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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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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清幽無人,不會受人打擾,無疑是佔便宜的好地方,況且女孩長得實在漂亮,男人們豈會放過這大好時機? “你不用客氣,助人為快樂之本,看見別人有困難,我們不會袖手旁觀。” “難得我們在這裡相遇,表示我們有緣,就交個朋友吧,你叫什麼名字?” 說話的男人伸手搭上她的肩膀,另一隻大掌覆上她的手背。 “不要!”水靈驚嚇得開口抗議,全身都在掙扎,臂膀卻被男人抓著不放。 “小姐,你冷靜點,我們並沒有惡意,只想和你交個朋友。”見到她的反應如此激動,男人們面面相覷。 擔驚受怕的水靈忍不住哭了出來,眼淚一發不可收拾。 男人們反而吃了一驚,他們根本沒對她做什麼,她就能哭得這麼傷心。 “喂,小姐,你不要哭啦,我們放手就是了。” 男人們還沒來得及收手,便從背後傳來一聲怒喝。“放開她!” 一轉頭,才瞧見一個相當高大的男人,正怒氣衝衝地朝他們沖過來,他們隨即心虛地彈起來,遠離還在哭泣的少女。 瞥見水靈抽抽噎噎的樣子,震怒的俞東彥揪住其中一名男子的衣領,冷聲喝問:“你們對她做了什麼?” “我們什麼都還沒做。”男人心直口快,一個不慎說出真心話。 還沒?俞東彥惡狠狠瞪著他們,心想,要是來晚了,他們會對小靈做什麼? 火冒三丈的俞東彥二話不說,揮拳打得回話的男人跌倒在地,再來勢洶洶地走向另一個男人。 “大哥,有話好好說,我們真的沒有傷害她。”飽受威脅的男人邊後退邊解釋。 壓根兒不相信他的鬼話,俞東彥很快逮住男人,正想揮拳之際,一雙小手從後面抱著他的腰,微顫的身體緊緊貼著他的背。 感覺到背後的人兒在拼命搖頭,俞東彥瞬間冷靜下來,用眼神喝退男人,任由他們落荒而逃。 俞東彥一個轉身,把水靈納入懷裡,情不自禁地緊緊摟抱著她。幸好他聽見她微弱的叫聲,才讓他發現她在這裡,不然她真的會被欺負。 待在熟悉的臂彎內,嗅著他獨有的男性氣味,水靈漸漸平靜下來,從他如雷鼓動的心跳聲,就能知道他有多擔心著急。 “對不起,我不應該一個人走開,讓你落單。”俞東彥放開她,上上下下仔細檢查,不難發現她受驚的小臉淚痕交錯,衣服有點淩亂,連絲襪也破了。 “你怎麼會受傷?”俞東彥把她按坐在石凳上,單膝跪在地上,檢視她膝蓋的傷口,然後反手握住她的手腕,雖然只是擦破皮,但已經足以讓他心疼不已。 “我……不小心……跌倒。”水靈支吾其詞。 看著他突然親昵地輕吻她的手掌,酥麻的感覺讓她渾身一顫,以及好象要爆炸開來,接下來他居然把她整個橫抱起,害她幾乎失聲尖叫。 “我帶你去護理站包兒。”他若克其事地說著。 “我可以……自己走。”她漲紅臉蛋,害怕這種誇張的公主抱惹人注目,她不想成為目光焦點。 “不行。”俞東彥不舍她負傷行走,立即拒絕,無視旁人的目瞪口呆和議論紛紛,快步走往護理站。 水靈只好把臉埋進他胸膛,躲起來不讓人看見,這樣難為情地被他抱著,她真的快要休克暈倒了。 不過在暈倒之前,她還是平安到達護理站,並接受妥善的護理包紮。 “我們回家吧。”剛走出護理站,俞東彥便體貼地提議。 “我沒事了,我們可以繼續參觀。”水靈不是貪玩,只是不想掃他的遊興。 “可是我被嚇到了,讓你受傷,陷入險境,我才知道原來自己的以及沒想像中強壯。”他滿臉認真,餘悸猶存。 “對不起,如果我沒忘記帶手機的話……”她帶得好愧疚,他放假出來玩的原意,明明是想輕鬆一下,結果卻讓他更忙碌,四處奔走。 “跟你沒關係,是我太粗心,我們才會走散,是我這個監護人失職了。”俞東彥深感自責,再次擁她入懷。 “我保證不會有下次,我絕對不會再讓你離開我的視線範圍,不會再讓你受到驚嚇或傷害。”他信誓旦旦地承諾。 安全感源源不絕注入水靈的心裡,她閉上水眸,怯怯地伸手摟抱著他,不睬路旁的行人觀眾。 她別無所求,她的世界只要有他就夠了。 天啦!她好幸福,上天會不會嫉妒這樣幸福的她? 好熱! 被濕潤汗水黏附的不適感讓水靈悠然睜眼,醒轉過來,想要起來卻動彈不得,因為有一雙沉重的臂膀正把她整個人圈抱著。 這是什麼情形?俞東彥正躺在狹窄的沙發上,懷裡窩著嬌小的她,他的大掌分別摟抱著她的肩和腰,好象還在熟睡。 水靈詫異過後,很快回想起來。 他們離開動物園,在外面吃過東西後就踏上歸途,一回到家,俞東彥隨即疲憊地半躺進沙發裡,喊說又累又冷,象個小孩子一樣,率性地倒頭大睡。 怕他著涼,水靈勸他回房睡,他卻一把拉她入懷,霸道地要她當人肉抱枕給他取暖,結果兩人抱在一起,居然不知不覺睡著了。 現在幾點?他們睡了多久? 水靈抬起頭,看著他熟睡的側臉,連毛孔都看得一清二楚的距離,教她心跳不已,戀慕的目光流連不去,貪婪地再三梭巡著他的臉龐。 他呼出來的熱氣輕拂過她的臉,攪知己了她的心湖,讓她莫名害臊悸動。 不行,她要趕快起來。水靈微側身,想要拿開他的大掌,赫赫發現他渾身滾燙,難怪會體溫這麼高了,原來他流了很多汗。 “老師,老師。”她輕推他的胸膛叫喚。“起來,老師。” 被吵醒的俞東彥眼皮沉重得張不開,渾身肌肉酸痛,他低吟一聲,自然地收攏臂膀,偏個頭親吻她的發。 “什麼老師?你又不是我的學生。”他低聲嘀咕,鼻音濃重,聲音沙啞。 他到底醒了沒有?她顧不了害臊,心焦地脫口而出:“俞東彥,起來,你身體很燙,好象發燒了。” 這次竟是連名帶姓地叫他!她真不懂分寸,即使不叫他爸爸,起碼也叫他一聲彥哥吧! 俞東彥霍地睜眼,他的確極度不適,頭昏腦脹,額際冒冷汗,喉嚨乾涸得象火燒般難受,身體忽冷忽熱,使不出一點力氣,他可能真的發燒了。 如她所願地放開手,他讓她起身,自己再勉力坐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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