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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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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幹什麼?放開我!」她努力掙扎,卻不敢大喊出聲。 他沒有理她,手繼續在她身上遊移,唇不安分的在她頸間和胸口印上一個個屬於他的印記。 「我不許你走!記住,你是我的人,這輩子都別想逃離我!」伴隨著他憤怒的吼聲,他佔有了她 她閉上眼睛,眼角溢出淚珠,承受著他的忿怒,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 「蘭兒,為什麼不對我說?為什麼跟其他男人私奔?為什麼想離開我?」他有如受傷的野獸,不停在她耳邊低吼。 「宣慶……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是為我弟……」他是該生氣、是該罵她,但他不能不相信她! 在互相折磨的糾纏後,他伸手將她緊緊鎖進懷裡。 「蘭兒,答應我,不要背叛我……」只要她答應,他可以把這事忘掉,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 「我沒有背叛你,但你卻不信我……」她忍著淚冷冷的說,心裡傷痕累累。 他抱著她,吻去她掛在眼角的淚珠。他怕,怕好不容易打開他心扉的人兒會離他而去。 他的親近擰疼了她的心,這次誤會就像對他倆的愛最大的諷刺; 原來他們的感情是那麼不堪一擊!他們……究竟有沒有相愛過? 淚無聲流下,為了她已逝的愛情,也為她心底的刺痛。哭聲持續了很久,久到她終於累了,也無淚可流了,她無力的將臉埋在被褥之間。 「蘭兒……」宣慶見懷中的她哭得沉默卻淒然,忽然問冷靜下來。 他……是不是做錯了?她……是不是真有難言之隱? 心好亂,連向來冷靜沉穩的他也找不到方向。 他起身穿上衣服,拿起掉在角落的衣服,走到李蘭的身旁替她披上。 「蘭兒,對不起。」他望著眼神空洞的她。 「你走……」她低喃。 宣慶俊美的臉上頗有難色,但仍依了她,默默走出書房,留下她一人。 李蘭望著緊緊合上的門板發愣,一股沒來由的失落感將她緊緊包圍。 她靜靜來到窗前,看著外面紛飛的雪花,透著一股淒涼,讓入迷茫。 她該怎麼辦?這樁婚姻……她還能如何走下去? 「爺,下雪了,快回屋裡休息吧!」小榮子站在屋簷下,向在庭園內舞劍的宣慶苦心勸道。 自從昨天傍晚王爺從書房沖出去之後,心情就一直很鬱悶。 而貼身侍候主子的他可真是怕死了! 今早起來,王爺用過早膳後,不理天氣如何就在園裡一直舞劍,他真怕王子會著涼啊! 宣慶拿著寶劍,在風雪中不斷瘋狂的揮舞。一招一式、一抬手一轉身,都沒有往日的瀟灑豪氣,只有濃濃的悲傷和無邊無際的痛苦。 他舞著,在每個他與李蘭共處過的角落舞著。越舞,他心裡那個身影就越清晰,痛就越深。 李蘭的眼淚像一把鋒利的劍,狠狠刺進他心裡。想到她失魂落魄的模樣,他心中的不舍與不忍似乎淩駕了對她的憤怒。 他非常沮喪!明明就是她有錯在先,他卻因為她的哀求而心軟。 糟了,恐怕他已深深愛上自己的妻子,才變得如此軟弱,失去尊嚴、理智。 他後悔了,後悔對她這麼凶,即使她罪有應得,他也不該對一個弱女子……但是已經來不及了,罵也罵了,傷害已經造成,要怎麼挽救? 可是他後悔是一回事,她肯不肯回頭又是一回事。只要她一天忘不了那個野男人,他們之間就會有一根刺,不時刺痛兩人。 蘭兒,你什麼時候才會全心全意愛我? 從那天起,宣慶就沒有再踏進他與李蘭的寢房半步。 十來天過去,李蘭不去找宣慶,他也沒找她,大家就假裝沒事一樣,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卻不溝通。 李蘭其實不怪宣慶,他的憤怒她可以理解。 如果換作是其他人也會生氣,況且做錯的人是她,她應該一開始就跟宣慶商量賭債的事,就算失去面子和他的尊重,也總比現在好吧? 她愛他,即使他這樣對她,她還是無怨無悔的愛他。可是事到如今,她還能怎樣?既然知道兩人的問題在於欠缺信任,她再解釋又有用嗎?她已不想再吵架了,索性不去觸及彼此的傷痛。 這日李蘭像平日一樣,帶著妯兒在花園內散步。 她遠遠看見一個美麗的少婦,穿著華麗的旗服,在小榮子及丫鬟的帶領下向這邊走來。 她不知來者是誰。以對方的衣著和受人尊重的程度,恐怕是哪位身分高貴的格格公主吧? 王府裡鮮少有女客來訪,而對方又正走向這邊,李蘭好奇地站在樹下觀望。 「福晉吉祥。」小榮子等人見到李蘭齊聲問好,只有那位美人沒有行禮。 「小榮子,這位就是宣慶的福晉?」美人疑惑地問小榮子。 妯兒看清來人後,詫異地對美人請安。「格格吉祥!」恪純格格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請問你是……」王府內所有人都認得這位美人格格,就只有李蘭,好像一直處於狀況外。 「恪純見過福晉,福晉吉祥。」精雕細琢的美人盈盈向李蘭請安。「抱歉,福晉和宣慶成婚時,恪純剛巧身在蒙古,未能赴宴,還請見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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