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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裘見憐笑著沖入內室時,憑著兩人多年的默契,赫連盈兒馬上就明白她在笑什麼了。

  銀鈴般的笑聲不斷,好一會後,兩人都感到嘴酸了才慢慢停下笑。裘見憐和赫連盈兒喝下宮女送上的參茶,潤潤有些乾澀的喉嚨。

  「很像對不對?」赫連盈兒漾著笑臉問。

  裘見憐克制想再大笑的衝動,用力地點點頭。「真的很像,像極了。」

  兩人對看了下,一同說出:「北靜王!」然後又笑了。

  最後裘見憐是在咳嗽聲中才止住笑。「真的很像,俊美得像女人,卻是昂藏的七尺之驅,不過易大夫身上的英氣逼人,不會被人錯認為女人,比北靜王好多了。」

  「易禹安是英俊過人,但也實在是太俊美了,看到他就不由自主會想到北靜王。想到北靜王就想到他被人當成女子調戲的糗模樣,實在忍不住就笑了!」赫連盈兒大笑不已。

  「不過我倒很奇怪,易大夫怎麼會將胡渣都剃了,還穿得如此整潔?和以前的他完全不同,讓人都認不出來。」裘見憐好笑地問起。

  赫連盈兒笑得調皮,不過這個原因不重要,有時間她再慢慢告訴憐憐。赫連盈兒忙拉近她,要看她額上的傷,很是關心。「大哥說你受傷了,還是從馬上摔下,真是嚇壞我了。憐憐你有沒有怎麼樣啊?傷好了沒?怎麼這麼不小心呢?」

  裘見憐搖搖頭表示無妨。「只是不小心弄傷的,沒事,沒事。盈兒,你中毒到現在也十多天了,身子應該也痊癒了吧?易大夫有說明你何時才能回山莊嗎?」她看盈兒精神、氣色都很好,還那麼有精神捉弄人,該是康復了才對。

  赫連盈兒笑著聳聳肩。「我也不知道啊,不過我現在的身子真是好多了,也很正常,但易禹安沒說我完全痊癒之前,我還是暫留在藥廬裡好了。有易禹安可以捉弄,我也不會無聊啊。憐憐,倒是勸大哥回宮的事怎麼樣了,大哥肯了嗎?每次大哥來看我時,只要我提此事,大哥一定是顧左右而言它,真實的情形到底怎麼了?」她可沒忘記自己來連武林場的真正目的。

  裘見憐對赫連盈兒神秘一笑,隨即揮手讓銀芳、銀純退下。屋裡只剩下她兩人後,裘見憐才將她發現父皇給大哥母親字畫的事,還有她的一些推理說給盈兒明白。

  「喔!原來如此,大哥是為了父皇沒有好好對待他的母親,沒有將他母親迎進宮,也沒有給他母親名分,才生氣而不肯進宮。想一想,這應該就是大哥拒絕當太子最主要的原因了。憐憐,你將這事寫信告訴父皇,你想父皇明瞭後會怎麼做呢?」赫連盈兒問道。

  「我有建議父皇下旨追封大哥的母親為妃,以撫慰大哥的心靈,減去大哥對父皇的埋怨,這樣大哥或許就會願意進宮了,但還是要看父皇的意思。這事緊急,想必父皇收到信後不久就會有回音,我們到時再看情形就可以了。」裘見憐說出她的想法。

  赫連盈兒點點頭,贊成裘見憐的決定。「就這麼辦。憐憐你果然有辦法,若大哥真同意進宮,那你就是最大的功臣了。」

  裘見憐卻不這麼想,交代道:「盈兒,大哥自尊心很強,這件事他一定不喜歡讓別人知道的,所以千萬不能讓大哥知道我看過了那幅字畫,以及是我寫信給父皇的事,否則不但前功盡棄,大哥會不諒解我,更是不肯回宮了,你瞭解嗎?」

  赫連盈兒明白其中的嚴重性,答應道:「憐憐,我明白,這是個秘密,我絕不會說的。」

  現在她們的任務有了很大的進展,兩人都根高興,加上多天沒見,熱烈地聊了起來,也沒注意到時間的流逝,直到敲門聲響起,才喚起了她們的注意力。

  「進來。」裘見憐應著。

  易禹安和赫連上邪一前一後地走入內室。

  「看兩位公主聊得很開心,現在也快近午時了,玉鳳公主和赫連就留下來用膳吧。」易禹安出聲邀請。

  「要留憐憐和大哥下來用膳?易禹安,這可不是粗茶淡飯就能打發的。」赫連盈兒挖苦道。

  「是粗茶淡飯或是山珍海味全看個人,懂得吃和烹調的人,可以將粗茶淡飯變成山珍海味,而不明白個中奧妙的人,就算是山珍海味在眼前,她也如同嚼蠟一般,當成粗茶淡飯了。」易禹安閒適說著。

  「有人只懂一些小皮毛,就以為自己很了不起了,如同井底之蛙不知道外面世界的廣闊,還敢在此大放厥詞,真是可笑也可悲。」赫連盈兒嬌笑一聲,不屑地反駁。

  「養在籠子裡的金絲雀才不明白世界的險惡,自大地以為她所看到的美麗世界就是全部了,完全不知人間疾苦。」易禹安也不甘示弱地說。

  「易禹安,你竟敢說本宮是金絲雀,信不信我叫人把你捉起來大卸八塊!」赫連盈兒粉臉一怒,威嚴十足地恐嚇易禹安。

  「刁蠻公主,你忘了你現在在我的地方嗎?而且那些禁衛軍又能拿我如何?想下令就下令吧。」易禹安根本不擔心。

  「易禹安,你!」

  「好了,兩人都不要吵了,再聽你們說下去,我和憐憐就飽了,還用得著吃午膳嗎?」赫連上邪出言打斷這一來一往、針鋒相對的男女,饒有趣味地看著他們。這兩人真像是一對夫婦在鬥嘴啊。

  「是他不好!」

  「是她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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