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蕭宣 > 馴服豪門名媛 | 上頁 下頁
十三


  “珍,過來。”莫以澤接過紅酒,魔魅般的黑瞳看著美麗的女子。

  珍如貓咪般慵懶地偎進他結實的懷裡,“以澤,人家今天雖然都忙著開會,心裡卻想著你,你呢?你忙的時候,想不想人家嘛?”

  “當然想,想你什麼時候才能成功完成我的都會計畫案。”莫以澤慢慢放鬆身心,一面觀賞檸檬般的月色。

  這裡的視野極佳,月夜的美景盡收眼底。

  他買下這塊土地,親自設計出一張空中花園的藍圖,請人日以繼夜的加工完成,今日才能體驗這般的視覺向宴。

  早晨,他可以在這裡遠眺北部美景,呼吸清新空氣。

  夜半,他可以悠閒地一邊啜著紅酒,仰望滿天的星斗及偶爾劃過天際的流星。

  呼吸早晨空氣,欣賞月色,可以算是他最奢侈的享受。因為平常他所有吃的、用的、住的……統統都能以奢華來形容,唯獨悠閒的時間,是他用再多金錢都買不到的寶物。

  自從十一歲那一年,養父母離異後,他選擇隨父搬遷到歐洲後,莫以澤整整有十三年的時間,沒有踏上臺灣這塊土地。

  因為父親強烈的自尊,不但阻止他和母親聯絡,也不准他返台,他只好背著父親,偷偷調查母親他們在臺灣的一切動向,因而才能一眼就認出小淘。

  算一算,父親已經去世三年了,可是,當初莫以澤並不急著遷回臺灣,因為他是莫氏財閥的唯一繼承人,他不僅要繼承父親的遺產,還要把莫氏財閥的產業帶上最高峰。

  可是,當他正式接管莫氏財閥的主席位置後,卻發現父親在歐美一帶的國家,不論財力或勢力,都遠遠不及臺灣的成就,因而他打算擴充事業版圖,于歐美地區開發出更龐大的事業國王。

  他利用三年的時間,造就了自己足以壟斷金融、工商業的能力,成為歐美地區的大財閥。

  然後,他帶著無比崇高的地位與身分,回到臺灣這塊土地,很快地融入臺灣的上流社會,並在臺灣成立一間子公司,準備開發更強盛的金融市場。

  “討厭啦!你真會破壞情調,都下班了,還談什麼都會計畫,人家白天替你賣命,晚上還要服侍你。”珍打了他一下,氣他的不解風情。

  “你不是愛得很?”莫以澤唇邊帶著一抹輕笑。

  成年後的他,有著標準的沙文主義觀念,認定女人本該依附在男人的臂彎裡,談著甜蜜的戀愛,最後走進禮堂,乖乖在家相夫教子,做一個平凡的家庭主婦。

  不過,話雖這麼說,他卻遊戲人間,無法愛上一個女人,只好暫時選擇工作能力極強的珍來當自己的女伴,因為,他不想繼續被一堆女人糾纏,所以得找一個替代品,來阻擋女人們煩人的追求攻勢。

  “是愛得很。以澤,我好愛你。你呢?你愛我嗎?”

  明知可能永遠都得不到答案,珍仍忍不住想問他,且是一臉期待又怕受傷害的表情,因為,她對他的愛已到了情到深處轉為濃,愛到深處無怨尤的地步了。

  “別三天兩頭就問一次,那使人厭煩。”莫以澤眸藏冷星的瞟她一眼。

  “以澤。”珍放棄了,沮喪的仰臥在莫以澤懷裡,凝望著月色,“我做你秘書也有三個月了,怎麼還見你對外封鎖消息?你要低調行事到什麼時候?又什麼時候和你母親聯絡?”

  “什麼時候?”莫以澤微蹙著劍眉。

  莫以澤是沒有立即聯絡母親,告知他返台成立子公司的消息,還刻意對外封鎖消息,打算給母親驚喜。

  “是啊,什麼時候才把人家介紹給你家人認識嘛?”珍的腦子裡早早就編織好美麗的少奶奶夢。

  “自從咱們在一起後,你就常在我面前提起你的家人,可見你心裡很想念他們,我……唉,我早已迫不及待的想要認識我未來的婆婆和……”

  “珍。”一抹警告自莫以澤眼中一閃而逝,狠心的截斷她掛在嘴邊的白日夢。

  “啊?”珍頓時變得像個小女人,深怕他大發雷霆,不安地玩弄起自己的秀髮。

  “明天是小淘的生日,我要在小淘生日舞會上給他們一份驚喜。”

  珍馬上露出甜美的笑,不依的在他懷裡撒嬌,“以澤,你怎麼到現在才說嘛?”

  “嗯?”

  “你沒給我事先準備禮物的時間,人家不依啦!我一定要買份禮物送給我未來的小姑。”一逮到機會,珍便又試探起他心意。

  “哼!”莫以澤發出唾棄般的冷哼。這女人一天到晚只會作白日夢!

  珍噤口,安靜的凝望著莫以澤俊美的側臉,仔細觀察他臉上每一個表情變化。

  片刻,珍聰明的轉移話題,隨手取起一本八卦雜誌,望著印在封面上那張有著天使般的美麗面孔,和窈窕身段的女子,抱不平地說道:

  “上流名媛倪淘的私生活全都露——呸!狗仔寫這什麼鬼東西嘛?瞧這內容——”

  “呵,有趣。”莫以澤抿唇笑了,取走她手上的八卦雜誌,長指輕輕撫摸著封面上倪淘粉嫩的臉兒,“要是讓記者知道小淘今天和我飆車,不知明天會出現什麼樣的聳動標題?”

  閉上黑瞳,莫以澤的腦海裡慢慢浮現出倪淘美麗的模樣……

  粉嫩的肌膚如凝脂般白皙,櫻桃般的小嘴性感迷人……他的妹妹真的長大了,出落得美麗而誘人。

  坦白說,自小,他就想保護她,但是不善表達情感的他,反而惹得這個野丫頭恰北北的頂嘴,不肯喊他大哥,氣得他常常想把她咬進嘴裡,卻怕她疼得哇哇大哭;想把她捧在手裡疼,又怕她爬上他頭頂撒野,害得他心頭老是一團亂,壞脾氣無處發洩。

  “你們見過面了?”珍憋不住心頭話,因為莫以澤沒有邀她一起去見她未來的小姑。

  “十二點多的時候,不小心見面了。”當他們眼神交會的那一刻,他馬上就認出那是小淘。

  “不小心?”珍有點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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