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蕭宣 > 二分之一小三 | 上頁 下頁


  “喜歡這支表嗎?”也不看一眼。

  她逕自陶醉在自己的眼光裡,覺得這支表和他的膚色很搭,“這支表很適合你,你應該會喜歡吧?我幫你把表戴上。”

  她用勾著他手臂的小手,好心地想要把表戴在他的腕上,豈料……

  “我可沒准你這麼做。”當她柔嫩的小手一觸及他粗糙的肌膚,他立刻蹙眉,不悅的甩開她的手。

  他真的好固執,她受傷了。

  “假如你心裡真覺得對我很歉疚,那就幫我一個忙,不過我不要你的禮物。”他認為最誠心誠意的道歉方式,絕非搞把戲或送禮,做盡虛偽的事,而是……

  “好啊!”喬霜樂意的猛點頭,“你要我幫你什麼忙?”

  “我的髒衣服堆積如山。”

  她愣了一下,“喔,你要我去你家幫你洗衣服嗎?”

  這是貼近他的好機會,如果她渴望那份薪水,絕不能錯失這次的機會。

  “還有垃圾,我太忙了,根本沒時間倒垃圾,所以……”

  “我可以幫你倒垃圾。”她不假思索的道。

  “還有……”

  “還有喔?”怎麼她有一種被他敲詐的感覺?她好像快要變成了他的女僕。這事愈想愈詭異,好像比送他一支價值五千元的手錶還更加不划算。

  “你不願幫忙,我是無所謂。”他一副就是要不要做隨便她的樣子。

  喬霜心一跳,就怕他又火山爆發,又把她趕走,那她這份薪水就要長翅膀飛走了,頓時搖頭如博浪鼓,“沒有的事!還有什麼事是需要我幫忙的,你儘管開口沒關係!我竭盡所能。”

  他眯起黑陣,詭譎的逼近她的眼,“你會不會煮飯?”

  “烹飪是我的專長之一!”她驕傲的咧。

  他一雙黑陣變得更深邃了,“那以後你就負責每天煮晚餐給我吃。”

  “每天?”喬霜頓時錯愕兼吃驚。她應該只負責保護他,不負責當他的奴才兼煮飯婆吧?好像有點得寸進尺的嫌疑。

  “沒空?”他又眯起了眼,研究似的打量著她。

  “有空!很有空!我有的是時間!”白癡啊!為什麼她要答應他無理的請求?她心裡明明不想被他坑,可是……

  “那就這麼一言為定。”一切他說了算。

  “恩!”她呆呆的貼著頭,智商一一九火速下降到六十不到。

  他突然若有所思的傾身向她,害她的小心臟又莫名的再一次評評狂跳個不停。

  “對了,你什麼時候注意到我的名牌?”居然被她發現了名字。

  “昨天就發現了。”喬霜打開皮包,掏出一張名片,有意暗示她的身分,“這是我的名片,請多指教。”

  尹穀裔拿走名片,只看一眼,便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你這個膽小鬼,怎夠資格當一名女保鏢?別人來保護你還差不多。”

  “胡說!”喬霜的臉更紅了,馬上搶回他手中的名片,“我不是膽小鬼!”

  “這已經是我的了。”他再次把她的名片奪回手中,然後瞄著她仍死抱著自己手臂的小手,“其實你不承認自己是個膽小鬼,我還是無所謂,因為與我無關。”

  “呃……”她的手縮回來也不是,不縮回來也不是,真不知擺哪兒好。

  “只不過……”

  “欸?”她發覺自己呆得可以,一副好像他是太上老皇爺,無論人家說什麼,她就緊張個半死。到底是怎樣啊?她又不是他的女朋友,就算是女朋友,也沒必要對他百依百順、乖巧聽話吧?

  尹穀裔還在盯著她挽著他的那只雪白的小手,“難道你不知道自己的動作有多麼的挑逗嗎?加上發生在不久前的意外……”

  他把原本停留在她手上的視線移到她兩片紅唇上。

  “什麼?”她不自在的挪了挪俏臀,舔了舔微微乾裂的嘴唇。

  “你少裝蒜了,搞不好你剛才是故意的。”他摸了摸嘴唇,“老實說,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才故意引誘我犯罪的吧?”

  “我哪有!”喬霜一副受冤枉的樣子,結結巴巴的說:“我只是……只是怕黑,這樣抱著你的手臂,起碼……起碼沒那麼令人害怕……你該不是那麼小氣吧?借抱一下都不行?”

  “這種事情還可以借嗎?”

  “不然你想怎樣?”反正不管說什麼,她都不會鬆手的。

  “好啊,借你抱,什麼時候還?”

  “還?什麼?”傻呼呼的她不知如何反應。

  “什麼?借東西不用還嗎?你流氓啊?”

  “哦……這麼慢啊?大不了我的手臂也借你抱一下嘛!”

  “抱歉,沒興趣。”

  “不然你想怎樣?你說啊!你說得出口,我就……”她還來不及把話說完,尹穀裔已俯下俊容,以銷魂蝕骨般的熱情,用他炙熱的唇,不期然地攫奪了她紅潤誘人旳小嘴。

  四片唇頓時密不透風的結合為一。

  尹谷裔如同一頭精悍的黑豹,渾身散發出狂野又野蠻的氣息,毫不客氣的吞噬掉她的驚愕。

  喬霜渾身如遭電殛,感覺有一股電流流竄過她的四肢百骸,一路竄到她的腳趾,而從他唇上傳遞而來的悍然與霸氣,則給了她一股前所未有的悸動與狂亂,令人如癡如醉,激出潛藏在她體內某種她從來都不知道的熱慾狂潮,掀動一陣教她難以自抑的熱情激流。

  他極富技巧的用舌鑽開了她微啟的嫩唇,放肆的探入她口中擷取她嘴裡的蜜津,盡情的啜飲她如芳鬱酒汁的芬芳,恣意的蹂躪著。

  男人如野獸般的蠻力,讓弱不禁風的女人無法抵抗。

  雖說她稱不上“弱不禁風”型,但遇上這股男人的蠻力,倒也得豎白旗投降,尹穀裔狂野的掠奪,讓她有種獵物陷講之中的錯覺。

  糟了,她已經被他吻得幾乎快要透不過氣來,她的雙唇被他吻腫了,弄得她暈頭轉向,不知今夕是何夕,分不清天南與地北,忘了反抗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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