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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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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沒有這麼無聊!」她矢口否認,心裡不悅。淩風口口聲聲說愛她,背地裡還是左擁右抱。 女人,永遠是口不對心的動物,她明明已經擺著臭臉,分明在乎嫉妒得很,卻還是不肯承認。 「一個也沒有。」淩風坦承。 「什麼?十四年來一個也沒有?」打死她也不信。 「我可以發誓。」他舉起三根手指。 「你不會還是……還是……」不可能!冷冰雪難以置信地指著他,結結巴巴地說不下去。 他不可能還是處男,一個二十九歲的處男耶! 「喂!你別說出口,那關乎男人的尊嚴。」淩風臉色黑得不能再黑,額際青筋暴現。對她的一片忠貞,為她守身如玉竟被她恥笑,天理何在? 「天呀!你一定是天底下最後一個二十九歲的……」她掩著嘴巴驚呼。 「你還說!」他連忙喝止。 「你不用害羞,我會替你保守秘密的。」她笑得彎腰流淚。 「看來你需要一點教訓了。」淩風作勢要捉住她,她立刻笑著逃開。 「最好別讓我逮到你!」他狠狠撂話,追著正逃往客廳的她。 「哎呀,救命呀!」她邊逃邊叫。「有人要殺人滅口啦!」 笑得樂翻天的她不到幾步就被他抓到,一起倒在沙發上。二話不說,他封吻她的嘴巴,把她吻得喘不過氣。他不會放過她,非要好好懲罰她不可! 相對滿室溫馨甜蜜的氣氛,在外面站崗看守的人便顯得蕭索得多。 「慘了慘了!」歐陽義希一片愁雲慘霧。 「怎麼了?」正來接班的邢霜問。「少主出事了嗎?」 雖然聽不到少主與冷冰雪的談話內容,不知道他們發展到什麼程度,但是只要看到他們親熱的樣子,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們正在熱戀中。 「死定了死定了!」歐陽義希抱頭慘叫。「少主這次死定了,你瞧他們打得有多火熱!少主明知這個女人居心叵測,還是一頭熱裁進去,你說這次少主是不是死定了?」 邢霜瞟了屋內一眼。跟在少主身邊多年,她從沒看過少主動真情,現在的少主極為陌生,他在冷冰雪面前毫不做作,展露出他不為人知的一面。 看得出來少主真的愛冷冰雪,可是冷冰雪呢?她愛少主嗎? 這個女人仍是謎團,邢霜分不清她是敵是友,到底她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第七章 當你置身於快樂的頂端,一下子被人無情地扯下來,急速下跌至粉身碎骨,那種打擊挫敗,是否最傷、最痛、最恨? 真相往往是殘酷無情的,自以為身處幸福快樂的天堂中,殊不知卻是邁向地獄的前奏。 微黃燈光的偏廳,播放著抒情的懷舊英文老歌,淩風擁著冷冰雪翩翩起舞,踏著優雅緩慢的華爾滋舞步,享受這浪漫醉人的時刻。 淩風挽緊她的纖腰,閉起雙目,下巴輕柔地廝磨她的發頂,感受懷裡的軟玉溫香,沉醉在溫柔鄉里。 冶冰雪側頭靠在他健碩的胸膛上,透過落地玻璃窗盯著窗外的景色。 窗外下著毛毛雨,微風細雨惹人愁煩,真是火上加油。這種惱人的天氣,這麼浪漫的氣氛,再適合「表明心跡」不過。 她把玩他的長黑髮,慵懶地問:「為什麼留長頭髮?」她記憶中的淩風都是俐落的短髮。 「為了你,為了想念你。」他吻吻她的發頂。 「真諷刺,我是『長髮為君剪』,而你則是『短髮為卿留』!」她譏諷。 「我走了之後,你就把頭髮剪了?」他有點錯愕。 「嗯,一直到現在我都不留長髮。」為免睹發思人。 「為什麼?」淩風撫摸她的髮絲,很懷念她那把長長烏絲穿過指間的柔順滑溜觸感。 「因為已經沒有存在價值了。既然喜歡它的人不在了,留著也沒意義。」冷冰雪知道他愛極了撫摸她頭髮的感覺,所以她一直為他而留。 小時候為他做的事,淨是些傻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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