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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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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茹心中的抱怨還沒完,樂謙突然捂住嘴巴,她慌忙跌跌撞撞攙扶他進浴室,及時讓他對著洗臉盆稀哩嘩啦地嘔吐。 唉!這是何苦,不單傷胃傷身,還把自己弄得這麼辛苦,為何男人就是喜歡喝酒,不管高興還是傷心,都有酗酒的理由。而樂謙的理由到底是什麼,真的是因為開心嗎?還是別的原因?奕茹甩甩頭,不敢多作揣測。 終於把酒醉的男人弄上床,以為可以功成身退,怎料出其不意的大掌伸來,一把握牢她的手腕。 “不要走……不要走……”在床上的樂謙喃喃夢囈。 “不行!你放開我。”奕茹扭動手腕掙扎。 “不要……不要離開我……”他的大掌下意識地更加用力,說什麼都不放。 任她如何用力也掙脫不了鉗制,奕茹只好放棄,再看看他眉頭深鎖的睡臉,顯得痛苦不安,她不自覺伸手撫摸,想要撫平他棗攏的眉峰。 這個任性的男人,真教她心痛又不舍,無論如何她也狠不下心離去,明知不該屈服,她還是幽幽歎一口氣,在床沿坐下來,伏在他身邊,緩緩閉上眼…… 酒醉後醒來的早晨,絕對不會是個美好的開始,頭痛欲裂的樂謙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呻吟,伸手揉搓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感到苦不堪言。 該死的! 察覺到身邊的一絲暖意,他赫然停下所有動作,睜大眼眸,身邊怎麼會有一個 女人?他慌忙查看睡在他身旁的女人,竟然是小茹?!而她的手腕還被他的大掌握牢不放,他大大地倒抽一口冷氣,然後飛快放開手,彈坐起來,稍微退開。 在他這一連串擾攘騷動後,奕茹也轉醒過來,她揉一揉眼睛坐起來,扭動有點酸痛的手腕,看清眼前的男人後,刹時完全清醒,昨夜的記憶全部回籠。 不過樂謙卻記不起來,在他模糊的記憶中,好像在pub裡遇見小茹,印象中與她談了幾句話,然後就什麼都記不起來了。再瞧瞧兩人衣著整齊,昨晚應該是什麼都沒發生了。 總算定下心神來,樂謙仔細一想,小茹居然就這樣留宿在他家裡,還安心地與他同床而眠,她是真的沒把他當成是男人,還是絕對信任他不會胡作非為?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都令他感到相當不爽!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他的語氣有點沖。 什麼?瞧他板著一張不悅的臭臉,好像很不願見到她在這裡,竟然比她還要生氣、還要厭惡!奕茹頓感委屈,臉色不比他好,冷眼瞪著他,咬牙切齒道:“是我倒楣,遇上在pub裡喝醉酒又鬧事的你,迫於無奈,我只好送你回來。” “所以你就在我這裡過夜。”他順理成章接下去。 “沒辦法,是你一直拉著我不放。”她憤憤地展示手腕上的鐵證。 樂謙瞄一眼她紅腫的皓腕,尤其她的肌膚雪白嫩滑,瘀痕便格外顯眼,儘管他感到心疼,卻沒表現出來,道歉也是誠意缺缺。“抱歉,昨晚麻煩你了。” “你沒事的話,我先走了。”不想再與他計較,奕茹憤然下床。 “等等。”樂謙突然拉著她,笑容不懷好意。“我還沒好好向你道謝。” 她無端感到頭皮發麻。“不用了……” 還沒說完,樂謙已用力一拉,把她拉回床上,然後一個翻身壓住她,抓住她的雙手放在耳際兩側,居高臨下睨著她。 “你要幹什麼?放開我!”這下子不單頭皮發麻,奕茹全身僵硬了起來。 “你知道一個女人留在單身男人的家裡代表什麼嗎?”樂謙故意使壞,俯首在她耳朵吹氣,曖昧地撂下話。“那表示即使你被怎樣,也怨不得人。” 她連忙別過臉躲開他,心慌意亂得很。“你以為我是自願留下來的嗎?是誰強拉著我不放?” “如果你真的要走,沒人可以把你留住,我又沒用繩子綁著你。”他強調。 他真的有夠可惡!奕茹霍地轉頭,怒瞪著他。“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是我多事,不該好心送你回來,我應該袖手旁觀,放著你不管,這樣你滿意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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