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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你現在先打好鋼琴基礎,以後有空再學小提琴,不然對沒有音樂基礎的人來說,同時兼顧兩種樂器會很吃力。”

  俞東彥看得出來她有音樂天分,鋼琴學得很快,節奏和音感也不差。

  其實水靈一直在緊張,和他這樣單獨相處,氣氛曖昧極了,她不找點事來做的話,唯恐自己會把持不住。

  於是她的一雙小手與小嘴沒停下來過,找開精美的巧克力,一口接一口吃了起來。

  “這個巧克力很好吃,你也吃吃看。”她雙頰微紅,笑逐顏開。

  俞東彥搖頭拒絕,瞧她興奮地細心挑選品嘗,吃得津津有味,像個貪吃的孩子,不禁佩服巧克力的魔力真大。

  他隨手拿起盒子,想看看是什麼品牌讓她這麼讚不絕口,他以後也可以買回來給她吃——

  糟糕!這盒巧克力居然是紅酒口味,俞東彥大吃一驚,想要制止她,但是已經太遲了。

  水靈突然一把抱住他的頸項,大膽熱情地親吻他的臉頰。“我今天好開心,謝謝你!”

  該死!是誰買這個巧克力當成禮物的?他在家裡舉辦生日派對,無非就是不讓她有碰酒的機會,這下子全破功了。

  平常的他摟著她就會瀕臨失控,現在面對主動熱情又美麗自信的“她”他實在……

  俞樂彥一把拉下她的手,暗暗告誡自己不能衝動,一定要克制。

  “酒心巧克力耶,好好吃喔。”水靈改用雙手抵住他胸膛,閃著俏皮慧點的大眼迷惑著他,笑意醉盈盈的。

  這種氣氛實在太危險,他不能繼續滋長想要吻她的念頭,既然不能保證可以克制,就只有趕快全身而退。

  “已經很晚了,你也累了,快點去休息吧。”他強裝出冷靜自若,抓牢她的臂膀,把她拉離自己。

  她神情一黯,“你不想繼續和我待在一起嗎?”

  “你在說什麼?”他打哈哈。

  “你一副想趕快把我打發掉的樣子,明明就是不想再看見我。”她感到相當氣憤。

  “你多心了。”他不想讓她誤會!

  “我沒有。”她顯得咄咄逼人。“你說我是獨一無二,不管哪種個性都是我,但你卻在我喝了酒後,和我保持距離,你是不是內心很討厭我,不願意和不再是小女孩的我相處?”

  “你不能喝酒,而且喝酒傷身,對身體不好。”面對能說善道的她,俞東彥知道蒙混不過去,也不能用哄騙小孩子的招數,但他更不可能說真話。

  “你騙人。”水靈的翦水雙瞳一瞬也不瞬盯著他,卻嗤笑出聲,浮現一抹得意的笑靨,表情漸漸變柔變媚。

  “我知道了,你怕和我獨處,是因為危險。”她雙掌撫著他的臉龐,小臉緩緩欺近他,像秋波的美目正勾住他魂魄,吐氣如蘭的櫻唇極盡誘惑。

  “你不知道怎麼面對我,害怕自己會把持不住,對不對?”

  不待他回答,她堵住他的唇,深深印下屬於她的標記,不容許他拒絕、遺忘,她要他牢牢記住她的甜美。

  她無疑在放火,燒掉他僅存無幾的理智,摧毀他辛苦建立的圍牆,俞東彥再也壓抑不下欲望,反被動為主動。

  他一把摟抱著她的細腰,大掌插入她的發裡,托住她的後腦,熱切地輾轉深吻,吸吮她的甘香蜜美。

  一旦偷嘗禁果,在飽餐饜足前沒人願意罷手,他把她推拿在地毯上,熱吻更加熾烈,激情勢不可擋,一串串的碎吻瘋狂地灑在她的粉戲曲裸肩上,繼而渴求、迷失、沉淪、縱情,一切理性都在刹那間被撲滅!

  他的唇瓣落在她胸前,純淨剔透的心鑽止住了他,鑽鏈的潔白刺痛他的眼、無瑕刺穿他他的心、堅硬刺中他的脆弱。

  不翼而飛的理智自動回籠,他僵硬地停下來,撐起上半身,一邊調整呼吸,一邊靜靜凝視身下的人兒。

  她的髮髻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松脫,撩人般的披散在美肩上,嬌媚嫣紅的臉蛋異常美麗,水眸半眯半醉,小嘴紅腫豐潤,性感誘人。

  水靈也睜開了眼,雙手拴住他的脖頸,含情脈脈地大膽煽惑他,“你可以對我為所欲為,因為我喜歡老師,真的好喜歡。”

  他倒抽一口氣,努力忽視心底的一絲絲欲望、最後一點點激情,“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當然,我才不會後悔。”她坦白得過火。

  俞東彥拉開她的手,霍地站起來,他耙了耙微亂的髮絲,煩躁地來來回回踱步,他的心情糟透了,不為什麼,只為眼前這個不可收拾的局面。

  他的自製力竟然變得這麼差?他居然這麼衝動失控,抵抗不了美色誘惑,差點做出會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他憑什麼對她的為所欲為?他明知道自己配不上她,不可以擁有她,他這個卑劣肮髒的男人,連心也變黑了,竟想佔有完美的她,破壞她的美好?

  他瘋了!他不應該碰她!不管有什麼理由藉口,他都不碰她!

  好不容易苦心經營起家人的關係,一旦這層理性的束縛失效,就再也沒什麼可以將他們維繫在一起。

  他明明很清楚,想要把她留在身邊的話,就不能破壞掉這份和諧,不可以對她出手,但他還是讓彼此陷入了不能回頭的境地,這教他如何是好?
被俞東彥不領情的反應傷害的水靈,用力一甩長髮,起身箭步上前攔下一臉懊惱的男人,她不要不明不白被拒絕。

  “我對你的感情,就讓你這麼為難嗎?”

  俞東彥默然睨著她,眉頭深鎖地思量。良久,終於開口:“我是你的監護人,我們是一家人。”

  “我們根本沒有血緣關係,不算真正的一家人。”她反駁。

  “我比你年長九歲。”他提醒。

  “年齡不是問題。”迂腐。

  “我們……”

  “我們只是毫不相干的男女,為什麼不可以在一起?”她不要再聽他的藉口!

  “你還小,不知道什麼是喜歡,你對我的感情,只不過是出於感恩報答。”

  俞東彥認為她只是一時迷途,對自己愛護照顧的監護人產生感情很正常,她只是誤以為這就是愛情。

  “我不是。”她語氣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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