資源了,基本上像他這種『病入膏肓』的人回家等死就夠了。”沈東白淡淡的嘲諷道。對於相信愛情的男人,沈東白歸類為病,而深信愛情的,那就是“絕症”,不可救藥了。閻嗥呢,在他看來是“末期”,只有等死的份。 “兩個『鐵齒』的人,要牢記今天說的話啊。”閻嗥不在乎的笑道。他就不信等不到那一天。 商繼羽鼻孔朝天,一身傲氣。 沈東白則是微微一笑,不當一回事。 閻嗥的行動電話突然響了,他講了一會兒,才轉頭道:“我老婆問你們,晚上要不要到我家吃飯,她要做一桌冬令進補餐。” “有好吃的,幹嘛不去。”商繼羽揚起嘴角,高大的身軀往旁邊一斜,靠向左邊的椅把,一雙修長的腿仍然擱在桌面上搖晃。 “不能辜負凱茵的好意。”沈東白微笑著說。 這兩天聽說有寒流過境,一整天細雨飄個不停,濕冷的感覺到了夜晚就更惱人了。 諾諾在晚餐後就往棉被裡鑽,捧著前些日子孫宇文買給她的醫學書籍在床上看。 她一邊看一邊皺眉。以前住的別墅裡有暖氣,她冬天都不怕冷的,等爹地回來,非要他也在這裡裝暖氣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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