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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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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酷男仍然沒承認或否認,緊抿的薄唇泛起一抹冷笑,語帶警告地撂下話。“大小姐不是你可以碰的女人。” 風青陽挑高劍眉,難怪他一直隱約感到微妙的敵意,原來如此。 此時盡頭的房間大門開啟,一個娉婷倩影走了出來。“環,讓你久等了。” “不會。”赫鈺環轉身,邁步走往房間內。 被耍了!風青陽扯扯嘴角自嘲,盯著男人英挺的背影研究,可惜仍然瞧不出任何蛛絲馬跡,沒辦法,誰教雙胞胎實在太相像。 閻月朝風青陽點了一下頭,然後逕自離去,卻發現他亦步亦趨地跟在身後,她頭也不回的問:“有事嗎?” “我是小姐的貼身保鑣,當然要跟在你身邊。”風青陽與她並肩同行。 “在屋內不用。”她目不斜視。 “即使最安全的地方也不能掉以輕心,危險份子往往就在身邊呢。” “如果你所謂的危險份子就是閣下,那謝謝提醒。” “我指的是赫家兄弟。” 她霍地停下來,和他面對面站著。“什麼意思?” “你別告訴我,你並不知道赫家兄弟早已被你迷得昏頭轉向,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他的語氣充滿戲謔的意味。 “你這個玩笑未免太過火了。”她給了自以為是的他一記白眼。 “對於仰慕你的男人,你一向視若無睹,還是基於想要和平共存的心態而佯裝不知?”他打死也不相信赫家兄弟對她沒半分情意。 “你別再胡亂猜測,事情絕對不是你所想的那樣。”連和環對她來說是特別的存在,他們與她親如手足,亦是最可靠的夥伴。 不是才怪!風青陽一瞬也不瞬地瞅著她,佯裝不解地問:“那你為何一直對我的情意視而不見?” 閻月對上他玩世不恭的嘴臉,並沒掩藏眼中的鄙夷之色,這個男人盡會信口開河,他的情意從何而來?喜歡四處拈花惹草又自命風流倜儻的他,對稍微有點姿色的女人都想沾染吧。 “風少爺有意成為我裙下之臣嗎?”她冷颼颼的表情帶了點挑釁的意味。 “如果閻小姐記性不是太差的話,我早已清楚表明你讓我驚鴻一瞥後,念念不忘至今。”他煞有其事地再次表白。 “那真是抱歉,承蒙風少爺錯愛,我無福消受。”不想給他任何回話的機會,她轉身走掉。 可是風青陽沒打算讓她走,他一把抓住她的臂膀,大步走上前,把她逼靠在牆壁上,一隻大掌撐在她耳側,另一隻手輕捏她的下巴抬起,自信十足地勸誘她。 “凡事別太武斷,事情的發展往往令人意想不到,尤其是最不受控制的感情,就更難說得准。” “謝謝忠告,我會引以為戒。”閻月微怒地撥開他的手。 風青陽順勢反手擒住她,然後猝不及防地低頭堵住她的小嘴,另一隻大掌已悄悄穿插入她的烏絲中,抓牢她的後腦,不讓她有拒絕的餘地,他細細地淺嘗輕吻。 可惜甜頭沒嘗太久,下唇已傳來一陣劇痛,風青陽依依不捨地移開嘴唇,大掌仍然鉗制住她的後腦不放。他用拇指輕拭受傷的下唇,用舌尖輕舐傷口,半眯眼眸嘗著濃濃的血腥味,看著面不改色的嬌顏調侃道:“剛才有人奉勸我,閻家大小姐不是我可以碰的女人,果真是肺腑良言。” 自始至終閻月都沒掙扎反抗過,像是置身事外般木然的站著,雖然任由他放肆冒犯,但那雙凜冽的冰瞳一直瞪著他,十分寒氣逼人。“想必你已學到教訓。” 好個“冷感”的女人!不過別以為這樣便能讓他打退堂鼓。“在追捕獵物的過程裡免不了會受傷,獵物越是反抗難馴,才愈加刺激。” “逼得太緊獵物會狠狠反噬,屆時反而會得不償失。”她警告著風青陽。 “這才是狩獵的樂趣。”鹿死誰手還未知曉,風青陽很高興遇上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他輕啄一下她的櫻唇後,完全放開她。“我不會輕言放棄。” 誰才是獵物還言之過早呢!閻月閃著一雙漂亮倨傲的翦水寒眸,暗自想著。 一輛機車在夜色中疾駛,完全無視車速限制、全程狂飆,拐了個彎攀上山路,走過一段段狹窄彎曲的山路後,到達了目的地。機車停在一輛拉風的敞篷跑車旁,修長有力的長腿穩健地踩踏著石地,熄滅引擎,脫下安全帽,風青陽甩了甩頭,像在賣什麼洗髮精的廣告般,瀟灑慵懶地攏一攏削薄的短黑髮,再帥氣地跨下車。 早已在恭候大駕的男人撚熄煙蒂,過長的瀏海把半邊俊臉遮掩住,一身雪白衣褲飄逸雋永,嘴角習慣性地噙著一抹笑意,英挺優雅如白馬王子。 風青陽走過去與好友熊展麒熱絡地擊掌,他們哥兒倆自小一起長大,感情比親兄弟還要親,是臭味相投、惺惺相惜的拜把兄弟。 “就如你所預料的,這幾天閻幫都在黑煞盟的地盤生事。”掌握地下情報的熊展麒,對於外界的任何風吹草動都了如指掌,尤其是江湖上的事情。 自從上回黑煞盟派人到閻幫的地盤生事,幾天後閻月突然足不出戶,而閻家的保全比平常更加嚴密,風青陽納悶之際,突然發現連日來都不見赫家兄弟的蹤影。他覺得有點不尋常,於是便暗中找熊展麒調查,果不其然,事情和他的猜測所差無幾,閻幫真的已開始策動他們的復仇大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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