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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梯門向兩邊滑開,寬闊的飯店大廳全貌映入他眼簾。

  他轉身走向大廳門口,對一路上許多女人朝他拋來的媚眼,統統視而不見,直到迎面而來的一抹倩影吸引住他目光,“羽燦蔓。”

  燦蔓神色疲憊的背著相機,另一手掛著一個大皮包,原本累到抬不起來的頭聞聲瞬間抬高,疑惑的左右張望,直到看見挺拔英俊的他時,她目光一定。

  見她站在原地不動,瞿蒼弈自信地笑了下,朝她大步走過去。

  “嗨。”

  又是這種令人心跳加速的笑容。

  燦蔓索性假裝自己眼瞎,沒看見他臉上足以引發女人心臟病的微笑,跳過打招呼直接問:“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他淡然笑道:“不難查。”

  “你找人調查我?”她聽了一臉火大。

  “不,我看過你寫的文章。”好幾年前的那篇報導,讓他記住她的名字,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在這樣的機緣下與她產生互動。如果早點認出她,他上前攀談時的態度會更加謹慎。

  這下子,換燦蔓無話可說。

  在自己報導的文章旁放上照片,是總編強硬的規定,根據總編的說法,有企圖心的人絕不會只把自己定位在單純的文字工作者來躲在文章後面,而是要把自己變成一塊閃亮亮的招牌。

  “剛回來?”瞿蒼弈發現自己只要一碰上她,就會有想說話的興致。

  “嗯。”她累到快說不出話來,只能點頭。

  “去看過K的作品了?”他看著她眼底淡淡的陰影,不願承認胸口竟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不舍。

  “來不及。”參觀列表上只有K的作品在展區的另一邊,重點是中間還隔著一條大河,她沒興趣大排長龍等渡輪過去再回來。

  雜誌上,在那一串文字旁邊有一小張她的照片,很模糊,而且髮型跟眼鏡也都很拘謹,不像她本人這麼活潑、聰明,又充滿女性獨特的魅力。

  “幫我查羽燦蔓現在所屬的雜誌社,還有她老闆是誰。”今天掛斷電話後,瞿蒼弈換上簡便的休閒服,打算到上海街上去轉兩圈。

  電梯門向兩邊滑開,寬闊的飯店大廳全貌映入他眼簾。

  他轉身走向大廳門口,對一路上許多女人朝他拋來的媚眼,統統視而不見,直到迎面而來的一抹倩影吸引住他目光,“羽燦蔓。”

  燦蔓神色疲憊的背著相機,另一手掛著一個大皮包,原本累到抬不起來的頭聞聲瞬間抬高,疑惑的左右張望,直到看見挺拔英俊的他時,她目光一定。

  見她站在原地不動,瞿蒼弈自信地笑了下,朝她大步走過去。

  “嗨。”

  又是這種令人心跳加速的笑容。

  燦蔓索性假裝自己眼瞎,沒看見他臉上足以引發女人心臟病的微笑,跳過打招呼直接問:“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他淡然笑道:“不難查。”

  “你找人調查我?”她聽了一臉火大。

  “不,我看過你寫的文章。”好幾年前的那篇報導,讓他記住她的名字,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在這樣的機緣下與她產生互動。

  如果早點認出她,他上前攀談時的態度會更加謹慎。

  這下子,換燦蔓無話可說。

  在自己報導的文章旁放上照片,是總編強硬的規定,根據總編的說法,有企圖心的人絕不會只把自己定位在單純的文字工作者來躲在文章後面,而是要把自己變成一塊閃亮亮的招牌。

  “剛回來?”瞿蒼弈發現自己只要一碰上她,就會有想說話的興致。

  “嗯。”她累到快說不出話來,只能點頭。

  “去看過K的作品了?”他看著她眼底淡淡的陰影,不願承認胸口竟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不舍。

  “來不及。”參觀清單上只有K的作品在展區的另一邊,重點是中間還隔著一條人河,她沒興趣大排長龍等渡輪過去再回來。

  她沒忘記機票跟飯店是公司出的錢,這是工作,不是她的私人假期,如果是的話,她才不管那些,絕對第一個沖向K的展館,然後狠狠泡在裡面一整天。

  若按照原先的排程,她是一大早先從河的那一岸先參觀,再坐渡輪過來,然而目前狀況是她犧牲了K的作品,換來其他作品統統參觀完的佳繢……

  想到這裡,燦蔓突然有點憤憤不平地輕瞪他一眼。

  他假裝沒看懂她眸中的指控,態度輕鬆地問:“明天再去?”

  “明天我就回臺灣了。”說到這,她的怒氣瞬間消失,沮喪重重壓上她的肩。

  她真想大歎口氣,跟K曾經距離那麼近卻失去交臂,實在讓人想捶心肝!

  “這麼趕?”他以為她能撥出一點時間,過去看看K的作品,畢竟他很期待她看過後的想法。

  “公司經費有限再加上——”出刊日期到了。

  她不情願地坦承,但話說到一半便愕然止住,聳了聳肩。她其實沒必要跟他解釋這麼多。

  “不出去吃飯?”讀出她臉上深深的惋惜,他聰明地轉移話題。

  “我寧願睡一覺。”反正回程飛機上有餐可以吃,她現在已經累到就算站著打瞌睡也不奇怪。最重要的一點是,她根本不想和他出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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