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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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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一個男人壓在她身上,還把舌頭伸進她嘴裡,兩手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亂摸亂抓! 他是誰?這麼無恥竟然侵犯她?! 「放開……你是誰?」秦儀又羞又憤地想推開他,哪曉得他力氣大,又像八爪章魚似地緊緊吸附她的身體,她完全沒轍! 「嗯……不要!」可恥又可惡的是,她竟然喜歡這個男人的觸摸、擁吻……天啊!她怎麼是這種放蕩無恥的女人,她甚至還看不清他的臉孔,他是個陌生男人--"放開……求求你,放開我!" 秦儀懇求,又用力推擠他。 嚴堂仿佛感覺到她的乞求、她的反抗,他緩緩張開眼睛,停住所有動作,迷惘地抬起頭,遠離她幾寸,好看清楚她的容顏—— 這個女人是誰?嚴堂的眼神更加迷惘了。 是他!秦儀瞠目結舌,這時候才想起來昨晚的事,還有現在身處何地。心裡……居然竄過一絲後悔阻止他的荒唐念頭!秦儀更加羞恥了,簡直無地自容。 「你是誰?」嚴堂眼睛盯著那張漲成粉色的細緻容顏,龐大的身軀依然平壓在一副嬌柔的胴體上,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你……放我起來好嗎?」秦儀的聲音羞怯兮兮。他的心跳抵著她,沉重的呼吸吹拂在她臉上,她感覺自己從頭到腳的每一寸皮膚都敏感擴張,腦袋也不能思考了。 嚴堂緊盯著她審視了十秒鐘,終於放棄讓自己的記憶追尋她的身份。他完全忘了自己昨晚"日行一善"。 嚴堂遲疑了一陣子,才翻轉身體平躺回床上。 身上的重量一被釋放,秦儀立刻沖下床找自己的衣服。房裡的家具很簡單,除了一張大床,什麼也沒有,秦儀抱著身子四處張望,橡木地板上,只有一襲大衣和幾件衣服,看得出來是被人隨意丟置的,但都不是她的。那應該是嚴堂昨晚穿的衣服…… 秦儀的視線調到大床的男人身上,他只穿著貼身衣褲—— 「哎呀!」她駭叫一聲,慌忙遮住臉。 嚴堂挑起一道眉毛,表情是莫名其妙的茫然。 「你怎麼了?」 居然問她怎麼了?!秦儀羞得背過身子,手指遙向後指著他,顫聲道:「你……你穿成那樣,還直盯著人家看……你快穿上衣服嘛!」 嚴堂低下頭看看自己,他的確穿得少了一點,但該遮的地方都遮了,這個天曉得什麼時候鑽進他臥室的女人居然還會如此大驚小怪,這可稀奇了! 她站在耀眼的光線下,身體的曲線被穿透連身襯裙的光芒描繪盡致,嚴堂得以一覽無遺,也以毫不避忌的大膽眼神欣賞,嘴角掛起饒富興味的笑意。 「小姐,你有膽子闖進我屋裡,還一身性感的打扮到我臥室來,你不會告訴我,你其實是來偷東西的吧?」他調侃她的害羞態度道。 「我沒有闖進來,是……是你帶我回來的,你忘了?」秦儀倏地轉身急忙解釋,眼睛一接觸到他,又慌忙避開,她瞥到掉落地板的被子,蹲下身子拾起它把自己裹住。 「我帶你回來?」嚴堂收起笑容,思忖了一會兒,這才想起昨晚確實帶了個女人回來,當時累得半死,又喝了些酒,早上才會把這件事情給忘了。「我想起來了,你是昨晚攔車的人。你怎麼會睡在我房裡?我記得告訴你客房在隔壁了。」 聽他的口氣好像在指責她是來誘惑他似的!是,她是提出交往要求,可她從來沒想過要以肉體勾引他,她並不是有目的才接近他,也沒有臉做這種事。秦儀因為被誤解而覺得有些生氣。 但……她為什麼會在他房間?她昨天……對了,她想起來了。 嚴堂的臥室和客房中間的衛浴是共用的,門有兩扇,她昨天夜裡起來找廁所,結果回頭時開錯門,走進了嚴堂的房裡。 「對不起,是我走錯房間!」秦儀滿臉通紅地朝他一鞠躬,接著走往浴室逃回客房。 沒多久,她便聽到身後傳來嚴堂的笑聲。 嚴堂光看到她走往浴室的門,也知道她是怎麼走錯房了。 秦儀梳洗一番,穿回粉色的針織連身長裙,走出客房。 客廳同樣是橡木地板,自然光透過落地長窗漫射入內,有明亮柔和的感覺,窗前放了一張可供躺臥的沙發床,牆角擱著幾個抱枕,同為深藍色系,其他,沒有任何家具或裝飾品,空間大得像舞蹈教室。 秦儀正納悶著,另一扇門開了,嚴堂走出來。 「已經十點多了,幸好今天是假日。」他看看她,「你餓嗎?廚房應該還有東西吃。」 「糟糕,我忘了今天是假日!」秦儀慘叫了一聲,急忙問他,「電話在哪兒,可以借我打嗎?」 嚴堂點點頭,手指向沙發床的無線電話。 秦儀剛才沒注意到。她走過去打電話,嚴堂到廚房裡。 「喂,軾晨,對不起,我睡過頭了……你剛打過電話?!我……」秦儀不知道如何解釋,她來找嚴堂之前,只有曾源光知道。 「秦儀,你現在人在哪裡?」電話那頭的柳軾晨似乎已察覺出不對勁,機警地問她。 「我……對不起,軾晨,我現在不方便解釋。我打電話是想告訴你,我今天要請假。」秦儀輕聲說。 楓屋家具公司在全省一共有四個展示點,臺北的展示中心由柳軾晨負責,秦儀和他是大學同學,去年畢業後便被他邀請過去幫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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