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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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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狡猾了……”她哽咽地道:“你根本……根本不管我……我的心情。” “你不喜歡我了?”瑞祥直截了當地問了一句。“我對自己發過誓,這輩子不再做任何一件傷害你的事,所以,假若你覺得,我在你身邊對你而言是一種負擔的話,那麼你就坦白地說。”說完後,他兩眼直視著宮千巧盈盈水目,又問了一次。“你不喜歡我了嗎?” “……”這簡直是犯規,不是嗎?宮千巧根本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只能任著那淚水自眼角泛流。 “哭了?”瑞祥看著她的眼淚。“那就是討厭我了?” 直覺地,宮千巧用力地搖起頭來,她想說話,但聲音根本就梗住了,不由更急得滿臉通紅。 瑞祥微微一笑,卻還有意逗她。 “搖頭,那就表示不要我了?” 不是不是不是……他這人……這人怎麼這樣曲解她的意思呢?宮千巧又氣又著急,然而一方面卻又怕他真的誤會,忍不住抬起頭張開嘴想要說清楚,於此同時,腰間被瑞祥用力一收,一個軟熱厚實的東西貼上了她的唇瓣,封住了她的唇齒,讓她再也說不出話來。 直到千巧幾欲透不過氣來,瑞祥才微微地離開她,在她的唇畔、耳際細喃。“千巧,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他的聲音那麼輕、那麼溫柔,訴說著從來不曾有過的請求,宮千巧縱有再多矜持,又如何抵受得住? 畢竟……要為他傾心著迷,真是再容易不過的一件事了,更何況……打從第一眼看見瑞祥的那一瞬間,千巧就已然戀上了他…… 誤會可以消弭、傷痛可以平撫、過去也可以遺忘,唯有真心所愛的人,必須窮盡一生守護,一切只因為,現在才是最重要的;而體認到這個事實的人,才會感到無比的快樂。 宮千巧並不言語,只是伸出了雙手,攬上了瑞祥的腰,感受到她的緊擁,瑞祥滿足地歎了一口長氣,將她攔腰抱起,走向床前。 “王……王爺……” “叫我瑞祥。” 宮千巧咬了咬紅潤的下唇,低聲道:“瑞……瑞祥……” “唔?”這時候的瑞祥,已將她放在那溫暖的大床上頭。 “我爹娘……還在外頭等著咱們……” “我相信岳父岳母不會介意的。” 瑞祥一邊說,一邊俯身,而面對他的欺進,宮千巧再也抵受不住,只能將最後的言語吞回肚裡,化作一聲聲柔軟的嬌吟…… 房外,因為宮任安忍不住想快點見到女兒而被派來叫人的煙兒,縮回了原本要敲落房門的手。 “算了,反正一時半刻是出不來的吧。” 她笑歎了一聲,轉身移步往花廳的方向走去,沙塵方停,院中歸為一片寂靜,幸福的時光,也仿佛終在此刻駐停。 尾聲 半個時辰後。 宮千巧由床上蘇醒,瑞祥已不在身邊,倒是煙兒已然在外邊等待侍候。 “王爺在花廳裡陪伴著親家敘話,王爺還說若是王妃覺得身體還行,那麼不妨換件衣裳,再到前頭去。” 聽到“要是覺得身體還行”這一句,宮千巧不禁紅了紅臉,趕緊下床換好衣服走了出來。 房門已然敞開,明亮的光線也隨之映照入室,不遠處的花廳,仿佛隱約傳來一陣陣的人聲笑語,她回過身,突然發覺桌上有個眼熟的東西,走過去拿起來一看,忍不住咬了咬下唇,感動瞬間滿溢於心。 是那只木質的手拿鏡。 鏡面已經重新鑲好,木柄裂掉的部分也已經弭平,它依舊散發著溫潤的光采,卻已煥然一新,就如同現在的瑞祥和她,一切都已經下同了…… 把鏡子緊緊地收握在胸前,宮千巧倚在門邊,由那暖暖的陽光籠罩著自己,唇邊泛出一抹恬美嫺靜的微笑。 幸福來了,她知道。 【後記】 大家好。 今年冬天真是超冷的,一連來了好幾個寒流,臺灣因為濕氣重,寒流來的時候甚至比露二月時去北海道來得更加冷風刺骨,加上氣候陰晴不定,時熱時冷,又正值季節交替,在這種天氣感冒也是很正常的,所以我感冒了。 慘事還不只一樁,修稿修到一半,露的檔案竟然不見了,眼看弄到半夜,結果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真是教人發瘋,幸好編輯十分體諒,幫了不少忙,才有辦法如願趕上檔期跟大家見面,不然現在蕗大概還趴在電腦前大哭吧! 聊聊這本書吧。 瑞祥以前也在別本書出現過,不過是已步入中年的老頭子,兒女成群,脾氣也變得很古怪了(我自己認為),這次寫的是他年輕時候的故事,一寫下來,我發現自己還滿喜歡他的,以前在別本書中,他都是以英親王的稱號出現,因為當時我實在想不出他的名字要叫什麼,而且配角也沒必要取,所以就沒多想,怪只怪自己幫這家族的人取了個怪姓吧。(不過納日是真的有人拿來做為姓名的) 閒篇暫且到此,希望你們喜歡這本書,下次再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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