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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他們避開記者回到飯店，這是雨兒的提議，她清楚自己的時間並不大多，與其拿來浪費，不如全力于制這寶寶。 　　現在她正坐在他的客廳裡暗暗抱怨，住什麼總統套房嘛！還分什麼飯廳、客廳、臥室的，普通套房不就得了，一進去就是床，多方便！現在可好，害她找不到理由進他房內，總不能直截了當的對他說：“我們上床生個孩子吧！”那不嚇跑他才怪。即使她認為這也沒有什麼不可以，但津萍曾說，女孩子家講話不能太率直，含蓄些才惹人疼。 　　“即使我告訴你答案，你也不會感興趣，何不說說你心裡真正在想的事。”白亞謙甚感興趣的看著她在短短的時間裡，又是嘟嘴又是歎氣，還不時瞪視客廳的模樣，要說她沒有心事，那可真是自欺欺人了。 　　他環顧四周一眼，客廳雖不大，頂多三十來坪，但還算怖置得挺有格調，總不至於招惹了她。 　　“我想喝酒。”是啊！喝了酒裝醉，還怕不能得逞？兩兒暗篤自己笨，怎麼早沒想到。 　　“喝酒？”他皺起眉頭，跑到男人的房裡，還打算喝酒，這小妮子在打什麼主意？他忽而想起另一個問題。“你肯和那些男孩子做這種事？” 　　“不，我只跟很熟的人一起。”像津津、云云，她只會找她們一起喝酒，但是謝雲說過，她們的事不能攘白亞謙知這得大多，所以她只有這麼回答。 　　“很熟？你有很多……這種朋友？”他沉著臉。 　　“不，只有兩個。啊：三個才對。”地想起曼姨，她的酒量可是她訓練出來的，曼姨說過，女孩子家要有些酒量才不會吃虧。 　　有幾個都搞不清楚，白亞謙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那麼……那些男孩子……你只是與他們一起談天喝茶了？”他嘲諷她。 　　“當然，難不成陪他們喝酒？不行的，他們都末成年呢？” 　　什麼？連未成年也……他皺起眉頭，慢著，她剛說什麼……喝酒？不會吧！難道她以為他說的事是……喝酒？“你的那兩個……不，是三個朋友，他們只是陪你喝酒？” 　　“才不止呢！她們會陪我笑，陪我玩，有時候我們還同擠一張床聊一大堆無聊事。”雨兒回想著生活中的點點滴滴，還不時露出笑容，看得白亞謙又嫉又恨。 　　“不過，她們有時候好壞，借我的衣服穿又不幫人家洗，輪到她們煮飯了，又故意賴皮，更過分的是，竟然趁人家生病偷改人家的志願表。”雨兒嘟著嘴，不一會兒又露出笑容。“不過，都無所謂了。” 　　當然無所謂，該報的仇都讓她給報了。人家穿她的衣眼不過沒有洗，換她穿人家的衣服，可就連洗也不用了，試想白色讓她穿成黑色，光那些漂白水，重新買一件也綽綽有餘了。再說煮飯吧！人家也不過三年前賴皮一次，直到現在雨兒未再踏進廚房一步的理由是，那一次她們全食物中毒了，包括雨兒自己在內，也不知是故意或無心，可以肯定的是，到目前為止，她們都沒有打算再試試她的手藝。 　　白亞謙不敢置信的盯住她。“你的意思該不會是……她們全是女人？” 　　雨兒像看白癡似的望他一眼。“男人會穿我的衣服嗎？又不是人妖。” 　　“那麼，那些男孩子呢？又是誰？”他越來越明白，跟雨兒講話非得直截了當、簡單明瞭不可，講得太籠統，她可聽不進去。 　　“男孩子？”雨兒側頭想了一下。“育幼院的男孩子嗎？那兒也有很多女孩的。還是殘障中心的？那是啟聰、啟明，還是聾啞兒童？”雨兒搖搖頭。“你總得給我一個範圍呀！那麼多人，我怎麼如通你問的是誰？” 　　又是一樁誤會，白亞謙搖搖頭。“你所指的男孩子，就是那些兒童？” 　　“你錯了，不是我指的，是你說的，我怎麼知這你說的是誰？” 　　白亞謙笑了，由微笑變成大笑，既而捧著腹笑出淚來，誤會，原來全是一連串誤會，這輩子他還不曾如此開懷暢笑，和雨兒在一起，可一點也不會無聊啊！ 　　看著他笑，兩兒也跟著笑，天啊！他笑起來真是太好看了，真會迷死人，幸好他不是明星，要不，不知通有多少女孩子要送醫院急救了，肯定不是呼吸困難、昏迷不醒，就是尖叫失聲造成的。啊！也許該讓他去當明星，而她去考醫學院，到時她不賺死了？ 　　“小雨兒，你又在想什麼？”他笑完一陣，回頭望向她，卻見她正癡癡的望著他發笑，不知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雨兒搖搖頭，計畫不可行，說出來也只會讓他笑死，還是寶寶重要。“我要喝酒。” 　　“不行。”白亞謙板起面孔拒絕她。“小孩子不可以喝酒。” 　　“誰是小孩子，告訴你我二十三歲了。”雨兒心生一計。“啊：我知這了，你一定是酒最太差了，所以不敢陪我喝，對不對？” 　　“小孩子才玩的把戲，行不通，換點有說服力的。”他搖頭，不為她的激將法所動。 　　“又是小孩子，都告訴你不是了。”雨兒嘟著嘴，忽又一笑。此計不行，那麼來點成熟的。二話不說，她起身朝門口走去“你上哪去？”他喊住她。 　　“總不會每個男人都像你這麼小氣，不肯請人喝一杯吧！反正這裡房間這麼多，我可以去碰碰運氣。”雨兒頭也不回的靚，正要開門。 　　“回來！”白亞謙命令她。 　　“是不是決定請我喝一杯了？”雨兒笑嘻嘻的回他身旁坐下，挽住他的手臂搖晃。 　　“我有選擇權嗎？”他捏捏她的小鼻子。 　　“大不了我出去一下，順便帶一瓶回來給你囉！” 　　“真以為我小氣。”他搖頭歎氣。 　　“別說了，酒呢？” 　　白亞謙由酒櫃裡拿了一瓶葡萄酒，順便又拿了兩隻杯子。 　　“我不要喝這種酒。”兩兒在他身後抗議，隨手取了酒櫃上的xo。 　　“雨兒，你喝不了這種酒的，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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