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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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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由女傭口中得知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後,喬治亞簡直是暴跳如雷,對她已失去所有的耐性與包容,他再也按捺不住脾氣。 如果目光可以殺人,喬治亞早已把她千刀萬剮,殺得片甲不留。面對又愛又恨的她,他真想將她剝皮剉骨、大卸八塊後,再拆吃入腹! 一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詭異氣氛,壓迫得童若芙不禁屏氣凝神。他的氣息猶如凜冽的寒風般張狂,她可以感覺到他蓄勢待發的怒濤。 良久,喬治亞終於打破沉默,勾起嘴角似笑非笑,伹眉宇間卻沒半點笑意,語氣平淡卻挖苦意味十足。「看來你過得挺愜意自在的,滿適應現在的生活嘛。」 童若芙咽了一下口水。「還好。」 「你今天過得如何?」他淩厲的視線盯著她,絲毫沒有放鬆。 她的心一顫。「沒什麼。」 「想必相當精采。」他悻悻然的說。 真是受不了他這種迂回曲折的問話方式。「你想問什麼就開門見山的說,不用旁敲側擊。」 「好,你老實告訴我,你今天背著我幹了什麼好事?」喬治亞不再拐彎抹角。 聽著他了然如胸的語氣,分明已經知道所有的事情,卻不肯直接言明,於是童若芙存心跟他賭氣。「吃喝玩樂那麼多,你指哪一件?」 還敢大言不慚!「你還要裝蒜?雖然我沒有親眼目睹,伹你在背後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別以為我不知道。」 「誰跟你嚼舌根我可不知道,但你不能只聽片面之詞就把我定罪。」對於他不分青紅皂白的指責,童若芙反感得很。 「好,那麼你現在親口告訴我,你與唐納還有洛倫,是什麼關係?」他極力壓下怒氣。 「他們是你的兄弟!」她大吼回去。 「你是不是與唐納接吻了?」如果她敢否認,喬治亞絕對會控制不了捏碎她的衝動。 「我……」這件事教童若芙百口莫辯,她要如何才能解釋清楚? 「別想抵賴,說你什麼都沒做過。」只要想到她的唇瓣被唐納玷污過,喬治亞的心如火燒般的灼痛,壓抑不住妒忌憤怒之情。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被唐納強吻,也不是她願意的,她也是受害者! 喬治亞霍地站起來,走過去一把揪住她的手臂,怒目瞪視著她。「你果然與唐納有染,你好大的膽子,你到底與唐納暗通款曲多久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跟他什麼關係都沒有。」同樣氣惱的童若芙立眉瞠目,更用力把抱枕擲向他。 喬治亞一把扯開抱枕丟掉,雙手把她釘在沙發上,彎身睨著地惡狠狠地警告。「別以為我會放任你背夫偷漢,做出敗壞名聲、有違倫常的齷齪事情!」 「我沒有,我什麼都沒做過。」她揮舞雙手,企圖推開他的箝制。 「你以為我這麼好騙嗎?你跟他沒有姦情的話,為什麼要私奔?」他已是妒火中燒。 他竟連這個也知道了,童若芙不敢想像他的誤會有多深。「那只是唐納一廂情願,我根本不知道他對我的感情,我沒答應過他任何的事情。」 「可是你也沒拒絕他!」喬治亞憤恨地指出。「你不用說謊隱瞞了,我全都知道,你別指望可以和唐納遠走高飛,我絕對不會讓你們雙宿雙飛。」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從沒打算和唐納在一起。」她再三澄清。 「你坦白告訴我,你嫁進麥迪家的目的是什麼,你父親到底指使你做什麼?」喬治亞真的失去了平日的冷靜理智,十指捏緊她的肩頭不放。 「什麼都沒有!」她強忍著痛楚大叫。「你放手!」 痛得掉眼淚的童若芙顧不了那麼多,猝然張口用力咬住喬治亞的手臂,趁他鬆手之際一把推開他,踉蹌地逃走。 可是走不了兩步,喬治亞長手一撈又扣住她的手腕,硬生生把她拉回來。「怎麼可能沒有,你父親一直處心積慮想要打垮我,他是不是打算教女兒紅杏出牆,讓身為丈夫的我自尊與顏面蕩然無存?」 「你不要再侮辱人,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肮髒下流。」童若芙昂首,不屈地罵回去。 「一個打算與男人私奔的女人,會有多清高純潔!」彼妒忌沖昏頭的喬冷亞吼回去。 「你別含血噴人。」她只覺得委屈受辱。 喬治亞無情地一手扯住她的長髮,拇指粗魯地揉搓她的唇瓣,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眼裡的兩簇火苗燒得旺盛,既鋒冷又淩厲。「你告訴我,洛倫是如何把玩你這頭美麗秀髮,唐納又是如何輕吻你這片柔軟唇瓣,你又是怎麼相男人調情?」 身體上的痛楚,遠不及他極度傷人的話來得令她痛、叫她恨。他的話將她傷得體無完膚!童若芙閉起眼,掩蓋她的心傷、心寒與心死,只想保有僅存的尊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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