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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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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向不遠處的山頭,陽臺正對出去的地方。 “幸好我昨晚睡在你房裡,否則豈不很冤枉的成為你的替死鬼了。”唐貝兒拍拍胸口,在心裡念了聲“阿彌陀佛”。 周宇琛凝望她,神色轉為陰霾。 第七章 那個暗敵真是愈來愈囂張了,真想把他揪出來大卸八塊。 唐貝兒很想去追查敵方的真面目,可是周宇琛抵死不對她透露半點敵情,連範圍也不肯告訴她,她總不能在公司嚷嚷詢問吧?讓周宇琛知道了,肯定不給她好日子過,說不定一天五餐會減少為三餐,搞得不好還把她的飯後咖啡也剝削,不泡給她喝了。 可憐她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唉,命苦!”唐貝兒大歎,把兩隻腳丫子伸直了迭放到桌面,又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往椅背上靠。 周宇琛聽見她的抱怨,從臨時辦公桌——會議桌——的方向拋來一眼,“五分鐘後我要開會,你無聊的話可以到餐飲部去坐坐。” “那怎麼行!我負責你的安全,你要開會我當然也要開會——陪你開會,我當然不可能不參與啦。昨天發生那樣的事,我說過今天起要寸步不離的跟隨你,我相信你的敵人一定還會對你下手,搞不好就混在與會的人員之中,我可要嚴加防範才行。”唐貝兒端起周宇琛“為她泡”的錫蘭諾咖啡來喝,一邊翻閱八卦雜誌。 “我跟三個業務主管開會。”周宇琛頭也沒抬。 “你跟誰開會幹嘛跟我報告?我又沒有興趣接你的『遺位』。”唐貝兒擺手噓他。 周宇琛瞪視著她,“我是告訴你開會人員簡單,沒有人能混進來。” 這個單細胞! “你這個人真麻煩,直接說重點不就好了嗎?簡單一句話幹嘛弄得像猜謎一樣複雜,還要人家來猜,多累人呀!” “基本上,這是一句不必用到舉一反三的反應都能領會的話。”周宇琛拿起開會資料。 “你是說,我連舉一反三的反應都沒有?”對不利於她的壞話,她倒是接收得很快,相對的,脾氣也在瞬間升起。 “我說『基本上』,你不一樣,你是『特別』的。”周宇琛揚起嘴角,眸底掠過狡黠的光芒。 唐貝兒眯起黝黑的瞳眸思索他的話,不太明白他是褒是貶。也沒有太多時間讓她的腦袋轉得更清楚,周宇琛已經要走出辦公室了。 “喂,等等我,說好我也去的。”她端著還沒喝完的咖啡跑過來,幸運的沒有灑出一滴來。 周宇琛握著門把轉身。“我只在隔壁的小會議室開會,你也要跟嗎?” “隔壁?就是元華旁邊那間啊!不早說,我以為你要到樓下的會議室哩。真是,沒事公司就不要開得那麼大嘛,那麼麻煩!”唐貝兒白他一眼,又回去蹺起二郎腿,“既然在隔壁那我就不去了,有空我再過去繞一繞好了,你趕快去吧。” 她像趕蒼蠅似的揮手,不知道這間總裁辦公室到底是總裁用,還是總裁跟班用的。 周宇琛搖頭後,才到隔壁開會。 沒事幹,索性剪個指甲。唐貝兒灌完咖啡,翻箱倒櫃想在周宇琛的“地盤”找到指甲剪,卻連把剪刀也沒找著。 “這傢伙都不用剪指甲的嗎?”唐貝兒蹙眉,走出辦公室,“元華,跟你借把剪刀……你有客人?” 蔡元華面前站了一名穿淺藍色短裙套裝的女人,她雖然頭髮很短卻不減女人味,而且五官細緻,外表亮麗,很能吸引異性的目光。最教唐貝兒羡慕的是她的身高還有短裙下那一雙修長的美腿,唐貝兒尤其嫉妒她的那一對“聖母峰”,都快把衣服撐開了。 “這位是日本來的上田友希小姐,她是來拜訪總裁的。”蔡元華為唐貝兒介紹。 “我來找宇琛,本來是想給他一個驚喜,誰知道他在開會。”迷人的上田友希小姐輕蹙娥眉,然後輕挑的睨向唐貝兒,“貴公司的總裁辦公室可以任由清潔小妹出入呀!” 宇琛?哇,叫得比她親密哩! 清潔小妹?在哪?唐貝兒回頭看。後面沒有人啊,這女人見鬼了不成? “本公司只有歐巴桑做清潔工,沒有請清潔小妹,我看你該去眼科診所掛號了。”唐貝兒不知怎地,就是看她不順眼。 “我說的清潔小妹是你。你怎麼會在宇琛的辦公室內,你是誰?” 這個突然蹦出來的日本女人是啥東西,居然質問她!唐貝兒瞪圓眼睛,瞬間對這個叫上田友希的哺乳動物,由稍稍的不具好感轉變為厭惡和憤怒。 “上田小姐,你請別誤會,唐貝兒小姐是周總裁的……隨身助理。”蔡元華及時開口為兩人打圓場。 “兼同居人。”唐貝兒兩手交抱胸前仰起下巴,還很刻意的不屑瞄她,故意表現得比這只“動物”更有意思。 “同居?”上田友希睇一眼蔡元華,“不好意思,我口渴,麻煩你給我一杯現榨的蘋果汁好嗎?” 蔡元華瞄向唐貝兒。 “她有意支開你,你就去好了,這裡有我應付。”唐貝兒揮揮手。 蔡元華於是走開了。她可不想捲入兩個女人的戰爭,而且她也知道貝兒不會受欺侮,當然很安心。 “宇琛收留你是不是?他在哪兒撿到你?垃圾箱嗎?” 剩下兩人,上田友希輕蔑的瞪視她,彎起優美的唇角恥笑她。 “你才是垃圾!倭寇女!看清楚你現在站的地方,你老爸沒教你踏在別人的土地上說話要有分寸嗎?這樣沒禮貌,沒家教!日本女人都像你這麼沒教養嗎?真是國恥,貴國怎麼敢發護照讓你出國啊!”唐貝兒說著又給了她一個白眼。 這個不識相的女人竟敢惹她唐貝兒,不先去打聽、打聽她唐貝兒在“嚴影”的地位,太小覷她了。 上田友希一楞,對唐貝兒這小個子有如此強悍的架式極為吃驚。 “如果這就是貴國的待客之道,未免有辱國風。”她很快的冷哼加以譏諷。 “我這是『見人說人話』,對敗壞國風的女人,當然只能說有辱國風的話。真是討厭,為了你還得降低自己的格調、破壞自己的氣質,太太太不值得了!”唐貝兒叉起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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